“蠢货,猪头,直到现在,你才发现!鬼谷学院里,就你一个傻子!”赵清的委屈更甚,不过,没有什么比赵括还留在她身边,更好了。
所以她觉得此时的一切委屈,都是值得的。
“大家兄弟一场,你长的这般漂亮,不如……”赵括眼底再次闪过一抹惊艳。
“畜生,我,并不排斥你对我非礼,只是……”赵清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自己一个女子,说这些实在太大胆了。
只不过,她事先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
她要牢牢的抓住。
“只是,你说过,对我轻薄,便要娶我过门,这是真的吗?”压抑了太久,她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她大胆的注视着赵括,她心里的冲动,从来没有这般强烈。
此时,只要赵括给她一个承诺,就算让他们两个立即行那苟且之事,也未尝不可。
赵括心中也是一紧,儿女情长,他还没有想过,更没有想过,自己会那么快的就谈婚论嫁。
说实话,此时的他,心中有些慌。
以前,他只是把赵清当成一个兄弟对待,如今一个兄弟,突然变成了一个女人,并且还对他表露如此意思,让他一时间,真的实在有些接受不了。
不过这时,不远处突然响起了一阵马蹄声。
赵括闻声望去,只见山道两边的灌木丛中,树木一阵晃动。
难道,遇上了响马匪?
“快把腰带系上!”赵括连忙帮助赵清拴腰带。
赵清没动,而是吃吃的看着赵括的动作,心底一股特殊的热流划过,她觉得一生中再没有此刻,如此舒服了。以前的那种淡淡的彷徨,和孤独感,似乎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美好的事情呢?
赵清怔怔的想着。
这时,四五匹马从树从中鱼贯而出。
马背上是五名穿着赵国官服的男人,眼神狠戾,身材精瘦,一看就是好手。
为首的一名男人,手持长剑,脸上,带着淡淡的血迹,似乎刚刚与人厮杀不久。
那人见到赵括的动作,大吼一声:“大胆刁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强抢民女,找死!”
赵括觉得不对,他们虽然穿着官服,但却不从主路前来。
而且见赵清的眼神,似乎也并不认识他们,想来不是武安县令手下的人。
所以,赵括对他们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赵王女雅麾下,负责运送粮草的镖兵,途中,遭遇了燕国人的埋伏,如今五十人的队伍,现在只剩下了五人。原本,我们并不该管你们的事,但,天下人管天下事,更何况我还身居兵职,你的狗命,便由我越风来取!”
越风抽剑,干净利索,“刷”的一声,剑身与剑鞘摩擦的声音,刺耳无比。
他脸上满是杀气,显然是要解决了赵括的性命。
“慢着!”赵括脸色顿时一变。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与赵清是朋友,刚刚只是与她开个玩笑,并不是真的要非礼于她,不信你们问她。”赵括不想惹麻烦,而且对方几人明显不是善茬,所以,能不打斗,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
“这女子受到你的胁迫,必然不肯与我们说实话,你好大的胆子,直到现在还敢跟我狡辩,给我杀!”赵括的解释不仅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让越风更加过分。
几人一同向赵括冲来。
就在这时,赵清也发现了不对,连忙大叫一声:“慢着!”
“还有何事?”
“我们是同窗好友,我们两情相悦,我,我与他到这里,自然不排斥他对我如此,更何况我心里清楚,他只是逗我而已,你们为什么要杀他?”
“哼,你这贱人,毫不知羞耻,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与这男子行苟且之事,简直世风愈下,男盗女娼。把他们两个都给我杀了!”赵清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越风竟然要连她也要杀了。
赵括与赵清,脸色顿时齐齐一变。
“住手!我是武安城,县令之女,你们敢杀我们?你们眼里,还有赵国王法吗?”此时,赵清不得不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好你个刁妇,竟然还敢冒充县令女儿,那就更该杀了。”
赵括的脸,猛得一沉。
“你们不把县令女儿放在眼里,那我这个马服君之子,应该能让你们有所忌惮吧?”
这些人虽然有着战场撕杀的气势,但赵括却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一股匪气。
所以,此时若是想让他们住手,便只有拿出身份,压一压他们。
然而,当他们听到赵括是马服君之子的时候,脸色的确是变了一下。
不过,越风立即便道:“真是狗胆包天,连赵奢之子赵括都敢冒充,看来非杀不可了!”
五人,骑着马向赵括冲来。
赵括见状,再次赶紧抓住赵清的腰带,纵身一跃,跳到了不远处的马背上。
他这一手极为利索,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拖泥带水。上马之后,立即怒马狂奔。
越风见状,心中赞叹一声,不由说道:“身手高强,看来没少玷污良家妇女。那就更该杀了,给我追!”
赵清被赵括抓着,两人骑着一匹马,在马背上颠簸不已,所以两人的身躯时有接触、触碰。
赵清俏脸微红,此时有赵括护着,虽然被人追杀,但安全感却极高。
她不由对赵括问道:“刚刚,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儿女情长,给我住嘴!”赵括瞪了她一眼,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哦……”赵清果然住了嘴,颇有一种妻为夫纲,得行礼孟之道的精神。
两人奔波了大半天,也有些累了,何况滴水未沾,更是饥肠挂肚。骑着的马匹,似乎也跑不动了。
于是,到了隐蔽的地方,赵括观察后方的五人,心中顿时对他们的情况作出了了解。
他对后面的越风说道:“兄弟,我们的马虽然驮着两个人,跑不远路,但你们似乎之前也经过了长途奔波,恐怕此时也筋疲力尽。若是你执意再追下去,恐怕我们的马匹都会累死在这里,难道你还要追我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