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马遇伯乐让人骑,狗见生人汪汪叫,星靠露点赚票房,萝卜花降服天诛帮。
赵莹莹、蓝梅和屠茹英骂完誓,就死心塌地、卖身求荣的把自己的远大志向统统的向萝卜花全盘交代。
蓝梅娓娓动听、气愤填膺的翻开红皮本本,在红皮本本的前几页写着1加1、2加2等等的算数题,在中间的一页上,有个用签字笔划的树,树上有个鸟,傍边有一行字,写的是:树上有鸟,地下无草,鸟要生蛋,城里来见。落款是ler。
“老二是谁”萝卜花莫名其妙的问蓝梅。
蓝梅就自豪豪的说:“老二是干大大,我打听了,干大大不是这个老二,是那个老二,就是黄金霸主苑里面的大头目,是个武林名宿,比“鬼斧黑令,毁尸灭命暴龙烈火,绝死无生。”十六字令上的人还牛逼哄哄,三僧六俗更是给提鞋都没面子,连那东方不败都见面喊他老总。”
“那有什么了不起,万恶的旧社会,是个兵蛋子都被老百姓喊老总,给俺老家唤狗一样,叭叭叭叭快来,那一群狗都来了,围着二狗剩的腚就呱唧呱唧的吃屎。”柳下跪忆苦思甜老家的故事。
“你是深井的蛤蟆,没见过城里的澡堂子。干大大老二不光武功厉害,人家还有好多钱,还有别野,还有保镖和一大摞相好的,连梅寒梅都俘虏了,我就想恢复名誉,正儿八经的叫他干大大。”
萝卜花瞪着蓝梅看了半天道:“你好好厉害吆,有个老二是干大大!”
赵莹莹说:“干大大什么了不起,我的梦想不是干大,是要干干大。”
萝卜花就羡慕的把嘴张的像鳄鱼。
老二真是黄金霸主苑的老二,天天吃肘子肉,还浇辣椒蒜泥,所以就显得非常年轻,猛一看就像五十岁的公公,实际他才刚刚过完四十九岁大寿。
有人就是口齿不清,老是喊他老二,实际上他的大号叫老儿,因为他出生时,他老爹七十七,他老妈七十八。老来得子,所以他老爹就给他取名老儿,既是爱不释手的乳名,也是光宗耀祖的大号。
所以这老儿的名字就一直延续,没有学问的人还认为他是家里的二孩子,所以都叫他老二,他也不在乎,有钱人嘛,肚子里能游鲨鱼,还能让鲨鱼在肚子里打架,老二全都会一笑一笑泯恩仇。
老二以前什么东西都不是,老二的名望是在他去了一次京都后爆发起来的。
老二见了皇上,皇上就给了他一根打狗鞭。
打狗鞭因是皇上御赐,就上可打皇子皇孙、皇妻皇妾下可揍万官衙内、警匪,右可打夫子奴才太监,左能打道学小人走狗。
据说这打狗鞭是个大大有名的东西,好几好几千年前原不是叫打狗鞭的,而是名曰打神鞭,乃姜子牙的兵器。
姜子牙把人打死后,就都提拔成神了,后来神那里官都满满了,连那精减机构官位办公室都成立了一千个,大官小官实在是无处可以安插了,姜子牙就咬咬牙,把打神鞭送给了杨二郎。
杨二郎就把打神鞭改成了打狗鞭,没事就摔鞭打他的哮天犬。
一次,杨二郎握着他的打狗鞭,牵着他的哮天犬溜达溜达玩,不小心就溜达溜达到天间上人这地方了。
呀!杨二郎一吃惊。这地方不是我的训狗场吗?什么时候竟然盖起了楼台仙阁,我怎么都不知道呢?
杨二郎就走到那场面很大的楼门前。
嘢,把门的几个歪瓜裂枣,都手里弄个漆黑的大棒子,穿的都一色打人不手软装,那脸色都觉得自己是根上的虱子,老牛鼻的很。
杨二郎刚靠近,一个撇着牛鼻嘴的打手就横着过来,手里的黑色打人棒子来回晃,意思是别看我是一只看门狗,打死老百姓我最高兴。
牛毙看门狗打手用大黑棒子一指杨二郎,恶狗一样嚎道:“喂,干什么的!这儿是老爷来娱乐的地方,瞧你牵个落水狗也来这儿溜达,不长眼,一身穷酸,滚一边去!”
杨二郎瞧这东西是个哈巴狗奴才,比他的哮天犬低贱了十八层地狱,便也不与一般见识,只是疑惑这天间上人怎样就不声不响的建了起来,连他这个主人都不打招呼呢?
哮天犬见一只哈巴狗对主人张牙舞爪,一个虎扑就把哈巴狗打手扑倒在地。
牛毙看门狗打手立马变成了一只死爹死娘的丧家狗,哭爹喊娘的叫:“狗爹狗爹,狗老爷狗老爷,饶命。”
这奴才看门狗平日见各路神仙大官小官都点头如捣蒜的奴颜婢膝叫老爷,今日把一只狗也痛哭流涕的叫老爷,那些神仙老爷如果见此会不会气恼呢?
神仙老爷与狗老爷有区别吗?
牛毙看门狗打手像一只癞蛤蟆趟在地上,鼻子尖被哮天犬啃去了一块。
哮天犬还比较仁义,没有大口的下嘴,否则,再张嘴大一点,这个平日耀武扬威的看门狗打手就成了哈迷蚩。
杨二郎用脚踢踢哭爹喊娘的哈巴狗,厉声道:“这是谁在我的训狗场开的馆子,有证吗?”
看门狗打手哭丧着脸,看杨二郎怎么都不像个神仙老爷,心里就恶毒的很,神仙老爷把我喂狗,我都幸福无比,可你就是个养狗的,下九流贱民,心中便大大的不服气杨二郎。
杨二郎就朝哮天犬打声口哨。
哮天犬会意,连退也没抬,直接就把一泡狗尿撒在了看门狗打手的脸上。
狗尿就毫不客气的灌进了看门狗的嘴里。
这看门狗打手平日喜欢舔神仙老爷的屁屁,今日还是第一次喝狗的尿。
立刻就把这只哈巴狗呛了个满嘴喷粪,大小便失禁,肺里进水,耳朵眼冒坏血。
哮天犬也是与孙悟空斗过武功的神狗,功夫不亚于牛魔王,那泡尿也是暗含七级海啸的力量。哈巴狗看门的哪是对手,一泡尿就让他求死不得,求活不能。
看门的哈巴狗变成了癞皮狗,变成了丧家狗。
狗就是狗,即便说几句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