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解释,黄老二媳妇便知道这飞来的闺女并不是有心挖苦和讽刺绿得旺,实是无心直说。
便哈哈一笑道:“是我做的不周,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这是大统领最疼的干儿子绿得旺,这是赫赫有名的夜袭堂堂主尻子肉丸的公子尻阿钩。”
“嗷?原来你是干大的干儿子!”萝卜花有些惊愕,想不到干大已经有干儿子了。
黄老二媳妇见大家彼此都对上号了,臭鱼烂虾的一下子就乌合了,到是不费纠缠,俗话就是老的久了的真理苍蝇闻到屎没有不叮的。
既然一丘之貉了,大家立马心照不宣的臭味相投。
媳妇大统领就说:“干女伤刚刚好,好的也不容易,肠子断了就与那被堵一样的,是天地不容其生在人间祸害苍生,但那两耳朵的神医算不了是个吃肠子的货色,居然轻而易举的就把肠子给接上了,这以后就是个绯闻了,也好,说说这些八卦,正好给干女解解闷吧。”
绿得旺被萝卜花虽然驴了一回,但又不敢记仇,那是大统领的私女,记仇就等于早死。
绿得旺只好满面满目的都造笑,但他对萝卜花的那种不学无术表现却是一见倾心,觉得超过了所有那些忸怩作态和见穷高傲、见富淌水的风格。
特别是萝卜花的牛蛋眼,滚滚圆圆,黑白无神,一看就能瞧出里面知识不多,庸碌市侩,世俗无聊及哼哼哼哼绝对比老处处穷妖阿姨呀多的多,老处处穷妖阿姨呀嗯哼嗯哼已经是连妖怪都退火为明人的人妖妖了,所以大碗王朝已经是全环宇的人妖典范。
而萝卜花真是绿得旺心目中的明腥先进,所以眼直勾勾的瞅也是当然规律的。
“你的眼睛像灯笼,无神有光美美的,都是纨绔一窝渣,爱你爱你狗尾巴花。诗人绿得旺畸形大作献给萝卜花干妹妹。”绿得旺说完就一个响头磕在地上。
萝卜花说:“你认我干妹妹怎么还给我磕头,这不给认干儿子一样吗?我可不认你干儿子,你这坏坏一看就是个绑四根牙签都挺不起的追腥族,俺还要传宗接代,发扬君子帮精神,你还是认饭水水做干娘吧,她九九八十一行,三教九流,痞子哼哼混混小白脸烂茄子烂香蕉都收。黄老二大统领是你干大,看这层面子,至少也会让你喝她一滴袅袅的。”
“哎哟哟,你怎么是我绿得旺的蛔虫呢,我和尻阿钩、郝天定、贾豪门最最最粉丝的偶像就是饭水水,为了饭水水我宁愿死全家也想摸摸她的脚,为了饭水水我把自己淹死在马桶里也值得,饭水水是我的爱,是我的生命,是我的iyyy,一提起饭水水就”绿得旺边说就猛然的抡起自己的两手,左右开弓的搧起了自己的小白白脸,这儿不知道可用“啪啪”二个象声词,因为“啪啪啪”好似那个意思了,既然那个意思了,那就是那个意思了,那个意思了岂不是要那个意思意思,所以意思意思是决不能意思意思的。
萝卜花看到绿得旺为饭水水甘愿死爹,一下子又感动起这王八羔子的真诚和虔诚和忠诚和孝敬来,觉得要认这个纨绔为干儿子也没亏吃,但是
萝卜花忽然嘻嘻大笑道:“黄老二大统领是你干大,我是你干娘,那我与黄老二大统领不就成成成成成两口子了岂有此理,不成不成不成。”
绿得旺道:“我给你磕头是因为你长得好看,又不是认你做干娘,那有什么岂有此理,这不,大统领夫人在此,你给我和这个干妹妹评评理,是谁岂有此理?”
黄老二媳妇就咧嘴笑道:“你们一个是大统领挂名的干儿子,一个是大统领刚刚找到的亲女,我虽然是媳妇,可是我当不了你们的家,一会儿干娘一会儿干儿子,你们可弄清楚,你们是不是亲兄妹,到时要弄出三狗两猫的,大统领可不会饶了你们。”
萝卜花心中谈定,心想,弄三狗俩猫的也不会犯天忌,反正我是个假的干女。
绿得旺听此便有些顾虑了,自己也隐隐约约听到传言说自己是黄老二的亲儿子,但娘不说是的,每次问娘总是笑而不答。
尻阿钩曾私下告诉过绿得旺,说绿得旺的娘饭大麻曾带着八个男人去做亲子鉴定,结果这八个被怀疑的男人一个也不是爹。最后就弄了个同音的吕姓给绿得旺定了姓谁名谁。
如果自己真是黄老二的亲儿子,那这个萝卜花现在也风言风语说是黄老二在下乡收粮食时认识一乡下女子所生,那也是同爹不同娘的儿女,要是那个了黄老二肯定会大发雷霆。
绿得旺很认识到位,很时尚的坦率的说:“干妹妹也不必为这事懊恼,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绿得旺风流天下,天下风流,但这事只可你知我知天知夫人知尻阿钩知便是了,怎么一丘之貉了,大统领也是聋子了。”
“那可得给我保密费,少了我不干。”尻阿钩得意洋洋说道。
萝卜花藐视的瞧着尻阿钩。
黄老二媳妇见萝卜花不高兴,便说:“尻子肉丸和郝天定的爹郝多坏水都是大统领面前的红人,尻阿钩从小就是绿公子的伴玩,四个人不仅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而且绝对是沆瀣一气、臭味相投的桃园兄弟,作恶多端时,那肯定会有福同享的,杀头时就不有祸同当了,虽然是酒肉朋友,但也是朋友,对你用坏时千万别指望他们会良心发现,这四个东西爹娘弄成人型时就没有把人的良心给放进去,随便从野狗的身上弄了个零件就是假冒良心了,试想想这么个东西怎会肯有人的良心。”
萝卜花马上感谢黄老二媳妇的提醒,既然是大统领身边的红人,那是不能得罪的。
便一万度转弯,含羞挑逗:“定定哥哥原来是个衙内,小妹妹以后要讨教的,我把我的微信号给你,你夜里加小妹妹呗”
尻阿钩一瞧萝卜花那最后的一抹眼神,立刻心花怒放,觉得绿得旺已经不是主子了,自己一跃由癞皮狗提拔为穿裘皮的癞皮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