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轻妍哭着脸压着身子,想要动都动弹不得,因为计子丘正用天威压在她身上,别说纪轻妍了,就是艾小葵也动弹不得。
不止如此,计子丘还在一旁监督,就蹲在纪轻妍的身边,手里拿着一边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折扇,笑眯眯的替纪轻妍扇风。
这幅笑眯眯的模样,看的叶净和格雷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魔鬼!恶魔!不人道!虐待未成年少女!”
纪轻妍泪汪汪的压着腿,她的身子别说活动了,就连踢高腿都做不到,一旦真要遇到什么危险,除了束手就擒就没有别的活命办法了。
也正是这样,第一个看不过眼的就是追求联邦青年化的计子丘,在他眼里,纪轻妍也是一个好苗子,而且还天天在眼皮子底下转悠,这不练她还练谁?
当纪轻妍眼神瞄到叶净和格雷进来的时候,水灵灵的大眼睛中含着的泪水一股脑的流了下来,娇俏的脸蛋上挂满了委屈之色,嫩嫩的红嘴唇哆哆嗦嗦好久,才吐出了两个字。
“救我!”
救不了救不了
只见叶净两人一脸幸灾乐祸的走了过去,学着计子丘一样,蹲在了纪轻妍的身边,放声大笑起来,一点怜香惜玉之色都没有。
“这可真是救不了,一天到晚就你显得没事干,不训你训谁?”
叶净还拍了拍纪轻妍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这都是为了你好啊!”
“好个屁!”
纪轻妍看到叶净和格雷两个人一副看热闹的模样,顿时一股火就涌了上来,瞪着眼睛破口大骂。
可惜也就是她现在动不了,要不然的话,非得上去咬他们两个几口。
叶净转头,看了看后院的其他位置,并没有发现艾小葵的踪迹,不由问道:“听大叔说,艾小葵也在,人呢?”
“小葵啊?”
计子丘笑呵呵的指了指自己脚下。
“脚下?”
叶净疑惑的看了看他脚下,也没什么东西啊?而且就连影子也没有。
还没等他说什么,就见原本蹲在地上的计子丘站了起来,往旁边走了两步。
计子丘动脚的一瞬间,蹭的一下,一道黑影从地底下面窜了上来,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着。
“这不在这呢吗?”
叶净:“”
格雷:“”
合着,是被踩到地底下面去了啊!
艾小葵穿着一身黑色的练功服,披头散发的,身上还沾满了泥土,趴在地上神情痛苦,大口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丝毫没有形象可言。
她刚刚缓了一口气的瞬间,身子就再一次化作了一道黑影,嗖的一声就朝着后院外落荒而逃。
可惜的是,她还没等跑出几米远,就被计子丘又重新按进了地底下。
现在叶净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之前刚刚加入月见黑的时候,艾小葵一提到计子丘就一脸恐惧,全身寒颤,这个样子的锻炼方法,搁谁谁不害怕啊!
地面下是一片黑暗,而且还隔绝五感,无法呼吸,别说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了,就连四十岁的大老粗,都不愿意往地下钻。
这两个人算是被治的死死的了。
一个被按在地底下动弹不得,一个是被按在地上面动弹不得,落难两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叶净和格雷两个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害怕。
怎么感觉,有点不妙的感觉呢?
叶净咽了口唾液后,开始说正事了。
“首席,过段时间新月帝国成立,还有百校战,你是去哪个?”
“这件事啊?”
计子丘连想都没想,直接开口说道:“我肯定是去新月皇城,毕竟在魔城我也没什么事干,去新月皇城或许还能凑个热闹什么的。”
凑个热闹
确定不是搞事情?
说话间,格雷从手镯里将自己的邀请函拿了出来,说道:“我们这也有一个邀请函,到时候咱们几个一起去吧。”
叶净点了点头:“首席,你什么时候走,到时候带上我们。”
一旁被镇压的苦不堪言的纪轻妍看到格雷手中的烫金邀请函,顿时眼中一亮,转眼间就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疼痛,咋咋呼呼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这么大的场面,这辈子或许只有这一次,不去太可惜了!
“邀请函?什么邀请函?”
计子丘一脸迷茫的看着格雷,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当然是新月帝国成立典礼邀请函了啊!就是这个,我有一份,可以带着五个人上去。”格雷说道。
“你有邀请函?”计子丘突然摇了摇头:“不,你没有。”
“嘿,你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啊!”格雷摇晃了一下手中的烫金邀请函:“这么大的一个邀请函你没看到卧槽!”
突然!
格雷就感觉手中一轻,转头一看手上,前一秒还闪眼的邀请函,下一秒突然凭空消失了!
卧槽!
老子那么大的一张邀请函呢?
格雷一转头,就看到计子丘手里出现了一张一模一样的邀请函,顿时眼睛瞪大:“这是我的!”
“不。”计子丘摇了摇头:“这是我的。”
说完,他就把从格雷手中抢到的邀请函收进了怀里。
叶净愣神道:“首席,你什么意思?”
计子丘面带笑意道:“这还不明白,当然是不让你们去啊!”
“新月帝国那边还不一定会出现什么状况呢,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危险,也是危险,既然情况未知,你们还去凑什么热闹,还不如老老实实留在魔城参加百校战。”
“这不一样啊!”
格雷一听不让他去,顿时炸毛了,整个人都蹦起来了啊,神情激动道:“那可是大场面啊!或许这一次过后,下一次就不一定在什么时候了啊!错过了可就真正的错过了!”
叶净也跟着说道:“对啊!又不是一定有危险,就算有,那也是他们事情,不一定会波及到我们的。”
现在邀请函已经进了计子丘怀里了,抢是抢不回来了,虽然他和计子丘只是相差了三岁,他十九,计子丘二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