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她？她是怎么说的。”

“她说……，她偷偷听见的。”女孩眼角里闪硕了一下，撇开了视线。

“额，那你还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吗？”既然她不想说，艾琳也可以不去提了。

“她……其实我是听别的同学说的，我们学校前几天有一个可以进修国外学习艺术的机会，那一次考试顾欣和白玲都参赛了，最后好像是白家做了手脚，……本来应该是顾欣的名额却被白玲占去了……她好像很伤心。”女孩手脚不安分的挪动了几分，眼中闪过的冤屈好像真实是发生在她身上一样。

“她知道吗？”艾琳追问道。

“不，她……不知道，是其她同学小声说的，我也怕她伤心，没有和她说。”

“你觉得顾欣怎么样。”里森挑起眉头看着她。艾琳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

“她……她很喜欢画画，她也有天赋，她不应该被白家给踢下去……是白家害了她……”女孩眼角发红起来，强装正定，在艾琳眼里却有着一丝脆弱。

“她是个专一努力的人，认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好，我有的时候回家晚了，看见她还在教室里练习画画，心里都佩服她，但是白玲白珑却……是这样对她的！”说起对方的时候艾琳却从她眼里看见了隐藏起的无限温柔，仿佛那是她见过最美丽的人影，甚至有着一种狂热。但是一提那对双胞胎，她眼里的愤怒已经要凝成实质了。

“我知道了，你冷静冷静。”艾琳看不下去了，伸手给她要了一杯奶茶。

“唉，我问的是，她对你怎么样。”里森无奈的皱着眉毛。

“啊，她！”她好像受了什么惊吓：“她，只是和我有些疏远，但……但是她对我很好。”

“哦，是吗，你胳膊上好像有些红。”里森的话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女孩的脸由红变青，本来艾琳还没有看见，此时一说他才看见对方的手腕处有一条掐出来的红印。

“你被人欺负了。”艾琳眉毛皱起来伸手拉过手，袖子里面还有青痕，眼中闪过怒意口气也有些冷了：“是谁打你，你告诉我。”

他一个男孩子，手劲也大，对方想抽都抽不回来，只能有些害怕的被拉着。

“艾琳，你把她拉疼了。”小白伸手阻止他，里森口气里已经是深深地无奈：“你这一点还真没变。”

“什么？”

“没有什么，我只是心疼宝贝。”里森的的丹凤眼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里面却隐藏着淡淡的笑意。

“我……”

“我没有被欺负！我……有事，就先走了！”女孩见对方视线撇开了，慌慌张张的拿着书包就跑了，仿佛自己天大的秘密被发现了一样。

“唉！你等等！我……”艾琳还没说完，就被小白拉了回来。

“我去，你们俩什么情况，这时候这么默契！”眼见那个女孩消失在眼前，艾琳不自觉的朝后面吼道。

“宝贝，你还是不了解我，你以为我什么都没有发现吗？”里森还坐在原位置上，任然笑眯眯的看着对方发狂。

“什么意思？”艾琳已经无视了里面的挑逗。

“你就没有怀疑过，不会是这个姑娘干了些什么才让顾欣离她远远的。”里森也不指望艾琳可以听懂，他这聪明的脑袋瓜，只用在了玩和吃上了。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红印是顾欣打的？”

“……”里森看白痴一样。虽然结果一样，但是里森不相信他明白过程。

“是的。”小白突然插了一句：“我们去问问别人。”冰冷的视线扫向里森让他闭嘴。

里森看在眼里，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和阴冷，悠悠的站了起来：“那走吧。”

……

尸体散发着阵阵臭味，李海手上带着胶皮手套，即使他小心的不让血液混着油脂的液体沾在自己身上，他还是皱紧了没有。

他再检查一遍，这些尸体就可以撤下去进行处理了，他尽量靠近湖边，水中的清香可以让他的感觉稍微好一点。

“李海，你有什么发现吗？”陈警官，从另一具尸体身边走过来，使劲用鼻子嗅了嗅新鲜的空气，大大的感叹了一声。

“没有……等等。”李海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硬硬的小刺片，放在清水中冲洗了，发现竟然是一个人的指甲片。

“陈叔，你帮我把这个化验一下。”

“好！”李海继续专注于手里的尸体，却没有发现湖的边缘却流过淡淡的黑影，一浅一深的向上飘动，甚至可以看见红色的光，李海回头去找他拿的医药箱，一条黑色的触手立刻捂住了他的嘴，本来他受过训练，可以挣脱开却没想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

“不好有毒！”

等陈警官回来的时候已经空无一人了。

……

“顾欣？她是个好孩子。”老师看着这奇怪的三人组，心里有些忐忑，要不是对方真的有警察的执照她还真不敢轻信。

“她画画很有天赋，人文文静静的，我们都很欣赏她。”

“那你对玲珑姐妹是怎么想的。”艾琳现在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警察了。

“玲珑？姐姐很出色，样样第一，但是妹妹……”她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对于白家她还是很畏惧的。

“妹妹怎么了？”

“白珑是很聪明，但是她对于学习不上心，比不上她的姐姐……”

“我们听说学校将本来是顾欣的名额让给了白玲，这是真的吗？”艾琳文的很直接，老师手指头搓了搓，脸微微红了起来：“确实是有，但是这是上面的决定，我也没有办法。”她没有和她们说，自己收了一个大红包。

“那一个叫李颖的怎么样？

“李颖？她就很普通，我记得她和顾欣关系很好。”艾琳转头瞟他一眼，他都不知道里森怎么知道她叫李颖的。

“亲爱的，别这么看着我，是你不够细心。”

“你！”艾琳听见他调笑的声音，气就不打一处来，正要发作手上却有细小的揉捏的触感，凉凉的很是舒服。

“她家里怎么样。”冰凉的声线带有安抚的意思，小白转头问老师，她的视线瞬间就被对方绝美明亮的海蓝眼睛掳获了，耀眼的星眸冷冰冰的带着某种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