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坐起来，”若婉说。“把这个喝了，明威给你买了咖啡，海威也给你带了二锅头。”她倒了些咖啡在一只玻璃杯里。

凌波把它接过去喝了。

“它们把我打败了，”凌波对老达魔还有小达魔说。“它们确实把我打败了。”

“它没有打败你。那条鱼可没有。”老达魔道。

“对。凌波哥哥是好样的。”小达魔也翘起大拇指。

“你打算把那鱼头怎么着？”若婉问道。

“送给娜娜吧，让她爸爸把它切碎了，放在捕鱼机里使用。”

“那张长嘴呢？”

孩子道。

“你要你就拿去。”

“我要，”孩子说。

“现在我们得来商量一下别的事情。”

“除了你们，听娜娜说有人来找过我们？”

若婉问道。

“当然啦。我们都是打渔人，全村人都知道你几天没回了，都为你担心，甚至出动了海警的摩托艇。”

“海洋非常大，小船很小，不容易看见，”老达魔说。

“真是谢谢你们，我们也很想念你们的，”他说。“你们捉到了什么？”

“头一天一条。第二天一条，第三天两条。”

“好极了。”凌波道。

“你快快好起来，我们又可以一起钓鱼了。”小达魔道。“若是我们仨出海，一定能把大鱼拖回来。”

“嗯。”凌波笑了，重重点点头。“我们得弄一支能扎死鱼的好长矛，经常放在船上。应该把它磨得很锋利，应该用好钢，免得它会断裂。我的刀子断了。”

“我去弄把刀子来，把钢板也磨磨快。这大风要刮多少天？”小达魔问老达魔。

“也许三天。也许还不止。”老人道。

“我要把什么都安排好，”孩子说。“你把你的手养好，还有老大爷，我们要一起去。”

“还有我，”娜娜道。她也来了，和若婉一起准备午餐。

那天下午，露台饭店来了一群旅游者，有个女人朝下面的海水望去，看见在一些空气酒听和死梭子鱼之间，有一条又粗又长的白色脊骨，一端有条巨大的尾巴，当东风在港外不断地掀起大浪的时候，这尾巴随着潮水瓶落、摇摆。

“那是什么？”她问一名侍者，指着那条大鱼的长长的脊骨，它如今仅仅是垃圾，只等潮水来把它带走了。

“鲨鱼的骨头，”侍者说，“本来还有一条美丽的龙鱼。”他打算解释这事情的经过。

“哦？”那个女人惊呆了，“不知道大海里真有龙鱼，说不定还有七龙珠哩，看看，我真不知道鲨鱼有这样漂亮的尾巴，形状这样美观。”

“我也不知道，”她的男伴说。

在海滩的小木屋里，五个人开完party，小达魔老达魔去海边给他收拾倾覆的渔船了，他又睡着了。若婉娜娜坐在他身边下棋，守着他。他正梦见大鱼，没有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