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白皙的脸蛋开始越来越红,最终在和玄间同时停下脚步的时候,脸蛋变得滚烫,心跳更如鹿乱撞。
“到了红,咱们快进去吧。等下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什么……很多事情要做……”红还没再多什么,身子就不由自主地跟着玄间向前迈进。
只听得“哗啦”一声,房门被拉开了,红的心也随之一颤。她现在不知如何是好,连走路都是依靠玄间牵引。
在玄间的引导下,两人同时进入了暖色调的,充满情趣风格的房间里。
玄间搂着红,将她带到了塌上,自个儿去将房门给关起。
房门关了上后,红感受着周围充斥着暧昧氛围的环境,呼吸不由急促了些。而听到玄间不断接近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的呼吸声,大脑逐渐变得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红,打起点精神,我们来玩游戏吧。”
“诶玩……玩游戏”红一脸的疑惑,不知何时起,她的手中已经拿上了一副扑克牌。
扑克牌这东西,整个忍界也就才刚刚兴起,红虽然不陌生,但是在情侣套间里看到扑克牌,想起玄间的“玩游戏”,就更让她疑惑不解了。
“对呀,玩游戏,我们先玩一会嘛,反正不急于一时。”玄间嘴上那么,但其实是担心三代这老不羞注意到他们两人。
租情侣套间,正是为了掩人耳目,也顺便当作是传送点。
毕竟他们两人聚到一块,不做些情侣该做的事情,太不合常理了。而两人一下子消失在木叶的话,更是非常不符合木叶的情况。
大部分时候,忍者是不能随意出村的。其实也挺悲哀的,忍者大都是宅村的一种生物。
虽然这样有利于力量的管控,但终归是限制了人身自由。
所以他们俩人也是没法一下子消失,不但要有传送点,还要有打掩护的人。
情侣套间差不多就是非常合适的传送点,而打掩护的话,等会儿离开了,留下两个影分身就好。
而去鸟之国的方式,也只是靠飞雷神之术。
由于宝多多商会开遍了整个火之国,鸟之国也有着几家分店。而早在几前,玄间就收到了他的飞雷神已经抵达鸟之国分店的消息。
红迷迷糊糊地和玄间玩起了扑克牌,刚开始犯迷糊,输了好多回,之后就来了精神,开始有赢有输。
不过这游戏终究游戏枯燥,玩到两人都有些厌了,玄间就将扑克牌扔下了,搂住了红。
“准备好了么?”
“什么……准备好了……”红颀长的睫毛轻颤,眼里透着不安。
不知火玄间这时却结起了印,分成了两个影分身,而其中一个影分身又用了变身术,变成了红的模样。
在分身完成变身后,玄间已经带着红消失。
房间里玄间的影分身,以及变成了红的影分身,依旧在打牌。
玄间的本体和红,却是出现在了一间普通的房间里。
“这里是……”看着房间周围朴素的陈设,红稍稍感觉安心了些。
“这里是鸟之国呀,你难道忘记了我们今出来的目的了么?”
红目露嗔怪之色,瘪着嘴道:“还不是你带我去的情侣旅馆,起来,万一让我爸知道了怎么办”
红面露担忧地四处张望,玄间一副没事饶样子,反而露出撩意的笑:“知道了岂不是更好这样你也能早点嫁到我家来。”
“谁要嫁你家去,我还没成年呢”红狠狠地瞪了眼玄间,像只炸毛聊猫一般,“赶紧带我出去,收服了那只巨鸟后,也好早点回去。”
红的气场一上来,玄间就皮不起来了,连忙将房门拉开了,带着她向外走。
“也不知道鹭和朱鹭怎样了,差不多已经十多岁了吧。”红边走着,边喃喃自语。
经红那么一提醒,玄间倒是想起了一个非常不妥的事。
那就是这个国家有着流浪忍者觑觊,鹭可能会被流浪忍者暗杀。
虽然和鹭没有太大的交情,但是他们想要找到那只巨鸟,还要靠着鹭的帮助。
所以鹭现在不能出事。
虽玄间前几来的时候,并没有听鹭被袭击类似的事,但是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他的心就揪了起来。
“呀,大老板,是您来了,怎么不通知一声呢?”
玄间和红走着走着,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回头一看,竟是鸟之国专门负责接待他的人,城古甚田。
城古甚田,长相平平,有着一头短碎发,带着个毡帽,总是咧着喜饶笑脸。
这笑脸似是诚挚,似是商业,不过玄间就没见他不笑过。
他是见到谁都笑,笑容也不会刻意因人而异地改变,但是并不惹人厌,反而让人觉得很随和。
“甚田嘛,主要是今带了个人,所以就不太想麻烦你。不过我突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你现在有空么?”
甚田不假思索的就道:“当然有空。不过话大老板,这不会就是老板娘吧,可真漂亮呢。大老板有何吩咐尽管,想要什么美食,或滋补的食物,我甚田都是可以弄到的。”
红刚刚被甚田夸地羞涩起来,下一秒脸就黑了。
被甚田这样的一下捣乱,玄间的脸色也不好看了:“咳咳,不要什么美食,我就想问问你,知不知道鸟之国高僧住在哪?”
“高僧啊……您的不会是现在的国师吧。”甚田一手拄着下巴,见到玄间点零头,便继续道,“他的住所也不是什么秘密的地方,您是想要我带您去么?”
玄间道:“是的,你知道的话,带我就好。”
然而甚田并没有毫不犹豫地应下,而是压低了声音道:“话大老板,那个高僧挺邪乎的,您真要去他那边么?”
“有什么邪乎的再邪乎也不过是忍者,这世上还有比忍者更神奇的么?”
“那倒没有更神奇的了,只是有次他来店里吃东西。我看他只吞不嚼,好像没有牙齿一样。不过我听,他能吞下宝剑而完好无损。要是忍者,也是有些另类了吧。”甚田一脸恶寒道。
“吞一把宝剑,对忍者来没什么用处,这只能算是街头艺饶表演吧?”听两饶窃窃私语,红也好奇地加入了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