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副将!”
回到房间之后,大王子眉头微皱,看着许副将说道:“你说凭谷阳县的这些大夫们,能将这怪病给医治好嘛?”
虽然目前还没有听到有人因为怪病而死的消息。但是问题是这个怪病似乎带有非常可怕的传染性,而且患上这种病的人都会昏迷过去。可是仅仅依靠谷阳县的那一众大夫真的有办法将这个怪病给制止住吗?大王子对这个问题不太看好!
“是啊!许副将!”二王子也是眉头紧皱,一脸担心地望向许副将,“那些大夫们真的有办法通过那些昏迷过去的人,就找到治疗的办法吗?而且这还既有可能是无解的疫病!”
对于谷阳县的大夫能否治好怪病的事情,二王子同样不太看好!另外相对于大王子,二王子想的要更多一些,就比如说如今一帮患病的人都已经昏迷了,再比如说这个病有可能是疫病的事情。
“两位殿下,以小人之见,恐怕……”许副将眉头紧锁,轻轻摇了摇头。
若是这个病真的是疫病的话,光凭这些大夫或许真的没有办法解决。因为许副将曾经遍查各种医书残卷,好像距今为止还没有一例被人治好的疫病!
“既是很难得到解决!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大王子不由得眉头紧缩,一脸着急地望向自己的弟弟和许副将,“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任由这个病症肆虐吧?”
“许副将,这个事情你回禀过我父王了吗?”二王子皱了皱眉,一脸疑惑地望向许副将,开口说道:“我父王那边儿可有什么好办法传回来!”
遇到这种紧急的事情,想必许副将已经将信息传给了父王,就是不知道那边儿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办法。
“是啊,许副将!我父王那边儿可有什么好点儿的办法传递回来?”和二王子不同,大王子的表情显得有些急切。
经过弟弟的“提点”,大王子也知道这里的信息肯定已经传出去了。对于自己父王那边儿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好办法,大王子显得尤为关切。
“小人不敢隐瞒两位殿下!有关怪病的事情,小人的确是已经上报给了宋王!”说到这,许副将眉头一沉,一脸叹息地说道:“只是在小人看来,就算宋王那边儿有了什么办法,有这洪水的阻拦,这一时半会儿肯定也传递不过来!”传递信息的信鸽所能传递不过是只言片语,若是有什么办法肯定是不可能用信鸽来传递的,肯定是要派专人过来的。
但是,问题是他们已经被洪水围困在山上了。这洪水一天不退,估计这办法就很难被传递过来。更何况是光凭传递回去的那些信息,宋王那边儿多半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倒时候多半会派人过来调查,可这仍旧要受到洪水的问题的限制。所以,许副将不认为他们目前能够得到来自宋王那边儿的援手。
“这么看起来,我们也只能寄希望于谷阳县的这一众大夫们了!”二王子紧皱着眉头,轻叹了一声。以前遇到各种事情的时候,二王子应付起来都感觉到非常的游刃有余,所以这也就造成二王子对什么事情都漫不经心,但是这一次出行却让二王子经历了许多次的“被动”,这反而挑起了二王子的争胜之心。所以表面上虽然露出了一幅非常被动的表情,但是二王子的心中却在不停地想着办法。
“也不知道那个蔺县令到那座营地了没有,那些大夫们究竟有什么结果了没有?”大王子眉头紧锁,低声念叨了一句。而大王子这自言自语也正好点出了许副将和二王子心声。两人同样想要知道那些大夫们现在到底有什么结果了!
…………
此时,被许副将和两位王子念叨着的蔺县令已经快要走到那座出现怪病的营地了。
“师爷,你刚才听到了吗?”蔺县令一脸激动地望向师爷,开口说道:“刚刚临出营地的时候,许副将和两位殿下竟然关心起我的安危了!你说,是不是我的举动已经迎来了许副将和两位殿下的信任了?”说到最后,县令面露欣喜,就好像一个饿了四五天,突然梦见面前摆上一桌子珍馐美食的叫花子一样,眼神中充满了无限的向往和憧憬。
“这……?”师爷皱了皱眉,看着脸上充满了憧憬的县令,开口说道:“或许吧!”
就一句叮嘱的话,就能够证明人家对你信任了?师爷的心中对于县令这幼稚的想法显得有些不屑。但是师爷却又不太愿意将实情说出来。因为县令一直处在这样的迷梦之中,反到方便自己去诱导他,师爷暗暗在心中想到。
“真是多亏了师爷你啊!”蔺县令不一脸感激地望向师爷,开口说道:“要不是师爷你让我一定要自己亲自前往那座营地的话,估计还遇不上这样的事情呢!真是太谢谢师爷你了!”说着,县令躬身向师爷行了一个礼。
想到获得许副将三人的信任之后,能够带来的诸多好处,县令的心中不由得感觉大一阵暗爽。而这让县令更加感激之前师爷对自己的劝解。
若不是师爷之前跟他讲清楚是不是自己亲自去的优劣,县令多半就不会选择亲自前往那座营地了,更不会和师爷商议起遇到许副将三人之后,该怎么突出自己的勤勉公务而且重视怪病的心情。那样的话,碰到前去寻找他许副将和两位王子殿下的时候,也就不会有如今这样的结果收获了!县令暗暗在心中想到,这一切都是源自于师爷给自己出的主意。
这件事情让县令的心中对师爷充满了感激。就连此前心里面充斥的对是师爷的忌惮之情,都因为这件事情而被削减了几分!
“大人快快请起!”师爷偏过身,一把扶起县令。一脸惶恐地说道:“大人您这么做,实在是折煞小人。小人不过是说了一些份内的话,真正做决定的还是大人您自己!您如此感激,小人又怎么受得起呢!”
师爷心中窃喜,这也正是他不愿意跟县令将事情讲明白的另一个原因。若是将事情讲述的太明白的话,换来的就不是县令对自己的感激和越发的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