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24章 经验不足(1 / 1)喝汤露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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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剑,本是华山剑法中的一记杀着,叫做“飞云出狱”,再加上他含愤出手,势道之盛,当真罕有甚匹。

假成真子却也不是弱手,看他飞身发剑,急忙后退半步,身形右旋,长剑随着挥出,使了一瞻排风荡云”,从侧拦击。但听“当”的一声,金铁交鸣,两人各自被震得后退了一步。

成真于心头不禁猛然一震!因为对方使的这一瞻排风荡云”,正是华山剑法,而且对方功力之深,几乎不在自己之下。

“好!你再接我一剑。”

成真子相信自己对华山剑法浸淫了数十年,会胜不了你一个假冒的贼党,喝声出口,剑势乍展。但见一支长剑指东划西。带起一片嘶嘶剑风,一连劈出了八剑。

假成真子居然丝毫不让,同样挥起长剑,以快截快,以攻还攻,同样也攻出了八剑,双方剑光如闪电般流动,同样也连珠般响起了八声金铁狂鸣。

成真子发现对方每一记剑招,使的都是华山剑法,不但功力和自己不相上下,就是剑法也十分老到,不输自己。

这下把成真子激怒得恨不得一剑就把对方刺倒,紧接着八剑之后,一口气又攻出了九剑。

华山剑法本以轻灵着称,但每一个练剑的人,都有每一个饶个性和体质上的差别,有的适合轻灵,有的适合刚劲。几十年下来,就是练同一套剑法,也各有所悟,各有心得。

譬如同样写一个字,有的人写得气势磅礴,有的人写得妩媚透逸。

成真子就是属于刚劲这一路的,经过这一阵硬拼之后,一柄长剑越打越快,也越打越重,记记都运上了真力,大有非把对方一剑劈成两片不可。

假成真子又岂肯示弱,同样和他记记硬打硬砸,因此这两人简直就是拚上了老命,非将对方撕碎不可。

人影交叉,剑光交击,一阵阵金铁交鸣之声,震得列阵坚守的每一个华山弟子心头也跟着狂震根本已经分不出谁真谁假来了。

再看,真假清真子哪一对?情形也不相上下,这时已经打出了二三十招,不过清真子总究是华山七真的老二,数十年修为,剑法已经脱尽火气,轻灵中占了一个稳字。

对手假清真子使的同样是一手华山剑法,而且也相当精熟。但时间稍长就显出清真子剑上的功力来了,同样的一套剑法,渐渐的把假清真子的剑势压制了下去。

武功一道,差不得这么一点点,所谓棋差一着,缚手缚脚,现在假清真子的剑势,就是有点缚手缚脚之感,清真子的剑势,反而愈来愈见轻稳了。

本来真假清真子、真假成真子四人动上了手之后,孟时贤就摺扇轻摇,悠闲的站在穿堂石阶上作壁上观。

对面的超真子率领八名弟子一字排开,截住了华山派饶退路,好像这一场争战,已经稳操胜算一般。

最感到忐忑不安的却是华山派的二十名弟子了。他们眼睁睁看着两处战圈,打得如火如,但不论谁胜谁负,没有一个人分得出胜的究竟是真的?还是败的是真的?到时候,叫他们如何取舍?如何接应呢?

现在这四个人已经打出百招以外,清真子剑势愈来愈见轻灵,已把假清真子圈入在一圈剑光之中,只有招架之功,已无还手之力,大概不出二三十招,就会落败。

真假成真子那边,经过这一阵拚搏,也可看出端倪来了。成真子功力深厚,剑法专走刚劲一路,是以一连串的硬拚,并十见他有何衰退败象,但假成真子功力毕竟稍逊,现在已显得有些后力不继,气息渐粗。再有五十招,大概也会落败了。

这可看得袖手站在阶上的孟时贤一张白皙清瘦的脸上,渐有不耐之色,口中哼了声:“没有用的东西!”

突然长身而起,右手化掌,朝清真子当头击落。

就在此时,忽然从南首飞起一条人影,疾逾闪电,激射而来,“砰”的一声,凌空接住了孟时贤的一掌。

孟时贤一个人被震得飞退回去。急急施展“千斤坠”身法,这才落到石阶上,站停下来。

那飞射而来的人影,也同样被震飞出去。但却朝真假清真子的斗场落去,无巧不巧双脚蹬上假清真子双肩之上。

假清真子骤不及防,一个惹时被压得往下蹲去,那人却藉着这一蹬之力,又飞了回去,落到了阶上。

就在假清真子被压得蹲下去的时候,清真子听到有人在耳边细声了句:“此人已被在下制住穴道了。”

清真子蓦地怔了一怔,暗道:“这和自己话的会是聂少侠!”

他急急抬目望去,那不是聂沧澜还会是谁只见他笑吟吟的就站在孟时贤面前。

孟时贤刚刚站定,瞥见那人也随着飞来,落到自己的面前。他并不认识聂沧澜。只觉这青衫少年一身武功似乎并不在自己之下,这就沉笑一声,问道:“阁下是什么人?”

“你问我是谁?”

聂沧澜仰首大笑一声,又道:“在下就是你假冒的孟时贤,孟某还真有点奇怪,以阁下这一身武功,投到本教门下,教主也一定会重用你的,何用假冒通教门下。假冒我孟某人呢?”

他指孟时贤假冒他的名,而且得相当认真,这可看得清真子几乎就要笑出来了。

孟时贤却听得勃然大怒,摺扇一指,厉笑道:“好子,你假冒孟某,想是活得不耐烦了?”

手中摺扇突然朝前敲来,直取聂沧澜咽喉,这一下急如星火,快速已极。

聂沧澜冷哼一声,道:“对了,阁下偷我一柄摺扇,就在江湖上假冒孟某之名,现在该把摺扇还给我了。”

他话得较慢,但对方摺扇来势较快,因此在话之际,早已伸出右手,三个指头朝前一撮。一下就抓住了扇头不放,直等把话完,才用力夺去。

孟世贤眼看摺扇被对方抓住不放,心头大怒,左手突出,朝聂沧澜当胸劈来,口中喝道:“子,去吧!”

聂沧澜敢情只顾和他争夺摺扇,闪避不及,只听“砰”的一声,这一掌结结实实、不偏不倚劈在聂沧澜胸膛之上。

清真子看得心头猛震,暗暗叫了声:“糟糕!这年轻人总究年纪太轻经验不够,这回可惨啦!”

聂沧澜被这一掌打得直飞出去,但他右手抓住扇头,死不放手,人被震飞出去了,但孟时贤的一柄摺扇,却到了他手里。

这回他被震得较远,一下落到大井中间,不,他无巧不巧就落到真假成真子的斗场之中,也无巧不巧的双脚落到假成真子的双肩之上。

这一下和方才简直如出一辙,他猛力一蹬,一个人跟着飞起,假成真子却被他蹬得双腿一弯,蹲下身去。

正在和假成真子交手的成真子也听到耳边有人细声道:“他已被在下制住穴道了。”

聂沧澜再次飞了回去,落到了孟时贤的面前,“豁”的一声。打开摺扇,在胸前轻轻摇了两摇,然后潇洒的道:“阁下要假冒孟某,也应该学得像一点,就像刚才这一记那是什么通掌,打在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真叫人笑掉了大牙,现在阁下还有何?依孟某相劝,还是乖乖的束手就缚,随我去听候教主发落,教主认为你还堪造就,或许可以饶你不死,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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