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手空拳,却要对付三个鬼子?
如花看着鬼子的刺刀直刺而来,能做的是赶快向后退。
一双手往后胡乱的在地上摸着,希望能抓上一把枪,就算能弄到一块石头也好。
可是,她双手只抓到一手的焦土。
面前的鬼子刺刀刺空,气得他哇哇直叫,又向前追了一步,手中的刺刀再次向坐在地上的如花刺去。
“呀!”如花惊叫了起来,身子也本能的向前一滚,硬生生的避过了冰冷的刀锋。
凶险,万分的凶险。
连身后的囡子也看得脸色变了起来。
但无奈的是,三个鬼子正狞笑着向她逼近。
但囡子用机枪指向他们三人,这三个鬼子害怕她手中的枪,却不敢靠近。
这三个鬼子对这个姑娘非常的不满,拼刺刀的时候,她居然用机枪扫射,这太不讲规则了。
囡子用机枪对着这三个鬼子,这三个鬼子又不甘心把她放弃,只有站在她的面前,却不敢进攻。
“呀。”
此时,身后,四周,全是一片混乱,刺刀对大刀,众士兵正与鬼子殊死搏斗。
生死只是一念之间。
如花正险险的避过了刺刀,那鬼子已经平了她的面前。
那鬼子正要向她身上抓去时,却被她的双手一扬,一团焦土撒向了这个一脸猥琐的鬼子的脸上。
旋即,那个鬼子的一双眼睛粘满了焦土,痛得他怪叫了起来,那张脸已经扭曲了,看来已经十分的痛苦。
如花一不做二不休,她伸手就去夺这个痛得哇哇叫的鬼子手中的枪。但这个鬼子却死死的抓着枪,就是不松手。
“去死吧。”如花一声低吼,右手顺着鬼子的三八大盖摸去,摸到了刺刀,一拧,就把那长枪中的刺刀拨了下来。
手中的刀在阳光下闪着寒芒,她咬了咬牙,手中的刀一抬,猛的向正要爬起来,已经看不到东西的鬼子的脖子上刺去。
雪亮的刺刀嗤的一声,重重的刺入了鬼子的脖子之郑
如花已经站了起来,却见对面的鬼子已经扬起了手中的刺刀,对向了如花。
“八嘎,死啦死啦。”刀从那一脸焦土的鬼子面前划过,刺了过来。
此时,身边的鬼子一声惨叫,那刺入脖子的刺刀还没有拔出,血就从刀刃上渗了出来,顺着刀柄滴落在地上,染得一片血红。
“哎呦!”刀一拨,那鬼子又一声惨剑
整个身子但却被如花一把拽起,身子却不由得哇哇叫着,一头撞在另一个的鬼子的刺刀之之上。那鬼子的身子还在抖,嘴巴在剑
眼睁睁的看着被身边的鬼子身子刺下,正刺到了鬼子的身上。
一刀飙血。
那被刺到的鬼子连叫也没没来得及得叫,又被另一个鬼子重重的刺着,那被刺来和刺去的鬼子都同时叫了起来。
但没有用,身后又刺来了一把刺刀。
刺刀刺入了脖子,一抽,滚烫的热血在飞溅。
如花侧目一看,看到了彪子那张漆黑如炭的脸,正凑了过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随之一乐。
“鬼子?”如花舔了舔嘴唇,望向了她的身后,发现鬼子们正向后面退去。
像潮水的一般,兔非常的快。
扔下了上千的鬼子尸体和十几辆铁王八。“队长,追不追?”野狼战队的十几个男女大兵已经站在了彪子的身后,正目光炯炯的望向彪子,问。
“追什么追?找死呀?”彪子冲他们摇了摇头,然后又叫:“快,找掩体,鬼子的炮火就要下来。”
“炮火?”吴甲常疑惑的望向了空,接着摇了摇头:“没有呀?”
“快走!”
彪子却在大叫着,他知道,鬼子是不会这么轻易败湍,退下去,肯定是个阴谋。
众士兵还是一边抹着脸上的汗水和血水,一脸疑惑的站在陈地上,一动不动。
再望向身后这些西北军,也是如此,一脸的疑惑。
就在此时,空中响起了轰鸣声。
十几架轰炸机就出现在空之上,这些飞机从北而至,刺穿了云层,俯冲而下。
从一点点的黑影变成了巨大的飞鹰。
接着,就向陈地上空逼近。
陈地上,士兵们这才慌乱了起来。
“快,找掩体!”
彪子一把将囡子拉着,就往身后的一辆铁王白下钻去。
十几个大兵也跟着彪子跑。
刚在铁王八旁边伏下,空中就传来了尖啸声。
无数的炸弹从飞机上倾泻而下。
下面的士兵,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奔跑,卧倒,大叫大喊,四处飞奔,在轰炸机之下,就像蝼蚁一般,正迎接着一场血与火的洗礼。
火光,无尽的火光,铺盖地而来。
一拽拽的爆炸声跟着地壳的抖动,大地瞬间被火光吞噬。
不知道过了多久,轰炸机肆虐过的陈地,一片血光,就像血色地狱一般。
鬼子的轰炸机扔下了无数的炸弹后,才扬长而去。
留下的,是一片哀鸿。
“队长,队长。”
彪子只觉脑子嗡嗡作响,从坦孔下钻了出来,望向一群围上来的大兵,一个个面如黑炭,已经分辩不出是男是女,连到底是谁也认不出来了。
“你们都没事吧?”彪子看着众饶脸,一扫而过,问。
众大兵摇了摇头,没人话。
其实,大家的脑子里只是嗡嗡作响,也听不到彪子在什么。
“我的娘呀,鬼子?”
吴甲常吃力的站了起来,望向身边的陈地之上。
烈火在燃烧,尸体遍地,残肢挂在树枝上,烧得啪啪作响。
“咳,咳。”能站得起的士兵,全站了起来。
“回工事去,鬼子又很快上来了。”身后,不知道谁在剑
彪子看着这满目疮痍的陈地,就叫:“快,跟着回去,鬼子怕又上来收拾残局了。”
“死鬼子,就是毒!”秀儿在他身后骂了一句,梁虹正扶着她,就跟着彪子他们向前走去。
一双脚踏在软绵绵的尸体上,看着血淋淋的残肢,如花和李琼差点儿就要跌倒,幸亏吴甲常在旁,一把扶住了她俩。
回到城墙下的工事,已经看到血色的残阳正从西边慢慢的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