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江安生刚要将嘴凑上来就被何南枝一手捂住了,催促道:
“好了好了,赶紧走吧,吃饭去,干了一上午了你不饿吗?”
“饿啊,我当然饿但是……”
“江安生。”
面带微笑,面容和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听你的。”
瞧着她笑的一脸威胁的模样,江安生一时间头皮发麻,连忙点头应下,若不应下,今晚就得回自己屋子里去了,不好不好。
“这就这就对了嘛,一会有人要着急了,还有啊,以后有姑娘找你说话,你可给我注意点啊。”
“我知道,你还不放心我?我对县主大人可是忠心耿耿的。”
江安生含笑看着他。
“少贫嘴,记住了啊。”
说着捏了捏他的手掌心,目光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江安生这是爱惨了她这副吃醋的模样,可爱极了。
“好好好,记住了。”
说完,便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然后离开,各自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
“安宁县主,您刚刚去了哪里?”
何南枝刚一露面厨房,就被人逮住了问话。
“这位夫人说话的语气真是好笑,我还以为是我犯了什么错事,在质问我呢。”
说话时,她语气轻柔,可却又是柔中带刚,如同一轮明月在藐视萤虫一般。
“这……我……”
被她这样一说,那夫人一时间哑然,方才她着急了,语气是不大好。
“方才为了南莲阁新款出去透透气,找了找灵感,毕竟我身为县主,同时还得养活自己手下一批人,南莲阁的设计师虽然也有,可有些事情不亲力亲为一下,到是显得我这个掌柜有些无用了。”
何南枝这番话,算是解释。这话虽有打诳语,但也不全是,今日她确实出去散散心找找灵感了。
“南莲阁要上新款了!?”
何南枝将“新款”二字脱口而出,好些人的目光都带上了光。
“这南莲阁都好段时间没有上新款了,约莫有一个月了吧。”
“是呢,先前最新款的“楼月”我都穿了一个月了呢。”
“什么,你抢到了那款“楼月”?我才刚赶上第三批呢,现在还没有着落呢!”
一名女子目光羡慕地瞧着她身旁的那位女子,那位女子感受她目光,下巴不禁也开始抬高了些。此刻那些女子的注意力都转到了衣裳上面了。这个时代对女子束缚地紧,更别提这些官员的女儿了,不需要因为生活而苦恼,个个都是闲的没事干,平日里娱乐的话题就剩衣裳胭脂之类的了。
“安宁县主这可是有灵感了?”
有一人问。
“若想要高质量的,哪有这么简单,若真如此,岂不是人人都可以开这南莲阁了,要我做甚?”
何南枝说话有调笑的味道,众人听后,皆是捏着帕子捂嘴笑,这安宁县主说的呀真是有趣,但却都在理,若是真的谁都能做这个南莲阁的掌柜,要何南枝一个女子做甚?
“但若是你们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出一些款式一般的。”
说着,她摊了摊手,表情佛系。
“不不不,这就算了吧。”
几个姑娘连忙道,好不容易要出新款,随随便便可不行。
“这不是为了大家的荷包着想吗?”
“不不不。”
她们虽不愿意自己的荷包干瘪,但是一直鼓鼓囊囊的在一处挂着,到显得生活没什么乐趣了。
“好了好了,这次你们来的迟了,下回可不能迟到了,要在他们来前半个时辰前到,若是身子骨不舒服,那就在府上好好休养生息,都是捐了银子的,我若是让你们忙累坏了身子,这可不好了。”
那群夫人小姐们一听,都瞪大了眼睛,若是她们真的要休养生息的话,何必来这穷酸地方休养生息,来这边就是为了江安生啊!她们不能说累。
“安宁县主这话说的,我们虽是女子,可也想为她们尽一些绵薄之力。”
“是呀是呀……”
似乎跟约好了一样,没有一个人说要修生养息的。
“那就辛苦你们了。”
何南枝见到如此场景,十分欣慰地温柔一笑,一时间,她们都搞不懂了,何南枝方才那些话到底是让她们打退堂鼓还是让她们留下来?
其实,这个选择对她来讲,他们选哪个都可以,她都不会吃亏的。
“现在我们把饭食都端出去吧,分发完了我们就可以吃午膳了。”
何南枝大手一挥道。
“安宁县主,您平日里都这样吗?”
一个瞧着有些娇气的女孩看着那些要端的东西,她便觉得不太开心。
“是呀,平日里都是这样过来的,包括这芈州所有的芈州女子以及我和我的丫鬟她们。”
女孩看着她说完,目光还是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她,一眨不眨的放着好好的安宁县主不做去帮忙,整日都帮,她才不相信呢。
有着想法的不单单只有她一个人,好些女子都是如此想的,也觉得她这话一些夸张了。
何南枝见她们其中有好些人都是以不相信地眼神看着我自己,想着自己的话,似乎她的话在她们耳中可信度有些低了。她相信她们中有不少人应该都像芈州的女子打听过了这些事,可是人就喜欢念着别人不好的,觉得何南枝是在先前就买通了这里的人。
她们相不相信何南枝的话,何南枝表示无所谓,反正时间是最好的证明,她们不相信,那她们就看着吧。
想着,何南枝拿着盘子出了门。
“走走走,跟上。”
她们要出去见江大人!
可另她们没有想到的事,江安生这一桌最后的一盘菜就是何南枝手上的。因为在说话间,采香和佟羚儿等人已经偷偷开始端了。
何南枝现在一桌已经完毕了,她和采香和佟羚儿二人落座,便开始吃了起来,她做的位置也刚好是江安生的旁边。
“多吃些,瘦了。”
说着,何南枝夹了一块肉给她。
“你也是,多吃点,白白胖胖才好。”
江安生笑着道,夹了一只鸡腿放到自己面前的盘子上,然后还是优雅地把上面的肉撕成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