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虽然是熟悉的声音,但这些问题,她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
“你就别瞒着我们了,我们全都知道了,你因为竹山那件事情,特选入了魔都武大。京都那边的人已经到我们家和我们交代过了。”
“爸妈也知道了?”王停顿了小会儿试探到。
“知道啊,你从集训营出来了,肯定到武徒了吧,什么时候来星都和你哥切磋切磋,目前我已经快高阶武徒了,这次的入学考试,我肯定能进前100。”
“我和你说啊,爸知道你能去魔都武大,当晚就喝了老醉了,听说你能进魔都的集训营进行训练,高兴的把家里藏了20年的茅台都拿出来眯了两口。可老妈,现在每天都闷闷不乐的,据我所知,她之前悄悄对隔壁的邻居破了封口令,说王是她女儿,可是人家根本就不信。哦,对了,你最近还是别回来了,不然你肯定要被老妈拉出去游街,等这事缓缓,我带他们来魔都来找你。”
王天翼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王听的也津津有味,那淡粉色的小嘴儿也挂上了一丝弧度。
“好。”王答应着。
电话那头的王天翼,也挂了电话,自然是去汇报工作结果了。
“怎么?给家里打电话?”旁边的龙秋灵自然是看到王开心的笑容,歪过头问着。
“嗯,几个月了,总得回个电话。”
“真羡慕你。”龙秋灵轻声呢喃了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车子是直达机场的,有着专门的飞机在等着王和龙秋灵,等到了京都,一路直达两人直接到了那熟悉的地下,何刚已经那宏伟的巨门后面等着他们了。
见面所述的,大多都是南澳的事情,毕竟之前的都是通过传信的方式,这和真人会面是完全不一样的。
王主要说了杀戮之主的死亡和神晶消散的事情。何刚听的也眉头也锁着,不知道他到底在考虑着什么。
从会议室出来不久,和龙秋灵一个拥抱的分别,王推开了一个熟悉的铁门。
咔嚓
傅老,正在查看着仪器,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看着王进来,只是点了点头。
“傅老,妍姐怎么样了?”
傅老佝偻着背部,摘下眼镜,放下手中的笔。
“意识还是没法恢复,不过,她身上的火属性反应,却在不停的增长,现在已经快进化到级异能者的范畴了。”
他轻轻咳了咳,“对了,荆楠的事情,你怎么看,她就在隔壁,现在意识反应越来越弱,我们想了无数办法都没办法,只能继续冰封着。她现在这个状况和司徒妍很像,不能用常规的医疗方法来解决。”
王一时间陷入了沉思,当时荆楠的临时处理是她做的,可那株植物也被带到了京都地下,两个月都没有研究出对策,这让王头疼的很。
自己的魔法粒子,只能够限制住那奇异的魔法粒子的活动,当时不能让它们离开,这是魔法属性的原因,如果换个属性呢?
此时的王想到了晶核,转身和傅老说着。
“你这里,有晶核么,每种属性的各一颗,我来试试。”
“晶核实验,我们也请科研部的人试过,但没有效果。”傅老从记录板后面抽出一张表格。
“火属性粉末影响程度0。
水属性粉末影响程度0。
”
这晶核实验,夏国晶核居然走的是粉末加工,非常天才的想法,如果粉末足够细腻,那就可以勉强使用晶核微粒状态下魔法粒子。
但,活跃的魔法粒子,和包裹在晶核内部的魔法粒子终究还是不同的,无论粉末有多细腻,即使是超纳米级别,那也只是固定的,没有活性的魔法粒子。
王想明白之后,还是拿了一组晶核,走到荆楠的房间。
由于房间里维持着零度,傅老换上的防护服才走入房间。
面前的荆楠依旧是包裹着那熟悉的战斗服,几乎是王怎么送走的,现在还是什么样子躺着。
王走到床边,从傅老手中拿起一颗火属性的晶核。
此时的荆楠,在王这半冥想的状态下,已经看到那些大部分奇异的魔法粒子已经钻入了她的皮肤,隐隐的泛着青色。
王对着她的外露的手掌,缓缓的把火系晶核的能量引导出来。等那些火属性的粒子触及到她的皮肤的时候,那些奇异的魔法粒子,就如同被激活了一样,入侵的速度居然快了两倍,吓得王直接把那火属性的晶核放在了一边。
王本以为五行相克,火克木。
居然
等等
基础聚能阵里,交代了所有的魔法粒子分类。
火,土,风,水,雷,冰,空间,毒,光明,黑暗。
对了,是没有木属性的。
那这奇异的魔法粒子,难道是毒?
想到那墨绿色的气息和,现在荆楠隐隐泛着青色的皮肤,王心里越发的肯定了。
那就试试水属性。
王拿起旁边的晶核。
“王,火属性什么结果。”傅老手中看着那碎裂在铁地板上的失去光泽的透明晶核碎片,托着记录板,认真的提了提自己的眼睛框。
“火属性会加快毒性。”王简单的说了句,傅老记录着,连王的操作方法都记录的很详细。
水属性的粒子,从晶核内部流淌而出,覆盖到荆楠的手背上,能看到不少奇异的魔法粒子,夹杂在水属性的粒子中从荆楠的皮肤中被带出。
形成墨绿色的水滴,滴在这铁板上。
手背上的刚被这的魔法粒子覆盖过的区域,那青色明显是消去了一大块,让王欣喜不已。
“水系,水系可以。”
不过,她只能通过引导晶核里的魔法粒子出来,小范围,中毒不深,她应该可以搞定,但现在,这毒素已经扩散到荆楠全身,部分已经渗透到她的皮肤之下,王也无从为力了。
只能让一个人帮忙才行。
旁边的傅老,在旁边,不停的记录着,看的出来,当王成功的时候,他的早就松弛的眼眶中,似乎有浑浊的泪水涌出。
他颤巍巍拿下那老花眼镜,揉了揉自己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