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天莫名其妙被睡,岂不倒成了名正言顺?
这么一理,倒是理得通顺了。
霍水莞尔。
她看向傅南谦,温婉一笑,那笑中带着三分故作的羞涩:“呵呵,南谦哥哥,我刚才开玩笑的呢,我们俩确实好久不见了,还挺想你的。”
挺想你的……
这话一出,霍水就意识到了不对。
在这个时代,一个成年女子,对一个成年男子说出‘想你’的这种话来,其中的意味,自然不言而喻。
霍水想把话圆回来,结果傅南谦却抢在了她前面开口:“洽拉,你还是同当年一样,那么可爱。”
霍水:“……”可爱你个大头鬼啊。
待会儿,她定要撕下他伪装的面具。
让他在她面前现出原形。
紧接着,又听傅南谦说了句:“洽拉,自从你去了英国,我去了法国之后,我们隔着海岸,两不相见,我对你,也甚是想念。”
“呵呵。”霍水羞赧低头,暗暗咬牙。
因为低着头,别人无法看到她此时咬牙切齿的模样……
傅南谦微微一笑。
这时候,傅天龄忽然起身,笑意盈盈的看向程雄道:“前段时间我刚得了一匹黑马,挚友相送,不知老雄有没有兴趣,同我一同前去驯马场看看?”
程雄哪能不懂傅天龄的意思。
他站起身来,如蒙大恩:“能见一次局座的黑马,是我程某的莫大荣幸。”
在座的其他人,都是人精。
见程雄起身,也都跟着起身。
然后,三五几个人一起出了门,去往驯马场的方向。
他们一走,霍水没有立即爆发。
她先是左右瞄了几眼,发现客厅里确实没了除她和傅南谦以外的人后,这才豁然站起身来。
傅南谦拿过桌上的书籍,刚翻开一页,还没来得及看,身旁的霍水忽然蹭的一下站起身来。
他怔了怔,扭头不解的望着霍水。
只听霍水一声冷笑,伸手取下傅南谦架在鼻梁上的银边眼镜:
“你很厉害嘛!”
“左右逢源,斯文败类,两幅面孔装着你不累吗?”
“骗我就算了,名字还不说实话。”
“你信不信我割了你JJ泡酒!”
傅南谦眉头牵起一条折痕,温声对霍水说道:“洽拉,我600度近视,你拿走我眼镜,我无法看清楚。”
霍水:“……”人都走了,还装?
好!很好。
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随之,只听到傅南谦说:“洽拉,我也相信你不会是这样的人。”
说着相信霍水的话,但他手中的书籍,却慢慢挪到了裤档,似乎在刻意挡着什么……
霍水:“……”她只是说说而已,又不会真的割他JJ
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啊!
傅南谦眼神无焦距,却还是看了霍水良久。
确定她不会冲动割他JJ,这才失态的收起书籍,放在茶几上。
他拿起一杯水,想喝口水压压惊。
站在一旁的霍水,幽幽来了句:“你个缺心眼的男人,坏事做尽,小心喝水呛死你。”
话落。
“咳咳……咳咳咳……”
傅南谦不小心呛到了喉咙气管,猛烈的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