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百三十八章 评比规则(1 / 1)一剑之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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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暂时改不及了,过两再改啊

世事如白云苍狗,瞬息万变。

几日前还在海上漂泊,如今晁冲却在柴进庄上做客。

晁冲漫步在柴家的后花园,边走边思索接下来行动的细节,生怕有一个疏漏。忽然听见一阵悠扬的笛声,晁冲顺着声音寻找,看到湖边亭中两个少女。

柴家的后花园颇大,中心位置是一座湖,湖的两边种植着一些柳树,有一做湖边亭就掩映在柳树之下,临水遮阴,倒也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晁冲顺着笛声,缓缓的踱步过去,只见亭中一个石桌,桌上摆着一壶茶,几个精巧的茶杯。一株茉莉花,绿叶清脆,花洁白,散阵阵清香。

亭边依栏而坐两个女孩,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脑后垂着一根辫,一件蓝布衣衫裹着她苗条的身子。瓜子形的脸庞也还丰润,在她带笑话的时候,脸颊上现出两个酒窝。她闪动着两只明亮的眼睛真地看他踱步而来的晁冲,对身边吹笛的少女悄声耳语。

那吹笛少女也停了下来,神情恬静,目光清澈,看着慢慢走来的晁冲,捂嘴轻笑,似乎听到了什么很搞笑的事。

晁冲眼尖,见她们如此神情,先是摸了摸脸,很帅!

又看了看衣服,没穿反!

再看看脚下,也没见踩了不该踩的东西!

晁冲有点摸不着头脑,自己到底哪里好笑了?

两个女孩看晁冲如此模样,更是捂嘴轻笑不止。

晁冲认得那个吹笛的少女,正是柴进的妹妹柴紫衣。

后花园中常有女子走动,但那都是老夫人为柴进张罗的美女,晁冲可不敢贸然上去搭腔。

但是柴进的妹妹,那就不一样了,虽然还待字闺中,聊上几句,倒也不算失礼。

晁冲踩着几个台阶,进入亭之后,施礼道:“闻听笛声悦耳,循声而来,不想却是柴姑娘在此,倒是在下唐突了。”

柴紫衣对身边的女孩道:“鸣凤,倒茶,请晁公子入座。”

晁冲了一声“叨扰了”,便一撩衣衫在石桌前坐下。

那丫鬟鸣凤一边倒茶,一边偷偷观瞧晁冲,道:“姐自己炒制的花茶,家主还没尝过,倒先便宜你了!”

紫砂壶中倒出的香茶落入洁白巧的瓷碗中,颜色红中带黄,并伴有一股茉莉花香。

晁冲心中暗想,这倒是跟自己朝时十块钱一包的茉莉花茶颇为相似。若是喝大户人家经常玩的斗茶和点茶,还真是喝不惯。

晁冲捏起瓷碗,轻饮一口,微烫,入口茶香,咽下苦中带甜,值得回味。

“好茶!”

这时候是不是该吟诗一,显示自己的才学呢?晁冲开动脑筋,可多年不拿诗书,当年朝时所学的词句也都忘的差不多了,端着瓷碗想了半,还是想不出应景的诗词名句来。

只听又是“嗤、嗤”两声轻笑,丫鬟鸣凤笑道:“姐你看,这个晁公子又在犯傻了。”

掩口轻笑的柴姐道:“鸣凤不可无礼!”

但你的样子就很无礼呀!

晁冲也轻笑着摇了摇头,放下茶杯,道:“好茶!茶香浓郁,入口回味。让我这个粗人喝了也觉得好,只是一时没想到什么夸赞的语句,所以踌躇了许久,倒让两位取笑了。”

柴紫衣恢复神态,道:“即然好喝,请再饮一杯。”

完让鸣凤又给倒了一杯。

这下晁冲也不假装斯文了,捏起茶杯,轻嘬一口,继而仰脖全部喝下。将茶杯轻轻放好,道:“多谢姑娘赐茶。我见姑娘吹笛,想来必是精通音律。刚才曲子清脆明快,不知是何曲目?”

柴紫衣将竹笛抱在怀中,道:“三生三世。一个讲述唐朝李源和他的朋友高僧圆观的故事。”

晁冲看了一眼柴紫衣怀中的竹笛,一尺多一点,上有七孔,颜色金黄圆润,如同涂了一层蜡,这是年代久远,长期把玩的结果,看来有些年头了。

两个男的,三生三世?

晁冲怀着浓浓的八卦心情,道:“哦,这个故事倒没听过,不知所讲何事?”

有事丫鬟服其劳,鸣凤得意洋洋的道:“从前啊,有个诗人叫李源,他有个好朋友,是一位得道高僧,叫圆观。有一次他们一同出游,在河边看到一位妇人。圆观,人分三生,前生、今生、来生。刚才那位妇人怀孕了,肚中的孩就是我的来生。不久圆观果然圆寂了,李源再次来到河边,看到那妇人产下一个孩。心中感叹,当场作诗一: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不要论。惭愧故人远相访,此身虽异性长存。此事后来便被传为佳话,编成曲调一直流传!”

晁冲笑道:“我听姑娘笛声中清脆明快,想来应该是为旧友重生贺喜吧。”

柴紫衣点头道:“这曲子的内涵应该是交友时的欣喜,友亡时的悲伤,见友重生时的恭贺。悲喜交加,方成名作。”

晁冲道:“这也得姑娘演绎到位才有如此效果。不过晁某常听人言:童子吹牧笛,美人卧吹箫!姑娘为何不喜吹箫,却爱吹笛呢?”

柴紫衣看向手中的竹笛,眼光波动,将竹笛放在胸口道:“这是当年一位旧友所赠,每每吹起,就如同旧友在旁。”

晁冲看那竹笛,恐怕也得有十几年了,她那旧友,不知何方神圣。

“哼!”丫鬟鸣凤瞪了晁冲一眼,道:“一直这样直勾勾盯着姐,真是无礼!”

柴紫衣这才现晁冲一直盯着自己的竹笛,而竹笛就在自己胸口,不禁脸色一红,转过了半边身子。

晁冲回过神来,仰头哈哈大笑。

鸣凤和紫衣都好奇的看着晁冲,不知他为何笑。

晁冲一边大笑,一边犯愁,这大笑只是用来掩饰尴尬的权宜之计,如果笑声结束后还想不出摆脱尴尬的借口,就只好灰溜溜的告辞而去了。

每面对李逵这些莽汉,晁冲都觉得自己的审美观快出现问题了,好不容易遇到两个美女聊,怎能轻易退却。

脑筋开动之下,还真让晁冲想到了个借口。止住笑声,晁冲干咳两下,道:“刚开听两位姑娘起三生石的故事,也想起一个关于三生三世的故事,不过这个故事,讲的是一个爱情故事。乃是一块三生石和它伴生仙草的爱情故事。”

两个女孩一听有爱情故事,顿时被吸引了,柴紫衣也坐正了身子,却不好直接开口询问故事内容,拿眼睛看向鸣凤,鸣凤会意,道:“既然事出有因,我和姐就不计较你无礼的举动。但是要把这个故事讲给我们听,作为补偿!”

晁冲点头道:“好吧。正如鸣凤姑娘刚才所,三生石代表的是前生、今生、来生。这个故事其实是三个故事,讲的就是三生石和它的伴生仙草,在前生、今生和来生的相遇。”

“快讲,快讲?”鸣凤催促道。

晁冲长叹一声,摇头不语。

“何故长叹?”凤鸣快人快语。

晁冲道:“有些口渴!”

鸣凤给他又倒了一杯茶道:“真是懒驴拉磨!还没干活就要求这么多!给你!”

晁冲心满意足的喝了一杯茶,开口道:“话佛祖所住的灵山之上有块三生石,历经数万年修炼,有了灵识。他在山上看到人世间的繁华,男男女女的爱情,非常羡慕,所以请求佛祖让他转世为人。”

“佛祖同意了吗?”鸣凤问道。

晁冲点头道:“佛祖慈悲,就将他幻化成人,转世人间。在三生石旁边有一株玲珑仙草,一直默默陪伴了三生石数万年,见三生石离开,也请求佛祖,让她也幻化成人,去继续陪伴他。”

“那三生石不知道玲珑仙草一直陪着他么?为什么独自离开?”柴紫衣问道。

晁冲解释道:“玲珑仙草一直守在三生石的旁边,两人数万年没有过一句话。虽然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却不确定对方的心意。直到三生石离去,玲珑仙草怅然若失,才明白数万年的相伴,已经让他们之间有了割不断的羁绊。”

“那,那玲珑仙草找到三生石了吗?”

晁冲点头道:“找到了,第一世名为十里桃花。大荒之中一处荒山,成就她与他的初见。桃花灼灼,枝叶蓁蓁,妖娆伤眼。十里桃林中一位玄衣少年,遇到了东海龙宫的三公主。少年名为夜华,少女名为浅浅。只可惜,他们一个是魔族的上君,一个是龙族的公主。两族交战,不共戴。”

鸣凤握紧了拳头,紧张道:“那他们怎么办?在一起了么?”

晁冲摇头道:“有些事,只能藏在嘴边,挂在心尖。浮生若梦,情如流水,爱似桃花。只留下血溅满面,痛彻心扉。”

“怎么会这样?”柴紫衣紧紧握着自己的竹笛,心中纠结道。

晁冲继续道:“第二世,名为枕上书卷。少年是一位励志修仙的侠客,少女是一只额头一簇雪白凤羽花的红狐。他们相伴前行,经过千难万险,一起为捉住一只萤火虫欢笑,一起为一只鸟跌落巢穴悲伤。后来,少年得到仙书宝典,为求长生,闭关修炼千年。红狐被家族找到,带回了青丘帝坟。”

柴紫衣追问道:“他们也被分开了呀,后来呢?”

晁冲道:“千年之后,少年修炼有成,而红狐也成了青丘妖族领袖。但是人妖对立,他们再次相见,却只能擦肩而过!执着终归于徒然,少年这才明白了,长生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又是这样!”鸣凤气鼓鼓的道。

晁冲继续道:“第三世,名为步步生莲。”

柴紫衣给晁冲亲自倒了一杯茶道:“这应该不是个悲赡故事了吧?”完眼中带着一种期盼,看向晁冲。

晁冲有点不好意思,道:“行过处红莲开遍,谓之步步生莲。能步步生莲的仙者,都是有大修为的神通者,少年是一位西方灵山的佛陀,少女是九重上统管瑶池芙蕖的玲珑仙子。二人相遇,相知,相爱,却因触犯神人不得爱恋的规。玲珑仙子被镇压锁妖塔下。”

“那快去救啊!少年是佛陀,能步步生莲,肯定也很厉害!”鸣凤着急道。

“鸣凤不要打断公子话头,请公子快讲!”柴紫衣催促道。

晁冲道:“他当然去救了,冒着得罪灵山八百佛陀的危险,冒着得罪庭三千神仙的罪过,冲过重重关卡,将玲珑仙子救出了锁妖塔。但是他们也被众多大神通者包围,等待他们的命运,将是神魂俱灭!”

“啊!”鸣凤捂住了嘴。柴紫衣也面露不忍之色。

晁冲道:“佛祖慈悲,最后用力,将二人变成了一块三生石和一株玲珑仙草。一直相伴万年。梦醒了,三生石和玲珑仙草又回到了灵山,面见佛陀。”

鸣凤拍着自己的胸脯道:“原来是他们两个的梦啊。幸好,幸好!”

晁冲笑道:“经过了三世之后,三生石和玲珑仙草才现,越来自己数万年前便是相识,还有那样三段爱情故事。终于他们决定一生都在一起,不离不弃。佛祖问他们,还要转世为人么?两人都摇了摇头,宁愿这样相伴一生,地久荒。故事结束。”

鸣凤听到故事最后三生石和玲珑仙草终于在一起,这才松了一口气。

ps:三生三世借用的是唐七大神的故事设定,略有改编。

柴紫衣走到亭边,看向湖面,悄悄用手抹掉了眼中的泪水。

鸣凤看着晁冲道“听你从海上来,那海外真的有仙岛,有大神通的仙人么?”

晁冲笑道:“当然有,我就是!”着一指自己。

鸣凤和紫衣都被逗笑了,一脸的不信。

晁冲看了看柴紫衣头上的凤头钗,道:“柴姑娘头上的钗子一定很珍贵吧?”

柴紫衣笑了笑,道:“这是兄长在数年前我生日时,重金购得送给我的。”

晁冲笑道:“在下练有仙术,就去庭再为姑娘取一枚一模一样的凤头钗吧!”

完,晁冲也走到亭边,靠近柴紫衣,向上看了看,道:“南门大开,正方便我行事!”

鸣凤和柴紫衣也都好奇的走过去抬头,除了上的白云,什么都看不见。

晁冲口中喝了一声“敕!”手向空一伸,手腕一抖一捞,行云流水般自然,手中赫然多了一枚凤头钗。

两个女孩大惊,鸣凤一把抢过去,仔细的观瞧道“姐,真的跟你的好像,连翠绿的珠花都是一样的。”

晁冲笑道:“礼物不成敬意,送与姐,聊表寸心!”

柴紫衣听的脸色一红。

鸣凤急忙道:“姐,来,来,我帮你戴上!咦,怎么回事?姐,你头上原来的钗子不见了!”

晁冲坐回石桌旁,哈哈大笑。

两个女孩这才知道,原来被晁冲戏耍了,对晁冲怒目而视。

晁冲赶紧收敛笑容,赔礼道:“这种空手摘桃,是江湖术士常用来骗饶一种把戏,要的就是一个手快。开个玩笑,博两位姑娘一乐而已。勿怪,勿怪!”

鸣凤哼道:“真是个坏人!”

柴紫衣大家闺秀,不便人坏话,却也频频点头,似乎颇为认同。

晁冲心中呐喊,我一直是个好人啊,大家都这么!

柴紫衣为了缓解尴尬,便问道:“晁公子家是哪里?”

晁冲一指南方道:“山东郓城县,有一梁山泊。我在泊中山上住。”

柴紫衣十分好奇,指着湖心亭道:“就像那亭子一样在水泊的中心吗?有山有水,倒是好景色。”

鸣凤也道:“那里好玩吗?”

晁冲点头肯定道:“很好玩,水泊方圆八百里,外围是芦苇荡,青翠茂密,鱼虾成群。内里是深水,一望无际,水一色。中间是高山,瓜果林禽无数。是个逍遥之所。那水泊中还有三尺长的金色大鲤鱼,孩童们经常骑着那大鲤鱼在水上穿梭比赛,很是有趣。”

“真的?”凤鸣张着嘴,不可思议道。

“当然是假的!”晁冲道:“实际情况是百姓困苦,被重税压迫的卖儿卖女,水中真有这样的大鱼,早就吃掉果腹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们柴家这么富裕,子女可以悠然的生活的。”

柴紫衣叹了一声道:“生在富裕之家也有自己的苦恼,我也想再去外面看看这个世界,可惜连沧州城都没去过几次。”

“那大海呢?”晁冲问道。沧州距离大海不远,她应该去过海边吧。

柴紫衣和鸣凤都摇了摇头,道:“兄长怕我出事,一直不让我远校只是陪母亲去过几次开元寺,拜文殊菩萨。”

凤鸣也道:“文殊菩萨很灵的,他的坐骑铁狮子在今年三月份还治好了几个患病的孩子,很是轰动呢!比你这骗饶把戏可强多了!哼!”

晁冲摸了摸鼻子,似乎这铁狮子显灵也是自己所为呢。

晁冲道:“你们想看大海么?”

“当然想,可惜兄长不许。”柴紫衣无奈道。

晁冲低头沉思,也是无法。

柴紫衣拿起竹笛,依在亭边,道:“刚才承蒙晁公子讲了一个三生石的故事,我也心有所感,愿为公子吹上一曲!”

晁冲拱手道:“在下有福了,定当洗耳恭听。”

柴紫衣一身绿色与紫色搭配的衣服,并不淑女的依坐在亭边的栏杆上,斜靠在亭柱上,金黄色的竹笛在她口中时而婉转,时而高昂,时而哀怨,时而明快,晁冲听的如痴如醉。

晁冲不禁站起身,慢步踱了过去,正巧一片树叶漂落,晁冲两根指头将其夹住,看了看,放在嘴边,就像时候在河边吹树叶一般,轻轻的与柴紫衣的笛声和声。

一个笛声清亮,一个树叶低鸣一个宛转悠扬,一个活泼欢畅。

鸣凤在石桌旁看着柴紫衣和晁冲二人和鸣,心中颇为羡慕,自己为什么就不会音律呢。

一曲终了,柴紫衣和晁冲相视一笑。微风吹过,吹动着柴紫衣额头的刘海晃动,晁冲心中一阵荡漾,脑海中突然涌出“姗姗微步上瑶台,笑看惊鸿艳影来”这一句。

“姐你看,晁公子又呆了。”鸣凤出言道。

柴紫衣笑道:“不知为何,总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却又不出缘由。”

晁冲干咳两声道:“与姑娘和曲,颇觉心情舒畅。打扰了两位,实在唐突佳人。叨扰许久,在下告辞了,希望以后还有机会相见!”

柴紫衣和鸣凤见晁冲要走,也都起身施礼。

晁冲大步而去。

鸣凤看着晁冲远去的背影,道:“姐,这个人真有意思。”

柴紫衣却笑而不语,但是心头一直回忆着刚才和曲时的感觉似曾相识。

一个人从亭子背后转了出来,道:“妹,刚才走的是晁公子么?”

鸣凤一看是柴进,急忙施礼道:“家主!”

柴紫衣也施了一礼道:“嗯,刚才攀谈了一会儿。”

柴进道:“妹,以后不要跟他走的太近。这人很危险。”

柴紫衣摇头道:“兄长言重了,我们只是初识,谈不上走的近。而且我也不觉得晁公子有什么不妥。”

柴进急道:“妹啊,你可知这晁冲是干什么的?”

鸣凤插嘴道:“他不是山东郓城晁家的么?他们家有商队,我上次就知道了……”

柴进瞪了鸣凤一眼道:“多嘴!晁家有商队不假,你们可知他做的是什么买卖?那是杀人越货的买卖!”

鸣凤砸了咂舌,不敢再言语。

柴紫衣皱眉道:“可晁公子不像是坏人!”

“坏人?坏人会把字写在脑门上么?”柴进四处看了看,见晁冲果然走远了,才道:“这晁冲杀人无数,手中人命没有一千也有五百了。前几日他在海上一下就杀死了五百官兵,朝廷四处通缉他!”

柴紫衣不信道:“晁公子看起来很友善,还总是爱笑,爱笑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坏?”

柴进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妹,你还是太年轻。我听闻这晁冲背后一柄七尺长刀,从他十六岁开始杀人,至今已经饮了两百饶血。普通恶人杀人总是凶神恶煞,而他杀人却喜欢面带微笑,他简直就是个不将人命当回事的恶魔呀!”

柴紫衣如论如何不愿接受这样的现实,强辩道:“那兄长还与他交往!”

柴进长叹一声道:“我这是上了贼船下不去了!原本结交晁氏父子,因为他们也是海商,可以互相帮衬。谁知道他们父子竟然犯下如此多的重罪,被官府通缉!我是喜欢结交好汉,给那赵氏子找点麻烦,可不代表我愿意冒着生命危险与贼寇交往啊。但是晁冲如此凶恶,我怕我不帮他办事,他一怒之下杀人,你和母亲会有危难!”

“这,这,不会如此吧!”柴紫衣也有些慌了。

鸣凤更是过去紧紧抓住柴紫衣的手,想到刚才跟这样一个恶魔相处那么久,真是后怕的浑身抖。

柴进见终于将妹妹吓唬住了,这才装作惧怕道:“妹,此事万万不可让那晁冲察觉,你只需远离他便可。其他交给为兄来处理,好么?”

柴紫衣点零头。

柴进这才微笑着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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