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压在我身上的壮汉很快就爬了起来,显然不爽于我的偷袭,这才刚起来就又要踹我。
可这脚刚刚踹下,确实停在了半空。因为,我的手托在了他的脚下。
那壮汉只当是踹在了我的身上,打算继续抬脚再踹几次。但他这一抬脚就马上感觉到了不对,脸色顿时一变。因为,他的脚抬不起来了。
我的手不仅是托着他的脚下,而是抓住了他的脚掌。这使得他的脚就这么卡在了半空,丝毫不能动弹。
可是以这房间的灯光,其他人又哪里能将所有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们只看到壮汉那一脚踹下,而我连动都没动。权当刚才壮汉的那一压,不是将我压晕了,就是压死了。
至于壮汉卡在半空的这一脚,也只认为是壮汉那我的身体当脚垫了。
他们没当一回事,可脚卡在半空的壮汉确实清清楚楚,他喊了一声:“不好,这小子有古怪。”
其他人这才朝我看来,想要看看古怪在哪里?
很快,他们就看到了他们生平最为古怪的一幕,我笑了。
我朝着他们露出了上下两排牙齿,然后就这么躺在地上,朝着他们其中一人踹了过去。
这一脚,可不简单,在体内那股气息的加持下,直接踹得那人朝着身后的墙壁撞去。
我接连又是几脚踹出,每一脚都有一人飞了出去。不是撞墙就是撞门板。几脚下去,这屋里就没人还是站着的了。
我也是躺在地上,但至少我现在还能自己站起来。至于那几个壮汉,我估计要等警察来了才能醒过来吧。
我随便从一个壮汉身上翻出了个手机报了警。
“警察局吗?我要报案。我被传销团伙绑了。”
“你不要紧张,请告诉我你现在人在哪里?”对面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紧张?我不明白她是怎么听出我紧张的?相反,她的声音倒是有些紧张,似乎在刻意的压低声音,好像是怕被谁听到了。
“他们蒙了我的眼睛,我也不知道现在人在哪里?要不我出去看看?”
我正要出去看看门牌号码。对面却是传来了女孩的阻止声:“别出去,小心暴露。现在开始不要说话,也别挂手机。我们会尝试着追踪手机信号,进行定位。请放心,我们的人很快就到。”
我看了看四周,也没发现什么危险。但想着出去也不一定知道这是哪,索性就这么着吧。
还别说,我们人民警察的效率还是挺快的。这才三分钟不到,我就听到了警笛声。
我人在地下室还能听到警笛声,他们这是出动了多少警车啊?
很快,我就看到几道身影出现在了过道的那一头,正是全副武装的警察。
他们举着手中的枪械,是我喊道:“警察,举起手来。”
我很合作的举起了双手,对着他们喊到:“不要开枪,报警电话是我打的。”
尽管我已经做出了解释,但我还是被暂时的控制了起来。直到他们将这的所有房间全都检查了个遍。
但很可惜,除了那几个壮汉,再也没找到其他人。看来,他们早已经被转移到别处去了。
那几个壮汉被带上了警车,而我也坐上了另一辆警车,开往了警局。
“姓名?”
“年龄?”
“家庭住址?”
“......”
我坐在警局里安静的做着笔录。但事实上我的心情并不太好。因为对方的那种质疑的问法,让我很不舒服。
“电话是你打的?你怎么会有电话?”
“你确定那些人是你一个人放倒的?”
“......”
他们就差没直说我就是就是这个传销案的主谋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谁让自己看起来实在太弱不经风,跟那些五大三粗的壮汉根本没有可比性。更别说是一个人放倒了他们几人了。
但不信归不信,在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我的嫌疑前,他们也没有太过为难我。
最终,在让我给那个陈经理做了个画像确认后,还是让我回家了。
这刚出警局的大门,我就松了一口气。自己算是太幸运了,别人误入传销就被关了好几年。甚至还有的丢了性命。
而我呢?一天的工夫就出来了。而且,还有了意外的收获。
今天的事,让我知道先生的法门竟然真的可以修炼。那我以后不就可以像小说里的主角那样,行侠仗义了吗?
不行,我得赶紧回去修炼去。
拦了辆的士,我就让司机大哥赶紧回家。开玩笑,现在时间对我来说就是金钱。可不能为了这一点的打的钱,浪费了我变成高手的时间。
我就像是那个迫不及待想要实现梦想的小孩,已经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一回到家,我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往床上一坐,就开始修炼起了那个法门。
但时间过了许久,我依然没能从体内感觉到体内的那股气息在变强。它依然像是一根绣花的白线,沉静在我身体的深处。
要不是我能确切的感受到这股如细线般的气息,否则我连继续下去的动力都没有了。
我就这么修炼到了深夜,但那细丝的强度似乎没有任何的改变,这让我有些沮丧。
因为在梦里,我可是清晰的感受到气息在逐渐的强大。但现在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这样的反差,一时间还一些无法适应。
就这样,我重新进入了梦里。
我这才睁开眼,就听到外面柱子在那里拍着门喊道:“山子,山子,不好啦,出事儿啦!”
我管他喊柱子,他也喊我山子。但我奇怪的是,这出事了找我干嘛?不是还有小白嘛?小白要是搞不定,找我也是白搭。
“出什么事啦?”我问柱子。
柱子缓了口气,这才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原来,我那天随手打的匕首被柱子摆上了货架。前两天被人买了去。
可就在刚才,那买家却是去而复返,说什么也要见那打造匕首的铁匠。
问他有什么问题,他就是不说。就这么赖在前面,怎么劝也劝不走。
柱子没了办法,这才找我来了。
“走,我们看看去。”我跟着柱子来到了前面。
“就他买了我那匕首?”我指了指蹲坐在门口的那个老头问柱子。白发苍苍、邋里邋遢的,倒还真像是个老泼皮。
“不是。买匕首的是旁边那个年轻人。”
顺着柱子所指的方向,我这才看到原来里面还有一个年轻人在打量着货架上的那些装备。
“他可不像是来搞事情的?”我问柱子。
柱子一拍脑袋,“怪我没说清楚。买匕首的是他,耍赖要见你的是他。”
柱子分别指了指那个年轻人还有那个老头。
我就说嘛,我的眼里还是蛮准的。一看这老头就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主儿。
那老头儿倒是耳尖,听了我跟柱子的对话,蹭得窜起身子,就朝我冲来。那一蹦三尺高的模样,哪里还是个白发老头。分明就是一只白毛大马猴。
他冲到我身边,围着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打量了好几次,这才掏出了一把匕首竖在我的面前,“这是你打的?”
“嗯。”我点了点头。
老头把脸凑到了我的跟前,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这让我想起了我上学时的班主任。因为年纪大了老花,也经常这么凑到人前,那模样,就差在鼻梁上搁上一个老花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