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安平没有料到这个号称铁布衫的富察氏那,果然抗击打能力特强。
凭着自己的力量,凭着自己的功夫,几次靠近对方,狠狠的在他身上,上下左右,几乎在他身上打了一个遍。
对方好似一点感觉都没有,这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暗叹着这家伙的铁布衫的功夫确实过硬。
自己费了很大的劲,把自己学到的本事,发挥的淋漓尽致,愣是没有找到对方的死穴。
他能不着急吗,自己的帮手在那里,苦战索绰罗氏郎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眼前的这位一时半刻无法击败,在他的设想之中,是用最短的时间内,将三个击毙的。
时间挺的越久,对他越不利,尤其是他偷袭额真爷的三大高手。
是为了不让额真爷有所提防,个个击破,他心里有数,真要是额真爷的三大高手,联起手来。
在凭着这个不知底细的额真爷的本事,他感觉自己没有胜算的把握。
而眼前这位比黑瞎子还抗打,比黑瞎子皮还厚的家伙,真让他头痛起来,这么耗下去可不是好玩的。
包安平急于找到对手的死穴,又不能表现出来,边跟富察氏那交手,边笑眯眯的对他嚷道:
“哟,没有看出来,你功夫这么厉害呀,看来今天我是遇到对手了。早知道是这样,我何苦跑这里来吃苦头呢。”
富察氏那瞪着眼睛舞动着大刀,嗖嗖的朝着包安平头上招呼着,边打边说道:
“小子,少跟我耍花招,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是在找我身上的死穴,呵呵,告诉你吧,我身上根本就没有死穴,今天你就等着受死吧。”
他嘴里喊着,手中的刀更加快起来,基本上朝着包安平的要害部位招呼着。
看样子他也想尽快的制服对手,好到额真爷那里请功。
旁边的打手们,瞪着眼睛紧握着刀子,看包安平连连失利,都跟着高兴起来,站在那里挥舞着手中的家伙,跟着喊着:
富察氏那爷,这小子眼看着就要玩蛋了,你再加把劲。
街两旁房子上的几个家伙,手中拉着网,瞪着眼睛朝下方看着,高兴的也跟着喊着:
“爷,看样子不需要我们了,现在打的这小子只要招架之力,你再加把劲,这小子就完蛋了。”
他们嘴里跟着喊着,身子跟着晃动着,都想替富察氏那爷使劲。
在旁边人助威的情况下,富察氏那爷这家伙更来劲了,刀子舞的更快,招招奔着包安平致命地方砍去。
他也想尽快的结束战斗,包安平连续出击没有找到对方死穴,这火气也冲了上来。
他先是闪过对手迎面的一刀,看对方朝旁边闪去,这不过是他的虚招。
见对方闪身的功夫,他飞快是闪到富察氏那爷的身后,紧跟着他又跃起来,朝着富察氏那的头部狠狠的击下去。
包安平怎么都觉得,自己的对手的罩门,肯定是在这家伙的头部,即是这样,他就拼命的朝着富察氏那的头部砍去。
他以连续击打了对方头部整个方位,都有三遍了,对方愣是没有任何反应。
每次击中之后,对方都是略顿一下,眼睛微闭一下之后,再飞快的旋起刀子,直奔自己上方袭来。
这就迫使包安平不得不改换招式,身子一弹从他的头上跳跃过去。
然后再到他的身后,急忙奔对手的裆部击去,对方的反应基本上跟自己攻击对方的头次差不多,只是闭一下眼睛便完事了。
转悠了几个回合,包安平开始琢磨起来,对方的死穴到底在那里呢。
包安平借着自己的灵活,围着富察氏那身子转动起来,一会冲上去,一会闪开,一会跃起,一会退出。
他就想好好的观察一下,自己在击打对方的时候,对方最担心和好害怕的是那个部位。
每次攻击完之后,富察氏那都一付不在乎的样子,包安平不服气的笑眯眯的想着:
难道真如这个家伙所言,自己根本就没有死穴。
这怎么可能呢,按照师付曾经给自己讲解的情况来分析,铁布衫的这功夫一般情况下,对手都有一个身体上最弱的地方。
通过这个地方,来缓解身体之中的各方面压力,有的高手,具有一个固定的死穴。
在头部,裆部,,肚脐眼,还有更厉害的高手,他的死穴可能会移动着,一会在头部,一会在胸部,一会在背部。
目前来看,他所遇到这样的高手就很难对付了,因为你根本就无法判断出来,对手的罩门穴位置在什么地方。
自己把对方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他基本上都扫了两三遍了,对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这家伙的罩门又在什么位置呢,包安平不敢大意,灵活的闪动着,不停的攻击着,边攻击边用想的琢麻起来。
包安平又守又攻的时候,有些为难了,这家伙的死穴到底在何处呢,难道他就是那种师付曾经讲过的那样,他的穴位,可以移动的高手。
而在两个人交手的过程中,看对手出招的样子,及本事,根本就不象顶级高手的样子。
这么想着包安平并没有放松,再次快速的朝富察氏那扑去,他是越战越急。
富察氏那知道包安平的心里,舞动着大刀,尽可能不想让对手靠近身边。
富察氏那也想尽快的解决眼前这位敌人,怎耐对方太灵活了,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靠近他的身体。
在他看来,眼前的对手,比猴王马佳氏南还灵活。
遇到这样的对手,也只能强行的和对方靠下去,去寻找对方的弱点,趁对方不留神的瞬间里,好趁机取胜。
他头痛的是,眼前这位身手太敏捷了,动作太快了,有时他连反应都没有反应过来,对手以快速的击在自己的要害位置。
要不是凭借着铁布衫的功夫,是一个普通高手的话,怕的是这个时候,早就被眼前这个小子给打倒了。
虽是他嘴里吹虚着自己,身上根本就没有死穴,心里还是担心对手找出自己的罩门来,被对方攻破。
他为了防守和攻击也是越来越小心,速度也是越使越快,尽可能的想将包安平挡在自己的兵器之外。
然后借机把包安平砍倒在眼前,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僵持了很长时间,最后包安平心里有些泄气了。
对手的身上被自己苦苦的找了个遍,连嘴和眼睛及鼻子都没有放过,可以说自己用尽了全身的解数。
又是插,又是打,又是用抢来的短刀刺,不停的在对手身上插去,都没有找到。
要不是抢来的这把刀的钢口,还算是说的过去,自己在用这把短刀击到对方的肚脐眼的时候,差一点就被折断了。
气的包安平瞪着眼睛,看着富察氏那强笑着说道:
“哟,没有看出来,你的本事确实太厉害了,真是没有死穴呀。”
他的话刚刚落下来,富察氏那返手一刀,直奔包安平的脑门而来,包安平一个快蹲,又嚷道:
“你小子也太狠了点吧,我又没有铁头功,干吗下这么重的手呢。”
嘴里说着,急忙朝旁边闪去,借着闪身的功夫,他顺势躺在地上,连连的朝着富察氏那的腿部攻来。
上方包安平以找了好几遍了,他看出来了,自己的对手身体上方,确实没有死穴。
这回他要奔对手的腿部寻找一下,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要是再找不到死穴,他还真就得抓紧离开这里,然后用刚才的方法脱身。
尽管这种方法不可取,最后还得需要自己赶回来,收拾乱摊子。
为了节省时间,必要时他还真就得这么办,他一边飞快的攻击对手的腿部,一边考虑着。
就目前来看,只有对手的脚心没有试探过来,只是这脚心如何才能试探到呢。
不将这家伙打倒了,就没有机会试探,这么想着,他就地滚动起来,连连的攻击富察氏那的腿部。
他的想法看样子被富察氏那有所警觉,刀子在下方一个劲的划拉着,想尽快的击中包安平的要害,迫使他从地面上站起来。
看这小子紧紧的护住自己的下盘,步步紧逼着朝自己砍来,包安平在地下滚动着,朝旁边闪去。
很快他就滚到了店的门前,旁边有一个棵,他滚的急,看样子没有留意身后有一棵大树,身子一下撞到了树上。
富察氏那紧跟而来,包安平一撞到树上,随后又滚了回来。
看样子是撞在头部了,痛的包安平在地上边滚动着,边揉着头,嘴里连声的嚷道:
“谁那么不长眼神,在这里种棵破树,害死我了。”
看他那熊样子,逗的旁边围观的打手们,都忍不住呵呵的大笑起来。
感觉他的样子太滑稽了,都在笑着,只有富察氏那没有笑。
他知道这位本事这么高,在滚动的时候,怎么可能会无故的撞到树上呢。
这小子肯定想跟自己耍什么花样,我可不能大意了,这么想着,他在后面追赶过来,急速的朝着包安平砍来。
包安平看自己逗的对手一点都没有放松警惕,这家伙瞪着眼睛就是不上当。
见富察氏那挥着刀子,急速的朝自己砍来,他急忙朝树旁闪去。
对方看他闪过,跑到树后,紧跟着撵过去,包安平一看他追赶过来,心里不由的乐起来,转的速度比他快多了。
嗖嗖两下子赶到富察氏那身后,看富察氏那在后面追赶自己呢,旁边打身见包安平从后面追上他了,着急的喊着:
“爷,不好了,那小子跑到你身后去了。”
等富察氏那反应过来,也晚了,包安平双手抱住他的双腿,然后就地一滚,将富察氏那摔倒在地上。
他将富察氏那的双腿抱住了,知道这小子肯定会在滚动的时候,用刀子砍自己,在对方用摔倒的功夫。
包安平急速的又站起来,将他的双腿压在他的后腰部。
这样,富察氏那爬在地面上,手中有刀也发挥不了作用,看对手暂时无法动弹。
包安平急忙去脱对手的鞋,站在旁边的打手们一看,嗯,这是啥打法,两个人怎么打着打着,开始脱鞋了呢。
他们不知道啥情况,富察氏那心里清楚,这小子看样子感觉自己的罩门在脚心了,所以才使了这么毒的招子将自己引到这里摔倒。
吓的他拼尽全力挣扎着,想尽快的脱开包安平的控制,那知道包安平死死抱住自己的两条腿就是不放。
那些看热闹的人站在旁边,瞪着眼睛不知道该如何帮忙,气的富察氏那爬在那里仰着头大声的喊着:
“你们还愣在那里干啥,赶尽朝这小子砍呀!”
他这么一提醒,打手们才反应过来,挥着刀子纷纷朝着压在富察氏那身上的包安平砍来。
看着富察氏那焦急的声音,包安平心里一下子开心起来,不需要再说啥了,这混蛋把死穴练到脚心上去了。
这个部位是很难被人发现,就是发现了,也很难击到这个部位的。
这富察氏那真是太精明了,看着旁边的人纷纷举刀朝自己砍来。
包安平飞速的跃起,将压着富察氏那的腿放开,挥手将冲上来砍自己的几个打手击倒在旁边。
富察氏那从地上迅速的爬起来,慌里慌张的将被脱去一半的鞋穿在脚上。
又舞动着刀子朝着包安平的头部砍来,嘴里连声的说道:
“找死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