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氏那和包安平两个,在街面上苦斗起来,两个人刀来拳往,特别激烈。
只是令众人所不解的是,打着打着,两个人便好似摔跤似的,相互紧抱在一起。
富察氏那手中紧握着大刀,两个人一靠近,他的刀就无法发挥作用。
迫使他不得不见招拆招,将紧贴自己身边的包安平推开,而包安平就好似年糕似的。
富察氏那一脱离自己的身边,他就想法子紧贴上去,无论富察氏似如何挣扎,他都不肯退出去。
气的富察氏那只好和包安平,两个人滚打在一起,打的是难解难分。
富察氏那心里有底气,他根本就不怕对方的击打,使出浑身的节数苦斗着。
包安平看一时半刻无法获胜,只得换了进攻的招法,连续攻击他的头部。
基本上都是奔袭他的眼睛,耳朵,弱点处攻击,有时迎面击打,有时跃起来双脚连连踢着他的头部。
有时跑到富察氏那的身后偷袭,他身手灵活,动作敏捷。
富察氏那略显笨一些,再加上他凭借着自己,有一抗击打的铁布衫本事。
一时半刻两个人无法分出胜负来,富察氏那看包安平步步紧逼,直击自己是头部。
一时之间放松了他的下盘,舞动着手中的大刀,呼呼生风,随着包安平的身影不停的砍去。
就在包安平闪到他的身后,准备攻击他的后脑勺的时候,富察氏那根本就没有转过身去。
而是一个后翻大刀直逼包安平的胸部刺来,在他看来,对方肯定会朝旁边闪去,或者身子跳起来闪自己这左边或者是右边。
可他万万没有料到,包安平这次没有按照原来的套路出手,他将身子急速的蹲下来,身子在地上滑动着,飞快的滑到富察氏那的两腿之间。
就是富察氏那站在那里回手翻刀朝后砍时,他双腿准备跃起来,一个倒空翻落到地面,然后再攻击包安平。
包安平直奔他的双腿,看他一下子跃起来,乐的包安平心里美起来,这正是一个获胜的好机会。
他紧跟着飞快的站起手了,伸手抓住了富察氏那的一条腿,一条腿极速的朝着地上落去,一只手扬起来快速的抓住对方的一条腿来。
就在两个悬在半空在中,包安平急将他的腿扛在自己是肩头上,右手回手再次摸出短刀来,借着向前的冲势。
肩头扛着富察氏那的一条腿,将抽出来的短刀狠狠的朝着对方的脚心刺去。
同时身子侧斜,躲过了富察氏那另外一脚蹬来的力道。
在插入一刀之后,他还担心刀子插的不够深,单膊紧紧的抱住他的单条腿。
又用抽出一只脚来,狠狠的朝着,那插在富察氏那的短刀上又踢了一脚。
刀子顺着他的力道,再次朝里面延伸了一截,这回富察氏那可受不了了,痛的富察氏那哇哇的大叫着。
使出全身的力气,想将包安平踢开,另外他也知道,自己的罩门被对方看破并刺中。
为了活命他的尽快的从对手的身边逃离,不然小命也就报销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也正是眼看就要除掉眼前的劲敌,包安平又怎么可能放过他呢。
看他拼命的换着花样,用另外一只脚朝自己的头部踢来。
包安平紧紧的抱着他的一条腿,身子一落地,急速的抱着他的腿在地上滚动着,尽可能的避开他另外一脚的攻击。
顺势将插在对方脚心的刀子拔了出来,回手又将另外一条腿抱在怀中,嘴里还连声的嚷着:
你这个死的家伙,是不是好长时间没有洗脚了,怎么这么臭呢。
他们两个在打斗之中,旁边的人根本就没有感觉,富察氏那处在下风,都瞪着眼睛看他们两个缠斗着。
突然听到富察氏那大叫起来,知道自己的爷受了伤,都纷纷的举着兵器冲上来,慌里慌张的想从包安平身边将他救下来。
受了重伤的富察氏那这个时候,根本就无法站起来,他的一条腿被包安平紧紧的抱着。
那条受了伤的脚根本无法用力踹自己,包安平这回更得手了,又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麻利的将手中拔出来的刀子,狠狠的插到他的另外一只脚上,这一刻他的罩门基本上全部被破掉。
即便是活着,也是一个废人了,就在旁边的打手呼拉一下子,扑上来想救富察氏那时,包安平躺在那里,将紧抱着富察氏那的腿放开。
身子借着头部的力道,一个倒立姿势两条腿嗖的一下子,落在富察氏那的脖子处。
一下子骑在了富察氏那的脖子的位置,仰着头朝攻上来的打手们看着,微闭上嘴巴暗中用力。
双腿拼命的再用力一夹,就听着咔嚓一声响,富察氏那的脖子被包安平双腿夹断。
这二十多个打手,挥着刀子一齐朝包安平头上砍来,想将他乱刀哚死在刀下。
包安平不屑的扫了大家一眼,跪在地上的双腿一用力一弹,身子便飞了起来,众打手的刀子走空。
看人飞跃到他们身后,有的去扶富察色那,有的挥着刀子仰子头,四处寻找包安平,瞪着眼睛想替死去的爷报仇。
他们吵吵嚷嚷的以为包安平,这个时候肯定逃走了。
其实,包安平身子跳出圈外之后,并没有逃走,他担心这些活着的打手,现在没有领头的了,肯定惊慌失措。
第一件事想做的,那就是要是跑去向额真爷汇报。
这家伙要是知道了,自己就不能突然袭击了,给额真爷一个措手不急了。
想到这里,包安平身子一跃出来之后,他飞快的朝还在愣神的这群打手身后,快速的伸出手来,朝着他们的腰部点去。
每点一个,定住一个,只见包安平身子晃动着,不停的穿梭在打手之间,不停的挥动着自己的胳膊。
一会上一会下,一会闪一会躲,没有多大功夫,将围在那里的打手们身子,全都点了穴位。
有一个小子看样子特别的精明,瞪着眼睛一直观阵,见富察氏那突然被包安平摔倒在那里。
他就断定不好了,富察氏那爷要吃亏,他没有跟着众人扑上去抢救,而是身子朝后退着。
一离开人群,便独自朝着索绰罗氏郎那里跑去,这几位爷,属他离的近,他得尽快的将这里的情况向他汇报。
眨眼的功夫这家伙便逃没有影子了,其他剩下的这些家伙一个不剩,全都被包安平点了穴位,立在街面上。
那两个被包安平撞的浑身是伤的家伙,一看这下子好了,平日里,大家在这条街上威风凛凛,谁不怕大家呀。
现在可到好了,被眼前这位奇貌不扬的人,一下子全都给收拾了,瞪着眼睛站在那里苦苦的向包安平求道:
“爷,放了我们吧,我们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从来都不敢欺负镇子里的人。”
包安平根本就不去理会他,瞪着眼睛朝眼前,被自己制服的人看了一眼,看都被制住了。
又探着头朝躺在地上的富察氏那看了一眼,见这小子躺在那里,只有出去没有进气,知道他挺不了多长时间了。
高兴的拍了拍自己的手,对那些被制住的打手们说道:
“你们几个给我听好了,都老实的呆在这里,要是乱动,身子的穴以被点住了,并被我下了毒,谁要是乱动毒性发作,那可就死的快了,听到没有。”
那些被点了穴位的打手们瞪着眼睛一个劲的眨着,连声的应道:
“放心,爷,我们就这么老实的站着,等你回来给我们解穴。”
包安平冷笑了一下,对他们又说道:
“你们平日里仗势欺人,无恶不作,不让你们吃点苦头,还以为很了不起呢。现在你们看到了,从今以后,谁再做恶,你们这位躺在地上的爷就是下场。”
富察氏那这个铁布衫的功夫很了不起,不然要是凭着包安平的本事,将他处理掉,根本就不需要这么长时间。
现在他们打斗了这么久,很显然,额真爷的另外一个护院高手,猴子王马佳氏南功夫也不会差的太远了。
自己在这里跟富察氏那打斗的情况,肯定会有人向他报信了,目前来看,他现在可能早就做好了准备。
不过,那也没有什么,就目前来看,铁腿王索绰罗氏郎现在基本上,以是累的不死不活的了。
一会我抽空过去一趟,看看什么情况,被要是将这个家伙解决了,然后再去找猴子王马佳氏南。
要是情况还好,那我就把那边放下,先找猴子王马佳氏南这家伙,跟我单打独斗,他不是号称猴子王,我呢,就是专门抓猴子的。
我就不相信,你会比我还快,我到要领教一下,看谁的身法,手法,速度更快呢!
只要索绰罗氏还在跟自己的帮手打斗,而且没有逃走,收拾你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了。
想到这里,包安平身子再次跃到房子上,飞快的朝着正在激烈打斗中的索绰罗氏郎那里赶去。
越了两条街,快速的赶到了赌场的位置,他并没有急着下去,而是站在房子上,乐呵呵的朝下方望着。
这一刻里,他的两个帮手,正挥着刀子,拼命的朝着索罗氏郎身上拼命的砍杀着。
累的索罗氏郎拼尽全力,舞动着兵器奋力的抵挡着,他灵活,两个对手更灵活,进退有序,进功有法。
两个配合的真是太默契了,攻的时候,同时奋力进攻拼命砍杀。
退的时候,两个好似商量好的一般,双双后退,一左一右,同进同退,前后呼应。
攻的索绰罗氏郎一刻都不敢停下来,斗了这么久了,累的不停的呼呼的喘着粗气。
看样子他太累了,还不时的回头朝身后的打手们扫上两眼,他现在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会有今天这种情况。
他当初寻找两个得意的助手就好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最次也能替换自己一下。
现在可到好了,凭着自己的本事,拼尽了全身的力气都无法取胜,身后的那些饭桶们不更是白给吗?
看敌手的大刀,一刻不停的朝着他的头上,腿上,腰中砍来,累得他拼尽全力瞪着眼睛嘴里哇哇的叫着,在街面上苦斗着。
他实在搞不明白了,跟自己斗的那个小子跑到那里去了,留下他的两个徒弟也这么厉害。
这要是他再冲进来,那可怎么办呢,急的他想尽快的除掉眼前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