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真爷在阵中领着众打手,在后面紧紧的追赶着包安平,见这小子在树上太灵活了,嗖嗖的奔跑着。
他担心眼前这位虽然年轻,本事确实不弱,凭着一己之力就解决了自己的三大护院高手强敌,他那敢轻敌。
在对方和自己贴身打手过招的时候,他在阵中看的明明白白,眼前的敌人轻功了得,内功深厚。
在众打手按照他的命令,在追赶的时候并不让阵形乱,一再告诫手下,万万不要脱离自己摆的阴阳阵形。
他其实看的很清楚,自己摆出的这个阵形,在防守的过程中,自然相当有优势,而在运动中便显出他的弱点来。
这二三十个手下的打手们,本领尽不相同,奔跑的速度自然也有差距。
在运动中,还能保持这种不变的阴阳阵法,在速度方面难免打了折扣,很快就被包安平将他们抛在了后面。
为了万无一失,额真爷虽然也急于取对手的性命,他还是再三叮嘱手下,万万不要脱离阵形,一定要整体推进。
只要有了这个阵形,受到偷袭的可能性那就特别小,额真爷滑着呢。
他都想明白了,凭借着如此好的优势,他手下弓箭身特别多,只要将眼前的敌人赶出这密林之中。
到了敞亮的地方,这小子再灵活,闪躲的速度再快,只要困住他的话,便很难逃出自己的阵法之中。
那料到,有觉得自己本事高强,身手不含糊,确一直无法表现的打手急着立功,非要冒出一个尖来。
这家伙冲出阵去,嚷着要凭一己之力,非要取包安平的性命。
额真爷一看自己手下冲出阵去,急劝万万不要单独追赶,那料到这位手下性情急暴,那里听他的命令独自拼力追赶而去。
额真爷一看不好,他不能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手下丢了性命,这在那里瞪着眼睛,对身边摆着阵形快速奔跑中的手下们喊道:
“无论是谁,再脱离阵形者重罚。”
这都啥时候了,这些手下还这么大意,简直是想要了自己的命呢。
额真爷命令一下,众打手有知道包安平底细的,心里偷偷的乐着,暗道:
别说你吩咐我们别脱离阵形,你就是不吩咐,为了留条性命,我也不会那么傻了巴叽的虎干的。
额真爷站在阵中间,扭头又对手边的贴身打手交待道:
“你领着众手下顺着敌人逃走的方向,保持着原有的阵形不变,在后面快速追赶,我去看看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还没有等贴身手下回答应,额真爷脚下用力身子跃了起来,在空中连连的迈着步子,飞快的朝包安平和轻功好的手下离开的方向撵去。
这些人的速度都不弱,额真爷追赶了好一阵子,才听到前方鸟叫的声音,及自己手下射出弓箭的声音来。
顺着他们发出的声音中,额真爷在后面紧紧的追赶着,心里还在琢磨着呢。
以前他怎么就没有发现,自己的这位普通的手下,轻功还真就不弱,这次要是取了眼前这小子的性命之后,一定破格提拔他。
虽然有些鲁莽,到也显出他的忠诚心来。
追了一段路之后,突然听到包安平的叫声,额真爷正追赶着,听到叫声,他心里暗道:
不好。
他就知道,凭着追赶的敌人身手这么敏捷,功夫又非同一般。
怎么可能会轻意的让自己的手下,在快速的奔跑之中,轻意的射到自己呢。
这里面肯定有诈,他担心自己手下的安危,脚下拼命的加劲,朝着发出叫声的地方拼命赶去。
他赶到包安平逃离的地方,他同样看到了血迹,额真爷急忙停下来。
他先探出手去,将流在地面上的血迹点在手上,并用心的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不由的冷笑一声,自语着说道:
“雕虫小技,这那是人血,这是蛇血。”
想到这里,他猛的抬起头来,朝着自己的手下追赶的方向看去,暗道:
不好,看样子我的手下,这次怕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他腾的跃起来,快速的朝着他们追赶下去,刚追了两步,狡滑的额真爷突然放慢了追赶的速度。
他边慢跑着边在那里偷偷的冷笑着,不屑的自语着道:
小子,虽然你精明本事高,今天我到想让你看看,这姜还是老的才辣呢。
他心中打定了主意之后,急速的跟在后面追赶而去,当他的手下突然停下来。
瞪着眼睛精力集中的紧握着弓箭,轻轻的拔拉着面前有血迹的棵子,缓缓的特别小心的搜索着包安平时。
额真爷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冷笑着晃着头道:
小子,别怪我心狠,不提醒呢,要是不用你的性命引诱敌人,我根本不可能一击之下得手的。
他一边想着,一边朝着他身边靠近,棵子很密手下一走过之后,自然也就趟出一条路子来。
等他在走的时候,凭着自己高深的功夫,自然也就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他们注意力都特别集中,突然间草棵子里,瞬间里飞子一只大鸟来,这是额真爷和打手都没到有意料到的。
不过额真爷知道,这个时候肯定是敌人准备偷袭自己手下的时候。
在他仰着头看手下反应极快,一扬手便将刚刚发起的大鸟,射中掉落下来之后。
包安平借着这个机会,突然从后面冲了出来,快速的朝着额真爷的手下的头上拍去,边拍着还边说着风凉话。
一声响之后,自己的手下软软倒在地上,包安平一击而中,能不开心吗,他还没有回头呢,就感觉身后有些他不太对劲。
惊的他急忙一转身,想看清楚是谁在后面准备偷袭自己,他拼尽全身的力气,想将这个偷袭自己的敌人一击之下,要了他的命。
这是他的长项,也是自己最得意的之处,就在他一转头。
突然间,眼前飞过来,即不是掌,也不是拳头,同样不是兵器,而生石灰面子扑在他的脸上。
久在寺中练功习武的包安平,那里懂得江湖这么险恶。
偷袭的他的人不是出手朝自己攻来,而是站在那里洒脱的,朝他眼睛扔过来一个纸包来,他本能的一挡。
还以为自己最不怕的,就是别人偷袭自己,那料到这回偷袭自己的敌人完全不走寻常路。
当他一挡的功夫,纸包破裂,眼睛飞飞扬扬的那些石灰沫,都撒到了他的眼睛里。
那石灰面子进眼睛里,那还了得,痛得包安平感觉眼睛这阵阵的钻心的痛。
包安平暗道不好,知道遇到强敌了,自己正处在危险之中,自己眼睛这回是真看不到了。
他连反应都没有反应,身子不敢有半点的停留,在对手撒出石灰粉之后,掌风便朝胸前拍了过来。
包安平不敢恋战,扭身急速的暴退着身子,倒跃到头上方的树上。
急速的凭着自己的感觉朝着密林之中逃去,他得想法子甩掉眼前的强敌,再想法子把眼睛治好了才行。
他在树上急速的奔逃着,凭着感觉,自己这位对手本事也弱,他跃到树上,对方也跃到树上。
两个人在树上快速的追赶着,包安平现在看不到,只能凭借着自己的感觉,听那声音,来断定偷袭自己的敌人所在位置。
他头一次吃这么一个亏,在无法看清楚偷袭自己的这个家伙到底是谁,只有干生气的份了。
边逃着边骂着:这家伙到底是谁,也太缺德了,那有这么玩的,明里不和自己动手,竟然使出这么损的阴招来。
好小子,你等着,等我眼睛治好之后,非取你狗命不可。
气的包安平为了活命,把所有的本事都展示了出来。
他的身子形状几乎是头朝前,脚朝后,在林子上方穿行的,因为只有这个动作,速度是最快的。
他凭借着身后叶片的声音就断定,对手追赶自己很紧,树上的本事虽然和自己比弱那么一点,那也不差什么。
气的包安平一边跑着,一边大声的骂道:
“你们额真府除了流氓就是无赖,这交手凭的是功夫,怎么还使诈用石灰面子。”
额真爷在后面追赶着,一直都冷冷的憋足劲,拼命的在后面撵着,就是不说话。
因为这小子和大家对阵的时候,一要知道额真爷是谁,那位是道家中人。
从这点就可以看出来,他的目标就是自己,就是想除掉自己,看样子,得宝参的高手还真就不在少数。
他要是说话,听出声音来,敌人自然就能凭借着声音断定自己是谁。
他越想知道使诈的人是谁,自己越不让他知道,只有神密才能让眼前这小子带着惧怕感。
包安平边逃边骂,额真爷就是不吱声,气的包安平又骂道:
“奶奶的,我被一个哑巴暗算了。”
他想激怒对方发声,对方滑着呢,他怎么骂就是不吱声,拼尽全力在后面一个劲的追赶着。
额真爷心里清楚,这是他除掉眼前强敌的最好时机,对方眼睛看不到了,凭着自己的本事自然胜算在握。
作为额真爷这么一个江湖的老手,怎么可能错失这样机会呢。拼尽全力追赶着包安平,想尽快的将这个仇家除掉。
包安平一边骂着,一边飞快的奔逃着,看自己怎么骂对手都不说话,恨的实在拿这家伙没有办法了。
他一刻都不敢停留脚步,后面追赶自己的对手太强大了。
他现在以感觉到,自己现在以着了这偷袭者的道了,再大意一点的话,很有可能让自己有生命的危险。
平日里,包安平对啥都不在乎,这回他感觉到了问题的严性来。
好在他进山林之前,用心的观察一下这四周的大概情况。
凭着自己脑中的记忆,他尽可能的朝着林中最密的地方奔逃,借着自己的优势躲过敌人的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