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两个站在旁边,看着大夫给包安平看眼睛,大夫坐在那里用心的观察了一下之后。
很快就开出了药方来,并对他们兄妹两个交待了一下,这里面其它所的有草药都能寻到。
即便手中没有的,在村子里也能寻到,唯独有一味药特别难寻了。
兄妹两个问大夫缺这味药是什么,大夫坐在那里想了想,对他们兄妹两个交待道:
只有将八两以上的宝参的籽取两粒来,当药引子给这位年轻人入药,便能让这位年轻人眼睛,治疗的跟当初一样。
如果换做普通的人参籽的话,尽管能治好年轻人的眼睛,可恢复的效果那可就差很多。
视力方面同样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几个人听到大夫一说,一时都无语了,这种几百年的宝参籽,那可是千载难逢的宝物,这到那去找呀。
哥哥站在旁边听说大夫,需要药方里有一味药,得八两以上的宝参籽,站在那里探着头朝药方上看了一眼,回头对大夫说道:
“大哥,带品的人参籽难道不行吗?只要不是八两以上的宝参籽,在我们村子里就应该找到,能否替代呢。”
大夫坐在那里好半天才缓缓的说道:
“实话跟你们说,八两以下的参籽,同样可以替代这味药,只是药性不够,眼前的这位年轻人的眼睛,比我们想象的要厉害很多,他的眼睛膜基本上全部烧坏了。”
大夫坐在那里用心的向他们兄妹两个解道:
“能看得出来,当时他是瞪着眼睛的那一刻里,被石灰撒进眼睛里的,里面烧的几乎没有好地方,只有八两以上的宝参籽药劲大,效果好,对于眼前这位年轻人,要想完全的恢复眼力,消炎清热,那是最有疗效的。”
听到大夫的解释哥哥站在那里点了点头,急忙跟着说道:
“看样子,真得象妹妹所说的那样,赶到咱们北面的镇子去找那位外乡客,看他那里能不能讨到一两粒了。”
当女子他们提到了外乡客及汪哥和丽姑的时候,包安平坐在那里听的明明白白,他靠在那里紧闭着眼睛一句话都不说。
在路上,包安平知道这些猎人,跟额真爷是有来往的,至于什么关系,现在没有摸清楚。
为了自身安全,他得隐藏自己的身份。
另外,这个时候,他还能说什么呢,自己就是为了救丽姑和汪哥及外乡客,才追赶到这大山里来的。
现在自己不仅没有把他们救出来,反到被额真爷那些家伙,伤了自己的眼睛。
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连自己都找不到他们,你们这个时候到那去找呢。
包安平躺在那里正想着呢,就听到旁边的那位大夫,坐在那里晃了晃头长叹一声,轻声的对他们兄妹两个说道:
“都尔勒氏察,看样子你还不太知道外边的情况,这也不怪你,你们长年在山林里转悠着,很少过问山外边的事情,所以对外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解的不是很多。”
听到大夫话里有话,兄妹两个站在那里看着大夫,都不解起来,哥哥笑着问道:
“大哥,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外乡客他们有什么变化?”
听大夫的口气,兄妹两个自然感觉出有什么不对来,他们两个能不急吗?现在他们所知道的,有宝参籽的,也就是那个很有名气的外乡客了。
看着他们两个吃惊的样子,大夫苦笑了一下,扭过头去看着哥哥说道:
“老弟,你说的不错,确实有点变化,我和你们就不同了,我是一个大夫,每天接触的病人多,而且那里的病人都有,了解的要比你们多一些,你们有所不知,也就这两天,据我听一个北镇子里来看病的人讲,他们镇子里的有个额真爷,听到那外乡客有宝参的事情之后,早就想将这宝参据为己有,为了能将宝参顺利的搞到手,他打着王爷的名义,派人穿上王府兵将的衣服,每天都紧紧着那个外乡客,每走一步都跟的很紧,担心他跑掉了,逼着他一定要交出宝参来。”
“有这样的事情,”
妹妹一听,又火了起来,瞪着眼睛看着哥哥道:
“怎么样?我早就说那个额真爷不是什么好货,你就不相信,这回明白了吧,人家一不偷,二不抢的,在山里发现了宝参,他还要抢。”
哥哥一听,不好意思的站在那里劝着妹妹道:
“你别急,听大夫哥哥把话说明白好吗?”
大夫坐在旁边一听,点了点头,又细声慢语的缓缓的接着说道:
“因为这件事情,听说旅店的老板汪哥及丽姑,他们两个都受到了牵连,而且我听说这个霸道的额真爷放出话来,宝参要是不交出来,连旅店的老板在内,所有沾边的人都别想活着离开本镇。”
“这个该死的额真爷,以前我就听说过这个家伙,不是啥好玩样,哥哥就是不相信,这回听到大夫说这话,你完全相信了吧,日后,咱们还是别跟这种人来往。”
女子一听大夫的解释,火一下子就冲了上来,瞪着眼睛看着哥哥不满意的说道。
哥哥都尔勒氏察一听,朝大夫看了一眼晃着头,一付无奈的样子,小声的对妹妹说道:
“妹妹,这也不能怪你哥哥呀,咱们又不是跟着他干坏事,咱们不过是挣他点钱,糊口吗。”
“得了,哥哥,你就别找借口了。”
妹妹不满意的晃着头说道:
“咱们不行走的远一点,到营州去卖,还怕没有人呀吗?”
哥哥一听,朝大夫看又一眼,妹妹说的话太直了,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又小声的对大夫解释道:
“妹妹,你不能这么说,谁不知道这家伙有钱,咱们每年的山货又特别多,只有他能一下子吃进去,不卖给他,又能卖给谁呢,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认识他呢。”
象外乡客发现宝参,那么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情,大家谁没有听说过呀。
另外,这位外乡快更气人的是,不采宝参采参籽,种出参来再卖钱,让不少困难的穷人也跟着发了一笔大财。
谁听说了,这眼睛不跟着红呢,只是他点背,被贪得无厌的额真爷知道了这件事情,能不想尽一切办法得到宝参吗?
再说了,想得到宝参的人,何至是额真爷,现在明里额真爷瞪着眼睛看的紧紧的,那是因为他势力大,谁都惹不起他。
而在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都瞪着眼睛掂记得着呢,再听到大夫一说有关额真爷的情况。
女子在旁边有些生气,看哥哥说他跟额真爷交往,不过是为了挣他的钱,他们的货也只有额真爷给的价好,出手又快,妹妹自然不愿听。
“得了,哥,别找借口了。”
妹妹都尔勒氏玳瞪着眼睛,歪着头不满意的看着哥哥呛道:
“咱们这里有好几个很大的集市,营州有,烟集那里也有,以后再有货就远点走着,到别的集市去卖好了,我就不相信除了他额真爷,我们的货还能烂在家里吗?”
哥哥一听,站在那里不好意思的只是笑着,不在说话。
包安平用心的听着,感觉这兄妹两个到是很有意思呢,不过,自己紧跟着额真爷赶到大山里,就是为了寻找丽姑和汪哥他们。
这个时候,他们可能是凶多吉少了,知道宝参的人吉凶难测,那宝参更无法找到了,宝参都找不到,又到那去找宝参籽呢。
看样子,自己的眼睛想恢等到如初,是件很难的事情了。
包安平心里清楚这里面的一切情况,确不敢将这话说出来。
这时大夫坐在那里一听,摆了摆手,朝他们两兄妹看了看,轻声的说道:
“好了,你们兄妹也不需要争论了,有些事情,你们还不太了解,实话跟你们说,据我所知,现在那外乡客及丽姑和汪哥怕很难找到了,他们找不到,那宝参籽就更难找到了。”
一听这话,兄妹两个一下子都愣在那里,对大夫所说的话,有些不解起来,一齐瞪着眼睛朝大夫坐的位置看去。
哥哥心急,赶紧追问着:
“你这话是啥意思呢?”
都尔勒氏察瞪着眼睛看着大夫又道:
“难道你所的那几个人,担心被别人抢宝参,逼的没有办法,偷偷的搬了家?不可能呀,他们不是被额真爷看管起来了吗?要是那样,额真爷势力那么大,怎么可能会让他们从眼皮底下逃走。”
“呵呵,”
大夫一听坐在那里笑了笑,连连的晃着头,摆着手说道:
“事情可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呀,今天一个北镇子的病人,赶到我这里看病,他讲的明明白白的,听我的这个病人来说,前两天他个镇子里,突然来了不知道底细的年轻人,听说可能是额真爷的仇家,武艺高强,本事了得,他独自一个人便找上门去。”
“有这样的事情?”
哥哥都尔勒氏察带着不太相信的表情,瞪着眼睛看着大夫,道:
“那额真爷手下那么多本事高强的打手,护院,这小子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敢一个人去找额真爷,他看样子是不想活了。”
妹妹听说有人敢独自找额真爷的麻烦,高兴起来,连声的道:
“真是个汉子,太了不起了,看样子,你位本事非同一般呀。”
大夫坐在那里一听,没有回答他们的话,而是脸上微微的一笑,晃了晃头再次说道:
“那好汉确实不简单呀,先是独自一个人,夜里闹了一回额真府,看样子是准备刺杀额真爷,因为地形不熟,额真爷的院里又有众多高手守护着,当时没有刺杀着额真爷之后,并没有算完,随后赶到镇子里,一掌拍死额真爷的护院高手,猴子王马佳氏南,刀挑铁另外一个护院高手,铁布衫富察氏那,一脚踢死铁腿王索绰罗氏郎,连杀三位高手之后便失踪了。”
大夫把话一说完,兄妹两个站在那里瞪着眼睛朝大夫看着,这额真爷的这三位护院高手,个个本事了得,名声在本地也是特别的响亮。
这么厉害的高手,竟然被一个人给解决掉了,无论是谁都有些不太相信,感觉是一种传奇。
看他们两个那吃惊的样子,站在那里半天都没有说话,大夫又说道:
“这位壮士真是太了不起了,这件事情一下子被镇子里传的沸沸扬扬,只是我们离的太远了,所以你们还没有听说吧。”
“有这样的事情?”
哥哥看样子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带着疑问说了一句。
都尔勒氏察瞪着眼睛站在旁边听着,有些不太相信的晃着头,看着大夫小事的问道:
“大哥,这件事情可是事实,凭着额真爷手下的那三大高手,我早有所耳闻,本事非同小可,那全仇家能凭一几之力将他们全部杀死,不太可能吧。”
“看你,大哥说话你有啥不相信的,大哥在家里给人家看病,名气那么大,每天接触的人又多,消息自然特别灵通。”
都尔勒氏玳站在那里瞪着眼睛,看着哥哥高兴的说道:
“这回你知道了吧,日后,你跟那个额真爷来往,要多个心眼,别到时让仇家把你当作坏人,找上门来。”
妹妹说完,哥哥站在那里并没有说话,大夫紧跟着说道:
“这么大的事情,那有开玩笑的,听说那额真爷为了得到宝参,担心这位找上门来的仇家,可能是为宝参而来的,便匆忙忙的带着身边的打手们,押着外乡客,丽姑及汪哥赶到山里寻宝参来了。”
“哦,是这么回事。”
兄妹两个一下子明白了,他们再很难找到宝参籽的原因了。
大夫又跟着进一步的说道:
“现在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我看,他们这三个人要是交不出宝参来,怕是性命难保,所以我现在发愁的是,他们三个要是出现了意外,被额真爷杀害的话,再想得到那金贵的宝参籽怕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