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安平因为太饿了,为了能抓只野兔子吃,在他用力的一扑下,万万没有料到,兔子是抓到了,自己却一下子掉到陷井里。
惊的他急忙将抓在手中的兔子撒了手,忙忙活活的想方法逃出这个巨大的坑里。
他担心自己落在额真爷那些家伙的手里,那自己可就惨透了。
就额真爷及那些手下,那个都不是善料,再说自己又把他们得罪苦了,还杀了他好几个打下,一个个都恨不得吃他的肉。
这么狠自己的仇家,都巴不得他一下,干巴就死掉呢,现在可算抓到自己了,那还有自己好呀。
还不得把自己扒了一层皮之后,再把自己处理掉,这都是轻的了,包安平心里到是很有数。
一想到这些,那一刻,感觉自己生命危险了,心里又急又恼,当自己冷静下来之后。
他感觉自己不能死挺挺的,躺在这里等死,得想法子趁额真爷那些打手们还没有发现自己之前,从这坑子里无论如何也得逃出去。
这么想着,他只好在坑里挣扎着,想法子自救,将头上的棵子乱草轻轻的朝旁边拔拉着。
又很小心的一点点的扯着缠在身上的网,想尽快的摆脱这种境况。
包安平忙活了好一阵子,都没有爬出这坑子,眼睛看不到东西,那网是如何套在自己身上的,他无法辨清清楚,白忙了好一阵子。
在他略微冷静下来之后,他用心的想了想,感觉这坑子应该不会是额真爷手下作的手脚,应该是猎人为了抓大型的猛兽设计的。
不然的话,额真爷的手下,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挖出这么大的一个坑呢。
这么一想,包安平暗自高兴起来,感觉自己被额真爷这话人气的,一时有些糊涂了。
即是猎人设下的抓大型野兽的大坑,那自己就不要太过于着急了,应该冷静下来,好好的琢磨一下子,应该如何从这里钻出去。
他躺在那里伸出手去,一点点想尽办法,将身上的棵子被他一点点的移开。
随后又把那些从上方掉下来的草叶片子,一点点的从身边移开,都抖落掉。
现在唯一让他犯难的是,头上的这个大网因为一时无法辨别,不知道到底有多大,是如何固定在坑里面。
他试验着,凭借着自己方法,好几次想凭借着自己的本事,从这个坑子里跃出去,都被这头上方的网给挡了下来。
这回他明白了,这网的双层的,缠在身上有一层,头上还有一层,包安平站直了身子,仰着头气的站在下方用心的琢磨着。
怎么才能把头上罩的网,破坏掉然后再钻出去呢。
他很清楚,猎人一般情况下,在狩猎过程中,挖下的大坑及设下暗箭,机关,设置好之后,便不在理会。
基本上过好几天之后,才能跑来看一眼,自己要是这么憋在下方,他们很多天之后,再跑来看看那可怎么是好。
看自己蹦哒了好几次都没有跃出大坑,包安平坐在那里有些失望了,感觉这眼睛不好使真是他耽误自己的大事了。
周围的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自己如何才能从这里出去呢,就在他感到困惑而又没道办法的时候。
突然听到大坑上方有女人的声音传来,乐的包安平开心的感觉到,这人不敢死总有救。
就在自己为难的时候,突然来了救兵,高兴的他仰着头朝上边喊着:
“喂,有人吗?我掉到大坑里了,想法子把我救上去。”
他担心这些猎人把自己当做猎物,见下方有这么大的东西,黑乎乎的再看不清楚下方的情况。
他们自然就会毫不客气的为了治服猛兽,先往大坑里一顿乱刺一顿,乱射弓箭,那自己可就苦了。
包安平也不管前来的猎人是谁了,反正只要不是额真爷那帮家伙,谁来都无所谓了。
他高兴起来,紧张的神经也很快就松驰下来,因为眼睛剧痛,使他全身都感觉毫无力气,这一刻里,在听到有救兵到来时。
他干脆一下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静静的等着上方的搭救自己。
没有他长时间,陷井上方传来了吵杂的声音,听说掉到陷井里是一个大活人,那些猎入赶紧朝下方,有人探下勾子。
很小心的将掉在下方的那些乱糟糟的棵子,特别小心的一点点的拉出去。
然后又很小心的将棵子下方的网拉出来,这时那女人又大声的说道:
“真是一个人,咋搞的,这老林子里怎么会跑来人呢,快,快小心点,别弄伤了人家。”
包安平高兴的躺在那里听对方这么说,心里暗自不服气的想着:
我刚才都喊了,咋还怀疑呢,这能有假吗?
他边高兴的想着,边手扶着坑壁缓缓的站起来,身子近贴着坑壁站着。
担心那些被拉上去,不小心掉下来的棵子,泥土再落到自己的身上。
再遇到没心没肺的,随脚再踢下来一块石头,砸在自己的头上,到时到那说理去。
这么想着,他自然无法安静的躺在坑下,等上方的众人,把所有的杂物被清理出去之后。
便有一个人从上方腰间捆着绳子,缓缓的慢慢的落到坑里,先是朝包安平看了又看,这才伸手把自己身上的绳子解开。
解下来之后,又伸出手去朝着包安平腰间慢慢的捆着,边捆着边对,安静的站在那里的包安平轻声的问道:
“这位壮士,你咋掉到这坑里来了呢。”
包安平闭着眼睛长叹一声,感觉说多了也没有啥大意思,他们又帮助不了自己,再说了,这个额真爷的势力,也不可小看的。
自己要是说漏了嘴,真要是不留神,眼前的这些不知道底细的猎人,再和额真爷之间有什么关系,那对自己可就太不利了。
他站在那里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叹息完了这才说道:
“大哥,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眼睛有毛病,现在啥都看不到,难道你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吗?就目前来看,我啥都看不到,不然怎么可能会掉到这下面来呢。”
包安平说实,仰着头一付很自信的样子,那料到下来救自己的这位陌生人一听,不由的一下子笑起来。
拍着包安平的肩头开心的笑起来,边笑着边说道:
“得了,得了,别说你眼睛有毛病,就是你眼睛没毛病,你也别想躲过我们设下的陷井,看来,你是不知道我们的手段。”
包安平一听气的也一下子笑起来,很显然对方是想向自己显示,他们的本事高明,设下的陷井有多隐密。
“呵呵,那你可小看我了,”
包安平年轻气盛,不服气的想瞪瞪眼睛,半天没有睁开,只好闭着眼睛站在那里晃着头说道:
“我才不相信呢,要不是我的眼睛看不到东西,才不小心掉到坑里来的,不然你们设下的陷井,再高明也很难困住我。”
“哟,都这个时候了,还再吹牛呢。”
这位看包安平那七人不服八个不愤的样子,这话刺激他一下,说话口气也有些变了味。
这时站在陷井上方的女人看样子着急了,站在那里大声的嚷道:
“喂,你们在下面说什么呢,赶紧的,看看下面的怎么样了,快点救上来。”
下方的那救包安平的人一听,急忙仰着头大声的朝下方喊着:
“别着急,别着急,看样子没有啥大问题,只是对方眼睛有些毛病,很快便把他救上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回头对包安平说道:
“好了,赶紧的把绳子捆好了,让我们同伴把你先拉上去,眼睛不好使,系绳子不需要我提醒你吧。”
包安平看这位说话带着刺,气的低着头一边往腰中系着绳子,一边乐呵呵的说道:
“这个你放心,别说闭着眼睛,就是闭着眼睛一只手,同样能把绳子系的牢牢的,好了,系好了。”
看样子眼前救自己的这位有些不放心,伸出手去用力的在包安平腰间拉了拉,感觉确实没有问题了,这才笑着说道:
“没有想到,你这猪蹄着扣系的还真不错呢。”
包安平探出手去,摸了摸旁边的坑壁,笑着说道:
“那是,我是杀猪的。”
救他的人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不再和他逗嘴,仰着头朝上方看了看,又用力的抖了抖绳子,这才喊道:
“好了,你们拉绳子吧,慢点,慢点呀,下面的这位眼睛不太好使,千万别太用力伤了对方。”
他刚说完话,包安平探出手去扯着绳子,还没有等他们拉呢,自己以飞快的攀着绳子嗖嗖的朝上边攀去。
站在旁边的救他的那位一看,愣在那里仰着头大声的说道:
“哟,还真看不出来,这位杀猪的还有把着力气呢。”
包安平在对方说话的功夫,早就攀到陷井上方,只是眼睛看不到东西,不知道周围什么情况。
眼睛又不太灵便,一攀到上方,当众人探出手来扶他的时候,包安平干脆顺势一下子,躺在扶自己人的怀里不动了。
一看他那个样子,站在旁边的女子着急的大声说道:
“快,快,赶紧找两个杆子,搞编一付担架子,看样子他呆在下面时间太久了,身子虚脱了,咱们把他抬回去吧。”
包安平一听这些人抬自己,乐的他躺在那里干脆不起来了。
因为眼睛的剧痛,让他全身发起烧来,牵着自己全身无力,他现在感觉自己确实有些太疲劳了,感觉有人救自己应该享受一下。
他们在上边正忙碌着呢,从陷井下方救包安平的那位,费了半天的劲才从上边爬了上来,瞪着眼睛朝包安平看了看说道:
“刚才在下面的时候,他还跟我吹他很不含糊呢,咋一下来,一下子就堆挂了呢。”
那女子的声音又说道:
“算了,算了,别说那么多没用的了,咱们挖的陷井太深了,也不知道伤没伤到他。”
“伤到他,怎么可能呢,”
爬上来的那位瞪着眼睛大声的说道:
“我上来的时候,还得让你们拉上来,你看他到好,嗖嗖的自己就顺着绳子攀上来了,一点事没有。”
女子站在旁边晃了晃头,担心的对身边的人说道:
“大家还是给这位陌生人检查一下,别因为我们的大意,让他流血过对生命有危险。”
身边的那些几一听,有两个蹲下来,细心的把包安平的身子翻了一下,上下用心的察看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来对女子说道:
“我们细心的检查过,没有别的外伤,就是眼睛有些毛病。”
救包安平的那位一看,赶紧瞪着眼睛指着躺在那里的包安平道:
“刚才他就对我说自己的眼睛不太方便,不然的话,咱们的这个陷井根本困不住他的,太能吹。”
“是吗?”
另外两个哈着眼睛用心的捆担架的一听,蹲在那里回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包安平说道:
“没有想到,还真有两下子呢,小子,等你眼睛好了,咱们比划两下子,不怕你笑话,我从小习武,在我们村子,还没有遇到过对。”
“哥,看你,就知道打打杀杀的,”
女子看样子不喜欢听了,站在那里说道:
“赶紧救人要紧,人家眼睛伤成这样,你们还有闲心闹笑话,真够可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