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留众猎户在他们家里吃了饭,菜是众猎户打回来的野味,人多热闹。
又找来了他们同村的几个村妇帮忙做饭,很快让大家坐在院子里,乐乐哈哈的大吃一顿。
等众人都吃完了,喝足了摸着嘴,拍着屁股说着笑着,晃当当的相拥着返回了村了。
大家知道都尔勒氏玳现在以脱离了危险,暂时又不能寻额真爷报仇。
便都不去理会这件事情,在路上交谈着,他们救的包安平这个后生,原来本事这么了得。
又嘲笑村里的猎户后生,说他咋就那么冲动呢,你没有看到人家的手脚那么麻利吗?
咋不看清楚了就冲上去和人家拼杀呢,最后来了一个狗抢屎,多没有面子呀。
那后生乐呵呵的伸出手去,摸着自己被抢在那里时,被地面蹭突鲁皮的下巴,也不生气,呵呵的笑着说道:
“我那知道这家伙本事这么高呢,我都不知道咋回事就被扔爬在地上了。”
他一说完,又引起众人大笑一回。
他们一离开,大夫便把包安平和都尔勒氏察叫到屋子里,很神密的先将油灯摆在窗台上,然后又将油灯用布挡住,使得屋子里的光线特别的幽暗。
随后又在炕上摆好了桌子,并在桌子上放了一碗清水,这才让包安平将宝参从怀里摸出来,展开裹在里面的宝参摆在了桌子上。
看他一句话都不说,动作神神密密的样子,他们都静静的坐在那里好奇的看着,想知道会有什么神奇的事情发生。
瞬间里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静的掉在地上一根针都能听的清楚。
这异常的安静,让都尔勒氏察特别着急,又不好意思相问,只得瞪着眼睛朝那宝参瞪着眼睛看着,暗叹着包安平这小子太有福气了。
自己确实早就知道,那两只鸟送来的宝参籽,从成色,粒的大小来判断,那两只鸟儿肯定知道宝参的位置。
只是这两只鸟儿很少露面,抓又没法抓,只好将这个念头放弃了。
现在面对这么棵大宝参,别说有什么其它的功能呀,就是单凭着这么大份量的宝参,怕的是几百年都难遇到一棵,今天自己算是开了眼界。
三个人各自琢磨着各自的心思,谁都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朝着桌子上瞪着眼睛细心的看着。
没有过多长时间,只见那宝参突然莫明的一下子,缓缓的动起来,他们一看不由的瞪着眼睛,皱着眉头相互对望一眼。
看样子大夫心里早就有数,可还是愣了一下,忍不住看的更细心了,这一刻,三个人都觉得太神奇了,这宝参怎么一下子还活动了起来了。
还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呢,渐渐的看到从宝参处缓缓的,站起来一个象宝参那么大的一个妇女。
只见她端着一个小盆子,慢慢的朝着桌子旁边的,那只放着清水的碗走去。
宝参一斤多,从头到尾,是很长的,那妇女一站起来,自然要比碗高很多。
只见她端着盆里面还有很多的米,慢悠悠晃当当的,不急不慌的朝着那碗清水走去,到了碗旁边,她停下来。
先将自己的端着带着米的盆倒出来,用心的在碗里那些水里面,用心的洗起米来。
看着她那投入的动作,惊的三个人瞪着眼睛大气都不敢喘。
都尔勒氏察瞪着大大的眼睛,哈着腰探着头,伸着脖子憋住呼吸,愣在那里。
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这宝参原来还有这种神奇的功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竟然能一下子化成人跑出来淘米。
神奇,神奇呀,他不相信的看着,那妇女细心的忙碌着的动作,简直就跟村里的农妇没有什么差别,所差的就是个头矮了一些。
包安平动作跟都尔勒氏察差不多,吃惊的程度也不比都尔勒氏玳差多少。
他到是听说过,有关宝参的故事,在他看来,那不过是一个江湖的传言罢了,是故意把宝参说的神奇一些。
那料到今天让他亲眼所见,也是暗自吃惊着,瞪着眼睛想着,自己在取宝参的时候,曾经在根本发现的那些米粒金子,不由的默默的点了点头。
这么说来,那些米粒金子,肯的这位宝参在淘米的时候,赶到宝参下方遗落在那里的。
瞪着眼睛细心的看着那些米,他突然一下子想起来了,暗叹着,哟,难道这棵参真是传说中的夫妻参吗?
这妇女淘出的米现在虽然看不不太明显,可她淘的米,肯定是金粒子吗?
我的天呢,真要是那么神奇的话,那这一下子不就发大发了吗?
只要有了这宝参,将一切准备好之后,等到晚上,就让这宝参变成人,跑出来淘米,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很多金子了。
包安平想到这里,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就那么愣愣的朝着桌子上,那用心淘米的妇女看着,暗叹着宝参的神奇之处。
几位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那妇女只是一个动作,不停的在碗里淘着米,不知不觉间,原来只有半碗清水。
渐渐的,里面的米是越来越多,很快那半碗里的水被米占满,一点点的眼看着就要溢出来了。
这时妇女好似知道不能在淘了,再淘的话,碗里的水便溢了出来,只见她将自己端的盆揽在怀里抖了抖。
一扭身,三步两步便赶到宝参旁边,几个人都瞪着眼睛紧紧盯着。
刚才大家虽然是瞪着眼睛看着,确不知道她是怎么一下子从宝参里面钻出来的,都好奇的想着:
这位淘完米的妇女,是如何钻到宝参里面的,大家就这么瞪着眼睛看着。
谁都不肯眨一下眼睛,最后让大家特别失望的是,都愣是没有发现她是怎么钻到宝参里面的。
只见她的身子一碰到宝参,瞬间里一下子消失了。
当淘米的妇女一消失,憋了半天没有说话的都尔勒氏察长出一口气。
他坐在那里瞪着眼睛,哈着头恨不得将自己的头,钻到宝参里面,想搞清楚刚才那妇女是从那里来的。
看着他那好笑的样子,大夫站在那里呵呵的笑起来,转过身去,三两步赶到窗台前,伸手将放在窗台上的油灯端了过来。
屋子里一下子亮堂了很多,这时他笑着对包安平他们说道:
“怎么样,这宝参不仅仅是喝了他之后,有起死回生的作用,他还能给你们送金子呢。”
都尔勒氏察一听这话,伸手探到碗里面,不太相信的将碗里的米捏在手中,细心的坐在那里在手中搓了起来。
他就想搞明白,这碗里的米粒,到底是不是大夫所说的是金粒子呢。
他捏在手中反复的搓了几下,然后放在嘴里面边咬着边品着,最后他搞清楚了,这碗里面的所有米全都是金粒子。
惊的他瞪着眼睛看着大夫,手中握着金粒子问道:
“大夫哥哥,这江湖传言的宝参淘米的故事,原来是真事呀。”
大夫看着都尔勒氏察那,瞪着大大的眼睛那付吃惊的样子点了点头,看着他轻声的说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今天把你们叫到身边,这么做,不过是实验一下,看江湖中的传言说的是不是真的。”
都尔勒氏玳坐在那里点了点头,瞪着眼睛连连的点着头,开心的看着他大笑着说道:
“这回我明白了,现在啥都不需要说了,江湖中的传言完全是真的,确实有宝参,宝参确实能淘出很多的金子来,神奇呀,真是太神奇了,真让人想不明白。”
看都尔勒氏察说完,包安平坐在旁边也愣愣的点了点头,跟着说道:
“是呀,我最初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也只是觉得这不过是一个玩笑,今天真是大开眼界。”
看他们说完,大夫随后点了点头,笑眯眯的伸出手去,慢慢的将宝参重新裹起来包好,然后拿起来递给包安平笑着说道:
“当你把宝参交给我,急切的想救都尔勒氏玳的时候,我一看这宝参的形状,马上就想到了,在江湖中传言的夫妻参,为了不破坏它们的结构,我只是采了宝参身上的一些须子和叶径,要是当时匆忙忙的破坏了宝参的结构,怕是我们再也别想从宝参的身上获得金粒子了。”
包安平一听,坐在那里点了点头,他现在服气了,觉得大夫确实是一个知识面特别广的人才。
真要是遇到都尔勒氏察那么一个人物,对这方面一无所知,虎了巴叽的,自己将会永远的失去这棵宝参了。
想到这里,他爱惜的将宝参再次接过来放到怀里,坐在旁边的都尔勒氏察瞪着眼睛看着包安平接宝参的手,欢喜的对他说道:
“老弟,今天咱们就实验到这里,明天,从明天开始我专门在我们家那西边那间房子里,安排一个特号的大洗衣盆,等到了晚上,咱们就让这宝参给咱们送米金来。”
包安平坐在旁边看着他那好笑的样子,忍不住一下子乐起来,晃着头对他说道:
“怕是不行吧,那么大的洗洗盆,要是让这宝参送金子,送满一盆的话,那得需要多长时间呀,还不把它累死了。”
都尔勒氏察一听,瞪起眼睛一拔拉头,赶紧道:
“那怎么可能呢,让她晚上跑出来多给我们淘一些金粒子出来,到那时,用不了多长时间咱们可就发了,只要手中有了钱,咱们再招一些人手,专门招那学能打擅战,能骑擅射的高手过来,人手一多,想破额真府不就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吗?”
大夫站在旁边笑呵呵的听着,看他说完了,朝旁边的炕上坐下来,看着他忍不住一下子乐起来,连连的对都尔勒氏察晃着头道:
“我知道你想替妹妹报仇心切,不过,这不是着急的事情,再说了,想除掉额真爷,也不完全是靠人多。”
坐在旁边的包安平看他那么说,有点不好意思拔他的面子,听大夫替自己解围,也笑着坐在那里看着都尔勒氏察解释道:
“是呀,大夫哥哥说的没有错,那额真爷的八卦阴阳阵,可没有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想破了他的八卦阴阳阵,那太难对付了,并不是人多就能对付得了,让我这段时间里,好好的考虑一下,别太急了。”
都尔勒氏察看包安平他们两个,不同意自己的说法,坐在那里朝他看了看,小声的问道:
“那按照你的意思,得需要等多久呀,你可得抓紧了,我们这些兄弟们,都等不及了。”
包安平知道他们兄妹两个为人好,在猎户当中也是头,他所说的话,自然是心里话,坐在那里想了想点着头道:
“好,在都尔勒氏玳病好之前,我无论如何也得想出,对付额真爷阴阳阵法来,这个你放心,尽可能的不让大家吃亏,不过……”
包安平说到这里,把话头停了下来,仰着头朝他脸上笑眯眯的看去。
都尔勒氏察不知道包安平这个“可是”,是什么意思,瞪着眼睛也看着包安皱着眉头不解的说道:
“有话你就直说,还有什么问题吗?”
包安平看着他点了点头,坐在那里想了想这才说道:
“有点问题,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就看大家什么意思了,只要同意,我想肯定有破解额真爷的阵法。”
都勒氏察一听,瞪起眼睛看着包安平好半天,没有说话,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他坐在那里想了想,最后还是咬着牙,点了点头道:
“那这样吧,你先说说,我看大家能否做到,要是能,没啥说的,为了报仇一切问题都没有啥。”
包安平看他说的也很实际,含着笑温和的看着他小声的说道:
“我想把咱们村里的那些猎户们,挑出二三十人带到村子外边宽敞的地方,统一训练一下,只要他们经过训练,再加上用心的学习,破额真爷的阴阳阵法,根本就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情。”
都尔勒氏察一听,坐在那里又用心的想了想,看着包安平道:
“这么做你真的有把握吗?”
见都尔勒氏察不太相信自己,包安平坐在那里笑了笑,耐心的对他解释道:
“那当然了,你想一想,额真爷的手下,一个个不仅仅是本事高,他们同样也是经过训练,要是单凭着大家那股子热情,呼拉拉的跑到人家那里报仇,最后肯定占不到半点便宜,要是大家经过精心的训练,情况那就不同了,你看呢。”
都尔勒氏察坐在那里认可的点了点头,说道:
“那当然了,一个训练有素的一群人,和没有经过训练的一群人自然不同,以前我们打猎的时候,就曾经提到过这个问题,只是大家谁都不懂这些,仅凭着大家多年来,养成的配合习惯打猎。”
“那种方法,对付打猎,还是行得通的,无论怎么说,你们长年在山里面飞来奔去的,学也学的差不多了,而要是对付额真府的人,怕没有那么简单。”
都尔勒氏察看着他点了点头,同意他的说法,又道:
“确实,即是这样,现在你要是懂的话,那啥都不需要说了,等明天我回村里一趟,把大家招集起来,把这事交待一下,看大家啥意思。”
包安平站在那里点了点头,感觉他这么说,是有道理的,对方紧跟着又道:
“要是大家都没有意见,你就抽时间抓紧训练,教大家真本事,我妹妹这里,就交给大夫和我好了,怎么样,你有没有信心将他们完全训练成勇猛杀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