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都勒氏拉匆忙忙的跑到后院,以为包安平可能站在离大黑熊很远的地方,瞪着眼睛吓的一个劲的发抖呢。
万万没到有料到,他所看到的结果完全是另一付样子,包安平坐在大黑熊的背上,洋洋得意的在跟大黑熊逗着玩呢。
一惊之下,他瞪着大大的眼睛,张大嘴巴大声叫了一嗓子:
“喂,小子,你不要命了,咋还跑到大黑熊身上去了。”
在前院子里正忙碌的所有人,有说有笑的开心讲着:
这几天来,在山里面转悠着,怎么打猎的,谁的水平高,谁的手艺强,谁抓的猎物多……
都尔勒氏玳怕包安平,独自在后院和大黑熊在一起有危险。
便让德都勒氏拉赶紧到后院察看一下,因为包安平眼睛还没有好利落,别在出点啥事。
他跑到后院看到包安平的样子,忍不住大声的叫起来,他这么一叫,粗门大嗓的,前院的人,还以为包安平出事了,匆忙都赶了过来。
众人一看包安平平平安安的,很悠闲坐在大黑熊的身上,个个都瞪着眼睛,吃惊的望着他,虽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是真的。
这对于一个长年在山里打猎的人们来说,这是一种不可能的事情,他们什么样的大型猎物都看到过。
就独独没有看到过,人骑在大黑熊的身上,象骑一个牛一般,一直都觉得自己在打猎方面,很不含糊的都尔勒氏察,也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大夫反应快,站在那里离着大黑熊远远的,伸出手去,提醒包安平道:
“老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赶紧的,赶紧的,慢慢的一点点的跳下来,别惊到了这大黑熊,要是把它惹毛愣了,你的小命可就没了。”
包安平并不是想在众人面前显示自己有啥大本事,他不过是看到大黑熊之后,一种从没有过的感情,冲上了心头。
另外,他通过这个无意之中,救了自己命的大黑熊受伤的,如同有火烧过的剑伤处,多多少少的有了一些,有关景震玉耙剑的眉目。
尽管他不敢肯定,方振东本人就在额真府,因为师付早就探听明白了,这家伙十几年前便死了。
可从眼前这受了伤的大黑熊的身上,他多多少少的断实,在额真爷府中,肯定藏着景震玉耙剑,至于这剑现在在何人手中,他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自己在被这就伙偷袭的时候,还没有看清楚,偷袭自己的是何人呢,眼睛便失灵了,迫使他一路狂奔逃命。
一高兴让包安平忘乎所以,开心的一跃到大黑熊的身上,两个人开心的玩起来,他觉得没啥事,在这些猎户的眼里,那还了得。
那大黑熊是玩的吗?这要是将这家伙惹急眼了,一掌拍过去,包安平那还有个好吗?瞬间里一下子都愣在那里。
包安平眼睛不太灵便,听到大夫的喊叫声,他知道众人都跑了过来看他呢,赶紧笑着朝众人平静的说道:
“你们不要吃惊也不要叫,别一下子惹毛了这个大黑家伙,我这就小来。”
包安平说着,慢慢的一点点移动着身子,从大黑熊身上滑了下来,然后拍了拍大黑熊的后背,缓缓的退了出去。
都尔勒氏玳一看包安平安全的退了出来,瞪着大大眼睛不相信的说道:
“真是怪事了,这大黑熊怎么这么听你话呢,你以前是干啥的,真是杀猪的吗?”
“听他胡说,怎么可能呢,杀猪的敢这么玩。”
德都勒氏拉瞪起眼睛朝大黑熊看了一眼,又扭头看着包安平否定的说道。
“是呀,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有两把刷子呀。”
都尔勒氏察瞪着眼睛朝包安平全身上下,细心的打量了一番,很明显,他自然想不明白,眼睛都不太灵便的包安平,咋胆那么大,骑在大黑熊身上。
难道他眼睛不太好使,没有看清楚眼前这个是大黑熊,还是把这头大黑熊当牛了,不在乎的骑在身上。
看着众人大呼小叫的样子,包安平脸一下子红起来,连忙应道:
“我以前不是杀猪的,我跟你们开玩笑呢,我家里以前养大黑熊的。”
众人一听,紧跟着都乐了起来,明知道他是跟大家开玩笑,可谁都没有点破了,也不想说破,只觉得他怪怪的。
“好了,大家不要凑热闹了,赶紧到前院去,抓紧把肉下锅里去,饭早就做好了,只要肉一好,马上喝酒了。
德都勒氏拉匆忙的迎过去,小心的扶着包安平的胳膊大笑着说道:
“喂,我说老弟,没有看出来,你还真就有两下子呢,你眼睛不好,下次可得注意了,这大黑熊可不是好玩的,赶紧的,我看,你还是跟大夫坐在那石登上休息一下好了。”
“是呀,这位年轻人,这可不是闹笑话,赶紧到前院,咱们坐着喝点水,好好休息一下,和大家在一起热闹。”
包安平知道大家的心是好的,仰着头迈着步子,慢悠悠的赶到前院,陪着大夫坐在那里,都尔勒氏玳急忙又送来的茶水喊着包安平。
包安平有了新的发现,心里特别开心,这时听都尔勒氏玳喊自己,就笑着点了点头,扭头慢慢的朝着石登子旁边走去,边走边说道:
“你们真是太有本事了,抓住了这么大的家伙,我眼睛还没有完全恢复,要是完全好了,一定陪着大家一同到山里打猎。
“我看,你的本事真够大了的,敢骑在大黑熊身上,”
都尔勒氏玳端着热水赶出来,正好听到包安平说话,站在那里笑着说道:
“我看你眼睛还没有完全好,要是好利落了,我们得跟你学打猎了。”
说的大家都开心的笑起来,大家又跟着闹了两句,随后都尔勒氏玳又关心的说道:
“这位壮士,我看你还是先回屋子里休息吧,这阳光太刺眼了,太让阳光太刺眼了,你恢复有影响的。”
大夫坐在那里端着茶水,跟着笑眯眯的说道:
“没有问题了,他现在以适应了这些光线了,还是让这位年轻人坐在这里看热闹好了,他在屋子里憋了好几天了,出来透透气,心情会更好一些,心情好了,对恢复自己的眼睛还是很有好处的。”
“好,那就听大夫哥哥的,”
都尔勒氏玳看大夫喜欢让包安平留在院子里,便不在劝说包安平回屋,帮着大家开心的里外的,忙碌着。
这些猎人常年打猎,见惯不怪了,而且收拾这些东西手法也特别快。
没有多长时间,以麻利的将一部分猎物收拾干净,这才支起锅来,大块,大块的肉,放到锅里面炖了起来。
没有多长时间,那香喷喷的味道,很快就在院子里飘了出来。
包安平很久没有吃到肉了,现在闻到那肉味,口水都跟着流了出来,可他脑子里并没有完全想着吃肉。
而是琢磨着,自己病好之后,如何赶往额真府呢,现在很明显,自己没有被抓住,额真爷同样知道自己并没死。
既然知的自己没有死,这家伙肯定不会轻意的放过自己,说不准就留着手下的打手在这山里面寻找自己呢。
他不想法子除掉自己,自己眼睛养好之后,肯定会回去找他的,这点,额真爷心里也透明白。
现在自己的眼睛恢复的这么好,应该早早就做好了准备,假如这段时间,额真爷的打手们,突然闯到这里来。
都尔勒氏察要是害怕额真爷的势力,把自己交出去,那就不太好了,自己得格外的小心点。
就目前来看,凭着自己的力量,对付他们三个五个的,是没有问题,要是额真爷的打手们都集中的赶来。
那么多的高手,困住自己,凭一己之力来对付他们,肯定是很吃力的,得想点法子才好。
包安平坐在那里眯着眼睛,心思并没有在吃肉上,而是考虑着如何破了额真府,只有破了额真府,才能找到持景震玉耙剑的人。
找到了持剑人,同样也就找到了同门的叛逆,只有抓住了同门判逆,才有机会得到景震玉耙剑。
这么想着,包安平现在正好闲下来,他觉得自己应该早早的,将这件事情更完美德策划出来。
他自己单独进过额真府,尽管防守很严,他觉得只要自己用心的考虑一下,应该能寻到对方的弱点。
包安平陪着大夫坐在旁边,喝着茶水,聊着天,大夫看包安平有些本事,坐在那里问他是那里人,叫什么名字。
从自身的安全出发,包安平不想给众人带来更多的麻烦,他留在这里,要是让额真爷手下的探子知道了。
就不太好办了,眼前的这些猎人,要是护自己,那额真爷就不华轻意的放过他们,要是把自己交出去,自己就很危险了。
从各种方面考虑,包安平还是不想跟他们交实底,只是笑着说自己是某某村子里的,准备到烟集去,无奈路上遇到劫匪坏了自己的眼睛……
很快,酒肉菜便摆了上来,大家坐在那里开怀畅饮起来,有说有笑,如同一家人凑在一起,那么融融恰恰的气氛。
在山里很容易就能遇到大型的猎物,凭着一个人的力量,抓住的机率不是很大,所以猎人多数都是集体围猎。
只有这样,在遇到大型凶猛的野兽的时候,基本上就没有跑了。
大家坐在那里端着酒,说着笑着,讲着他们在林中巧遇到的这只受了伤,正自己疗伤的大黑熊。
说这家伙看样子要成精了,很不简单呀,能自己在森林里面,四处寻找止痛治疗烧伤的草药来。
找到之后,还特别有办法,能用嘴咀嚼完了之后,吐在地上,然后这家伙便在自己咀过的草药上滚动起来。
通过这种方法,将药敷在自己的伤口处,众人在发现它的时候,这家伙正在地上滚动着,往身上敷药呢。
满地都是这家伙吐的咀嚼过的草药,要不是大家从这些,被咀嚼的草药搞的地面上四处都是,才发现了他的足迹。
众人根本就无法这么顺利的,这么容易的将这家伙抓。
对于受了伤,给自己疗伤的野兽之中,有很多精明的动物,都有这种本事,大家坐在那里端着酒说着,笑着,并没有太多的惊讶。
众人坐在那里笑谈在,端着碗频频的喝着,吃着那香喷喷的肉。
包安平坐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低着头闷声的喝着酒,并眯着眼睛端着酒一边喝着,一边琢磨着额真爷府中。
到底那位在额真府中的那位同道中人,会是谁呢,他跟盗宝贼又是什么关系呢?宝剑到底在谁的手中呢?
在后面追赶自己并向自己使奸计的家伙,所使的景震玉耙剑,肯定经过包装了。
自己瞪着眼睛朝额真爷那阵里看去,咋就没有发现师付所说的那种剑把呢。
包安平现在基本上断定了,追赶自己那位本事不弱的家伙,可能就是本门的叛逆,他要是方振东的话,那他就是诈死。
那群额真爷手下,所有佩宝剑的人了,他们的剑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之处了。
这就是了。
……包安平瞪着眼睛心里一下子有所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