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尔勒氏察在给包安平治疗眼睛的这段时间里,他一直都在琢磨着,怎么才能找到送宝参籽的人。
当看到包安平独自一个人,跑出去散步的时候,他便在后面紧紧的跟踪了出来,看到包安平和两只鸟儿欢快的交流着时。
都尔勒氏察瞬间里有所醒悟,怪不得自己寻找了这么久悄悄送宝参的人,一直都没有结果,原来是这两只鸟送来的呀。
这鸟儿长年在森林中生活,能发现宝参籽,也是情有可愿的事情,想到这里,乐的都尔勒氏察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也搞明白了。
治疗包安平眼睛做药引子的,那两个神密的宝参籽肯定是这两只鸟送来的。
乐的他跑出来劝包安平,无论如何也得想法子,让这两只鸟给他们两个引路,把宝参挖子来。
只要挖出了宝参,两个人肯定能发一笔大财,那多好呀。
经都尔勒氏察的提醒,包安平一下子也反应了过来,站在那里伸出手去摸着那两只可爱的鸟儿,心里特别开心。
也感觉都尔勒氏察说的可能性很大,看到这么可爱的两只鸟儿,这么太机灵了,包安平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在自己眼睛被伤的时候,是它们两个给引路,平安的赶到山里小溪里洗眼睛。
在自己急缺上等药材的时候,是它们两个急时的偷偷的送了过来,就凭这个,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因为贪财,伤了它们两个的心。
想到这里,他站在那里看着都尔勒氏察,装糊涂的含着笑说道:
“大哥,感谢你们治好了我的眼睛,你刚才跟我说,治疗我的眼睛缺的那位参籽,便是这两只鸟送来的,它们肯定知道宝参的下落,那怎么可能呢。”
都尔勒氏察一听,瞪起自己的醉眼来,很肯定点说道:
“怎么就不可能呢,你想一想,除了它们还会有谁给你送宝参籽呢,我偷偷的观察了很久,肯定是它们干的。”
看他你坚定的样子,包安平不好一口回拒了对方的请求,不得以只好笑着点着头,小声的说道:
“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有些太神奇了,我感觉这不过是你的猜测,你等着,我好好的问问它们,要真是那样,我便想法子把宝参找到。”
包安平边说着,边抬起头来,看着落在肩头上的两只鸟儿,高兴的问道:
“我说,两位神鸟,你们给我说说,你们真的知道外乡客发现的宝参吗?”
包安平说边说着话,边伸出手去,让它们两个从肩头落在自己的手上,然后又伸到都尔勒察眼前,来证明自己并没有使诈。
那两只鸟一看都尔勒氏察突然冒了出来,就在包安平的手中跳了两下,连叫都不叫一声,一张翅膀,腾空而起,转眼间变消失在眼前。
包安平抬起头来看着都尔勒氏察晃了晃头,轻声的说道:
“大哥,看样子你考虑错了,它们根本就不知道。”
都尔勒氏察仰着头望着突然间飞走的两只鸟儿,站在那里很失望的晃了晃头,好半天又扭头看着包安平不好意思的说道:
“看样子是我想宝参想疯了,算了算了,不提这事。”
包安平看着他点了点头,笑呵呵的说道:
“好,时间不早了,那咱们回去吧,这两只鸟是我以前在家里时养的,不太可能知道宝参的位置。”
都尔勒氏察点了点头,两个人边走边聊着有关这两只鸟的事情。
包安平向他解释说,自己在没有遇到强盗之前,有只鸟受了伤,自己无意之中发现,并将它收养并治好后又放入山里。
谁知道被治好伤的鸟儿,在返回森林后不久,又领来一只鸟儿,它们可能跟我有感情了,从那之后,常常跑到自己住的地方。
就这样,自己便收留了这两只鸟,自己受了伤之后,它们两个不知道跑到那去了。
今天自己的眼睛有些强,憋在屋子里实在太难受了,便跑出来散散步,那料到,它们又一次跑这里面找到了自己,这两个小家伙真是太灵通了。
都尔勒氏察开心的笑着,这才知道原来这两只鸟是他养的,暗叹着这两只鸟儿真是有情有意,也太懂得感恩了。
转而又一想,这两只鸟儿,这么远都紧紧的跟着跑来,找到了自己的主人,这么机灵的家伙,那两粒宝参籽,肯定是它们送来的。
他正想着呢,包安平笑着又说道:
“听说都尔勒氏玳这两天准备出村子一趟,是不是家里缺钱了,要是缺钱别客气,我口袋里还有点银子,放在我这里也没有多大用处,还是你们留着,买些日用品回来吧。”
包安平边说着,边从怀里摸出银子来,都尔勒氏察笑着摆着手道:
“算了,算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妹妹要是知道我要了你的银子,肯定会跟我翻脸的。”
包安平想将有关鸟的话题引开,便提到都尔勒氏玳出村子的事情,看包安平再次想给他们银子,便急忙摆着说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们手中有点货准备卖出去,大家都很忙,让妹妹跑一趟,另外再办点日用品,你眼睛恢复的差不多了,我呢,明天也得跟大家进山围猎了。”
两个人边聊着边返回各自屋子休息。
隔了两天,都尔勒氏玳喊包安平吃饭,并交待道:
“你眼睛还没有完全恢复好,就不要乱动了,留在家里休养,我哥哥跟众人进山去了,我呢得到山外一趟,中午怕返不回来,饿了你就自己做点吃的好了。”
包安平眯着眼睛装着还没有好利落的样子,笑眯眯的看着她,连连的点着头应着。
简单的陪着她们吃完饭,便回到自己的屋子休息。
到了中午,这里只有他一个人,村里的人多数到山上围猎去了,留下来的和自己又不熟,他不愿出门。
看看时间离天黑还者呢,他就独一个人简单的吃了的饭,便在院子里试探着练练眼力,伸伸胳膊腿。
他边练着边想着:
在有两天我就可以完全恢复了,这次再赶到额真府,我一定想尽一切办法,要逼出同门叛逆,绝不能放过他。
包安平在院子里慢悠悠的活动着,当太阳偏西的时候,他一边在院子活动着筋骨,一边想着自己的事情呢。
突然间空中的那两只鸟儿,边朝他站的位置急速的飞奔而来,边一路狂叫着,听到它们那异常的叫声,在院子里的包安平愣了一下。
这两只鸟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日里,白天很少出现,今天不仅白天出现了,而且还显出一付惊慌恐惧的样子来。
包安平这么想着,不解的皱着眉头朝两只鸟儿看去,从它们的叫声之中,包安平就断定,肯定发生了什么意外的情况。
不然的话这两只鸟儿,不可能会叫的那么急促,又飞的那么匆忙。
他看着两只鸟那慌慌张张的样子,在他的肩头落下来,便着急的看着它们问道:
“出啥事了,是不是出啥事了?”
两只鸟儿落下来叫完之后,又飞起来,朝着村外的方向飞去,然后再飞回来,又叫着,然后再朝山外的方向飞去。
两个来回之后,包安平一下子明白了,肯定在山外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他站在那里眨着眼睛,皱着眉头想了又想,自己在山外并没有什么朋友,会是谁出现了意外,让两只鸟儿这么慌张着急呢?
突然间他脑子里一闪,心里暗道:
“不好,肯实是都尔勒氏玳独自出山遇到意外了。”
想到这里,包安平急忙对空中惊慌欢叫的鸟儿道:
“快,赶紧前边带路,是不是都尔勒氏玳出事了。”
那两只鸟看他明白了,快速的落在包安平的肩头点了点头,包安平二话不说飞快的朝着村外赶去。
边跑着边琢磨着,都尔勒氏玳怎么可能会出事呢,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对她下手。
她们常年在山里打猎,应该有些本事,再说了,兄妹两个在这一带也算是有些名气的人了。
那个家伙吃了豹子胆,敢对她胡作非为呢。
包安平心里担心着都尔勒氏玳的安全,脚下加劲拼命的朝着村外赶去,他心里着急,速度不停的加快,他就感觉自己的脚步比以前又快又轻松。
因为心里着急,他并没有多想,越过了两道山岭,等他一爬到山岭往下看时,不由的暗自吃惊起来。
他猜的没有错,果然是都尔勒氏玳在被人追赶着,远远的便看到她在前边慌慌张张的奔跑着。
看样子身上受了重伤,一边跑着手还紧紧的捂着胸部,每跑一步都是踉踉呛呛的,可还是拼命的朝村里的方向急急的奔来。
包安平再往她的身后看去,见在她的后面紧紧的追赶过来的,是两个穿着额真府服装的两个人,边跑着边喊着:
“站住,再不停下来,我可就要放弓箭了。”
包安平一看这两个家伙,恨的咬牙切齿的,飞快的借着下坡的惯性,飞速的迎着他们跑了过去。
他边跑着想尽快的救下都尔勒氏玳,去边想:
难道额真爷及那些手下,还没有离开大树林吗?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和村里人可就危险了。
这家伙心狠手辣,手断残忍,要是发现自己在村子里,定会派人前来寻找。
即是这样,这两个家伙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活着离开这里。
包安平这么想着,脚下加劲飞快迎了上去,站在山路的小道上,瞪着眼睛让都尔勒氏玳从自己身旁手过去之后,他站在那里前看去。
这时那两位额真爷的打手们,边撵着嘴里边嚷道:
“你逃不掉了,再跑我们就射死你。”
都尔勒氏玳看包安平,突然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心头一喜,好算是盼到救兵了,特别开心。
她脸上带着笑意,用手中紧紧的捂着还在流血的肚子,肚子前边有箭头露出来,身后有箭羽露出,因失血过多,脸色特别难看,这时连声的对包安平喊着:
“快跑,快跑,赶紧回去叫我哥哥他们。”
包安平仰着头看都尔勒氏玳伤的这么重,急忙伸出手去将她扶住,然后低着头看了看都尔勒氏玳的伤势。
这时血还顺着她的手指往外边冒着,血流的太多,脸色苍白,说话也没有力气了。
“你哥他们都进山了,找他们根本来不急了。”
包安平站在那里手扶着她,让她慢慢的坐在旁边的石头上,朝她解释道。
都尔勒氏玳一听,很快就绝望了,坐下来点了点头,急忙说道:
“那你也不要留在这里了,追我的那两个家伙有些本事,你在这里白白送死,赶紧扶我起来,挡住他们,你赶紧跑。”
都这个时候了,都尔勒氏玳挂着他的安危,感到的包安平按着她的肩头,小声的安慰着她道:
“你流血太多了,别急着起来,我应付一阵子再说。”
包安平说着,猛的抬起头来,朝着渐渐赶紧的两个人看去,瞪着眼睛怒声的对他们道:
“你们这两个狗贼,大白天敢行凶伤人,看我怎么取你们的性命。”
包安平现在以换上了猎人的衣服,额真爷府的两个打手,根本就没有认出他来。
见有人突然跑出来多事,站在那里瞪着眼睛,一个手中拎着刀,一个手中握着弓箭,愣了一下。
看明白现在只有包安平一个人从山路上跳了出来,彼此相距也就七八米的样子,两个自然不服气了,看着他没好气的喊道:
“那来的不知死活的山村野夫,赶紧将你扶着的女子交给我们,不然的话,死路一条。”
包安平回手慢慢的站起来,朝他们点了点头,又扫了一眼都尔勒氏玳并对她说道:
“你等一下,这两个人要是不抓紧处理掉,咱们两个是不能安全离开的。”
看他说话的口气,都尔勒氏玳怎么可能会相信呢,以为他是再吹牛呢。
就目前的这两个打手的本事,她以领教过了,就自己的哥哥来了,说起话来,也不会这么轻松的。
她担心的仰着头看着包安平,晃着头连声的说道:“你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赶紧扶我起来,我挡住他们,你抓紧回村里喊人。”
包安平看着她笑了笑,安慰着她道:
“你不要再说话了,血流的太多了,一定要用手压住了,我马上就来。”
包安平一边说着话,一边直起腰来,缓缓的朝着那两个打手靠去,脸上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两个道:
“你们抢强民女,还敢口出狂言,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想教训你们一顿。”
看包安平一点都没有把他们当回事,站在那里的两个打手,也不屑的看着他冷笑了一声。
在他们看来,这山村野夫能有多大本事,也慢慢的朝他迎上来,其中的一个拎着刀的又道:
“小子,看样子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今天既然你自找没趣,那就怪不得我们了,拿命来。”
他说着话,缓缓的将刀举了起来,包安平侧着身子,站在那里冷笑着,装着没有看到的样子,缓缓的慢慢的抬起掌来。
他现在只要一见到额真府的人,便有杀心,更何况他们两个跑到这里来作恶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