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安平从出山的路口,截击了额真爷的两个手下,这让他一下子明白了。
额真爷是特别的狡滑,他以将出山的各个路口,全都布置了暗探,急切的想抓到自己。
看到都尔勒氏玳受了重伤流血过多,简单的给她敷上了,自己配治的止血药之后。
又快速的藏好被自己击毙的,额真爷的两个手下之后,背起都尔勒氏玳匆忙忙的。
朝着大夫哥哥那里急奔而去,他一路狂翻山越岭很快便赶到了大夫那里。
包安平知道,虽然自己略懂一些药理,也配过一些药,那些不过是练武之人,常用的止痛止血,跌打的药。
而对于失血过多,生命垂危如何抢救这样的大事情,他还是不精通此道的。
赶到大夫那里,经过大夫用心诊断,只好告诉包安平。
目前都尔勒氏玳的情况特别严重,因为流血太多,生命垂危,急需寻找人参滋补身体才能恢复体力。
这次大夫交待了,不需要什么特好的人参,只需普通的野山参即,因为人参对失血过多的病人,有特别的疗效。
只是事发突然,尽管大夫手里有些人参,不过是甲子参药力不够。
而要想要病人能尽快的恢复体力,获得重生,最次也得是四品叶,五品叶的野山参才好。
大夫让包安平赶紧进山,寻找都尔勒氏玳的哥哥都尔勒氏察,抓紧派人到山外或者在山里挖一棵野山参回来。
包安平一听点头应着,急忙从大夫那里退了出来,这回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太难了。
无论是谁都有些发愁了,这大山里谁知道那里有人参呀,到那去挖呀,要只知道那里有野山参,还不早就挖出来了,谁放在山里呀。
再说了,就算是挖到了,找到了,那得需要多长时间,时间不等人呀。
等众猎户知道这种情况,分头赶入山里苦苦寻找,即便寻到了野山参,怕的是都尔勒氏玳也没有机会喝了。
另外,她的哥哥正和村里猎人在山里围猎,自己跑到山里,找到他们,也不知道何时能找到,等找到了。
他再派人返回来,忙着赶出山里,跑到镇子里的药店买回山参,那又得需要多长时间呀。
她失血过多,还能来得及吗?
尽大夫说他那里有点野山参,因为给病人治病,用了很多,所剩没有几两了,那又能顶多久呢。
焦急的包安平一离开大夫那里,心里愁了起来,他先是赶到住的村子里,找到了熟一点的邻居。
求他们帮忙,赶紧进山将都尔勒氏玳的现在情况,告诉他的哥哥一声,并交待,能否找到野山参,要有机会,一定带回来一棵。
随后他又找另外一个村民,求他帮忙,现在放下手中的活计,到镇子里寻找大点的药店里,无论多少钱,一定想法子买一棵人参回来。
这些交待完了,包安平知道,山林太多了,只靠村民自己,怕是很难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都尔勒氏察他们。
为了保险起见,他也朝着大山里,匆忙忙的赶去,他觉得事情紧急,无论如何,也得尽全力通知都尔勒氏察。
想尽一切办法寻找野山参,来抢救他的妹妹,就在包安平匆忙往山里赶路的时候。
头上又传来了那两只鸟的叫声,包安平心里着急,那有心情去理它们呢。
他到是很感激这两只灵通的鸟儿,可现在不是感激的时候,加下不停的加劲,朝山林中匆忙的飞行着。
那两只灵鸟好象懂得他的心情,也不乱叫,飞到他的身边紧随他匆忙而行。
包安平一见到他们,心里格外的开心起来,一路上太寂寞了,憋在心里有话无处说,看到了它们,边走边对它们说道:
“真感谢你们呀,要不是你们通知我,都尔勒氏玳有了危险,怕的是她现在可能命都没有了,只是太遗憾了,她受了重伤血流过多,生命出现了危险。”
那两只鸟儿好象是听懂了他所说的话,边飞着边朝他点着头,包安平看它们那可爱的样子,忍不住朝它们笑了笑。
随后边飞快的奔跑着,边又动情的看着两只紧随自己的两只鸟儿说道:
“现在为了救都尔勒氏玳,我不得不进山找他的哥哥,再想法子挖到人参,来解决都尔勒氏玳失血过多的问题,不然,她可就危险了。”
那两只鸟儿听完之后,边飞着边理解的朝着他再次点了点头。
包安平随后又看着它们说道:
“其实你们是知道的,都尔勒氏玳救了我的性命,又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无论如何我也要寻得人参,抢救她的命。”
等包安平把所有的心思,对那两只灵鸟把心里话说完,那两只鸟又点了点头,看他不再说话了,两只鸟儿突然间,在他的头上抖着翅膀欢叫了起来。
包安平和它们在一起有段时间了,没次出现情况的时候,它们两个都是这么开心的欢快叫个不停。
现在两只鸟听了自己说的话之后,又欢快的叫起来,不停的在自己的头上盘旋着,飞舞着。
包安平看着它们的样子和表情,快速的眨着眼睛想:
哟,难道它们听懂了我说的话,也知道都尔勒氏察在山里那个方向,不然怎么叫的那么欢呢。
包安平知道,这两只鸟灵通着呢,都尔勒氏玳要不是它们通风报信,她真就危险了。
要不是它们给引路及时的赶到,她怎么可能会是额真爷,那两个恶人的对手呢。
无论怎么说,自己得赶紧将都尔勒氏玳的情况,赶紧告诉她的哥哥,让大家分头行动,尽快的找棵野山参回来。
只有这样,她才有救,才能脱离生命危险。
想到这里,包安平仰着头看着,那欢快的两只灵鸟大声的说道:
“你们的心思我知道了,快,赶紧引路进山,尽快的找到都尔勒氏玳的哥哥。”
包安平一边说着话,一边飞速的朝着鸟儿飞去的方向,急速的奔跑起来,他知道找到那些猎人,人多力量大,肯定会有办法的。
两只灵鸟在空中飞的快,包安平在下面也急速的,在它们的引路下拼命的追赶着。
他现在根本就不知道累了,尤其是吃了有宝参籽的药之后,感觉自己的身上比以前还要轻了很多,速度也要比以前快了很多。
他并没有往这方面考虑,还以为是自己心急忘了累,加劲也就没有啥赶觉了。
他紧随着灵鸟们翻山越岭,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那两只鸟儿苦斗老鹰的地方,包安平只顾着跟他们奔跑,急切的想尽赶的找到都尔勒氏察。
什么也不去想了,他也知道,两只灵鸟是不会把自己引到别处去的。
那料到,当包安平赶到这里之后,发现地形特别熟,忍不住一下子停下脚来。
仰着头看着空中的灵鸟忍不住皱着眉头想:
这两只鸟是不是引错了路,凭着自己的想象,都尔勒氏察跟村里的猎人,应该不在这片森林里呀。
这两只鸟是不是疯了,把自己引到这里来,这……这……
这要是找不到都尔勒氏察,凭着自己的力量,什么时候能寻到野山参呀。
情急之下,包安平快速的停住脚,仰着头朝着空中的鸟儿喊道:
“喂,停,停,你们两个把我领到那里去了,这太耽误事了,快,赶紧的,把我领到都尔勒氏察那些猎人打猎的这方去,我现在得把他们找到,只有找到了他们,大家人多,才有希望在短时间里寻到野山参,你们听懂了吗?”
灵鸟看包安平停了下来,其中的一只,看样子不愿听他的话了,突然间从空中急速的飞落下来。
眼看着就要飞到包安平的头上,看样子它也急眼了,朝着包安平的头上,狠狠就蹬了一脚。
蹬完之后,又朝着它们飞去的方向赶去,飞不远之后,看包安平还停在原地不动。
气的又飞回来,不客气的再狠狠的朝着包安平他头上,又狠狠的蹬了一脚,又飞起来朝着,它们飞去的方向赶去。
包安平站在那里瞬间里有些发呆了,不知道它们两个是啥意思,从它们那急切的样子来看,和狂叫的表情来看,好象是在说它们领的路对劲。
这,不太可能呀,包安平站在原地用心的判断了一下方向,从它们引导自己的路线来看,好象偏差了很多。
这一刻里,包安平一下子犹豫了起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紧跟着它们两个赶入山里。
见包安平还在那里迟疑不定的样子,另外一只灵鸟看样子也发怒了。
它在空中盘旋了两圈之后,也紧跟着冲了下来,狠狠的朝着包安平的头上就啄了一下。
又快速的飞起来,飞不高之后,又落下来,再次狠狠的朝着包安平的头上,再次啄来。
这一刻里,包安平心里有些明白了,它们两个是生自己的气呢,看自己咋一下子不着急了呢,咋还停下来了呢。
包安平只好迈开大步,再次飞速的朝它们引的路子飞快的赶去,当看到包安平朝着它们引导的方向,再次飞奔急赶时。
那两个鸟儿一下子开心起来,抖着翅膀,急速的再次朝前边,一前一后引路飞去。
边急速的在下面,拼尽全力边飞奔着边琢磨着:
得,看样子我猜错了,可能都尔勒氏察领着村里的猎人,就在这附近吧。
不然的话,当自己停下来之后,看把它们两个急的,飞来飞去的,狠不得要吃了自己呢。
想到这里,他脚下更加快了起来,急速的再次紧跟着两个鸟儿,飞快的奔跑起来。
不知不觉间,他们很快便赶到了一个陡砬子前,包安平皱着眉头朝四处望了又望。
根本就没有都尔勒氏察和村里猎户们的身影,只是这地下大片的草好似被很多人踏过了。
包安平突然间有所醒悟:
哟,哟,我想起来了,这里应该是额真爷,和他的手下来过的地方吧。
不然的话,这里怎么可能会有很多野草,被踩踏的痕迹呢,从踩踏的痕迹中能判断出来,根本就不是新踏出来的。
想到这里,包安平仰着头,又朝那两只灵鸟望去,见它们在空中盘旋着,欢叫着,把包安平再次搞糊涂了。
这两个小家伙,把自己引到这里来干什么,这……这……不耽误事吗?
包安平想到这里,瞪着眼睛不满意的朝着它们两个嚷道:
“喂,我说,你们把我引到这里了干啥呀,那额真爷及他们的打手早就跑下山去了,咱们到这里来,还有个屁用。”
看到包安平又停下来,两只鸟在空中也停了下来,瞪着眼睛朝他看着。
包安平救都尔勒氏玳心切,感觉自己真让这两只鸟儿给耽误大事了,引到这里有个屁用呀,他现在得抓紧找到都都勒氏察呀。
想到这些,气包安平站在那里皱着眉头极为不满,伸出手去指着它们道:
“白让我相信你们一回了,你们也不想一想,就算是想报仇,现在也不是时候呀,得抓紧把都尔勒氏玳伤治好了,才有闲心坐下来,好好的考虑报仇的事情呢,你们说是不是。”
听到包安平的这两句话,那两只鸟也不开心了,这回两只鸟同时朝他头上飞速的奔过来,一前一后,一齐朝着他的头上踹去。
包安平看它们的样子,心里也挺有火的,现在是啥时候了,救人如救火,这要是晚了,都尔勒氏玳小命怕就不保了。
气的包安平仰着头,站在那里不满意的大声说道:
“别闹了,别闹了,我现在可烦着呢,你们咋打铁烤糊兰子……看不到火候呢,这都啥时候了,还有心情闹。”
那两只鸟可不管他烦不烦,还是那个动作,朝着他的头上一边飞着一边踹去。
包安平看它们那焦急的样子,站在那里仰着头,眨着眼睛看着它们的动作,心里拿闷的想:
这两只该死的鸟到底想干啥呀,咋一点的都不懂事呢,这都啥时候了,还跟我闹着玩。
又一想,看它们的神情和焦急得样子,又不太象,叫的那声音特别焦急,动作也特别的烦燥。
它们把自己引到这里来,到底是啥事呢。
包安平急着想找到都尔勒氏察和村里的猎户们,有心不想去理它们,转而又一想:
看它们那烦燥的样子,肯定有啥事情,既然现在以赶到这里了,那就跟着它们好好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吧。
想到这里,包安平只好又顺着,它们飞去的方向奔跑着,眼看着自己就要撞到陡陡的砬子上了。
包安平这心里又有些上火了,这两只鸟今天这是咋的了,怎么想让我往这陡陡的砬子上撞呀。
这砬子仰头一看陡陡的,能有啥东西呀,气的他站在砬子的下方,仰着头朝着飞快的朝砬子上飞跃的鸟儿,不满意的嚷起来:
“喂,有这么搞的吗?你们把我带到砬子前干啥,你们能飞上去,是不是想让我也跟着攀爬上去呀,难道你们两个是想跟我比谁的本事更大吗?笑话。”
包安平说到这里,仰着头朝着光秃秃的陡砬子上望着。
他现在真的迷茫了,这两只鸟真是太耽误事了,愣是把自己引到了这么一个不着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