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都勒氏拉斗的兴起,忘了包安平的叮嘱,瞪着眼睛被两个使坏的打手逗引着,毫无顾忌的挥动着叉子朝林中直扑而去。
不料他一钻入林中,才知道自己中计了,里面雾气特浓,视线不明,连连被射过来的暗箭攻击,为了保命,他只好扑到最近的一棵大树上。
万万没有料到这大树下方也不安全,那里设有陷井,多亏他打猎出手,在迈步落地的时候,感觉脚下有异样。
只好飞快的扬起手中的叉子,刺入前边的大树上,借着叉子的插入树中的力道,好算是没有掉到陷井里,原本这回安全了。
突然听到头上传来得意的说话声,他都不需要看就知道,是那两个被自己追杀的损贼,正在树上一边射暗箭,一边看他的热闹呢。
德都勒氏拉都不需要抬头去看,就知道情况不妙,原来这两个两个缺德鬼不仅暗算自己,还拿自己开心。
为了躲闪着射来的暗箭,气的他刚跃起的身子,借着手抓着身边的树枝托自己一下,急忙回落,飞快的踩在刺入树中的叉子上。
他脚刚刚一落在叉子上,感觉自己这回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了,便仰着头对上面骂道:
“两个混蛋,有本事咱们明刀明枪的交量,躲在树上使用暗器,算什么本事。”
“哟,你小子说的到好听呀,”
一个打手不阴不阳的朝他冷笑道:
“你们这么光明正大,为啥还深更半夜的来打我们,有本事,你咋不白天来攻打我们呢。”
一句话,把德都勒氏拉噎的屁都放不出来了,恨的他用单膊抓住旁边的树枝,想跃到他们上方去,好好的收拾他们两个一顿。
看样子,藏在树中的两个打手,有意戏弄德都勒氏拉,看他再次跳回刺入树中的叉子上,身子在那里颤悠着,一付很好玩度样子。
乐的那两个打手,站在树上朝他拉弓射来,边射着边嚷着:
“小子,你知道不知道,你进了这片树林之中,就是踏入了鬼门关,今天爷我们一点一点的让你慢慢的朝那里走去。”
另一个动作和这位差不多,趴在一个粗壮一点树枝上,探着头看着身子不停颤悠的德都勒氏拉,见他骂他们,也不生气笑眯眯的跟着说:
“挺会玩的,这就叫脚踩叉子颤悠悠,不打功夫命就休。”
德都勒氏拉在下方叉子上,气的脸都变了色,瞪着眼睛单手抓着旁边的树枝,没好气的仰着头朝他们骂道:
“该死的,我让你们两个得意,等爷我跳到树上边,非取你们狗命不可。”
他的话刚骂完,就听上边弓箭声响起,惊的德都勒氏拉那敢大意,急忙朝房边闪去,身子紧紧的贴在大树上。
“你骂呀,咋听不到你的动静了呢,我们了见有个习惯,谁不骂我们,我们就浑身难受。”
那偷偷朝着德都勒氏拉射出一箭之后,开心的探着头朝他喊着。
他们两个在树上说的轻松,自在,德都勒氏拉可没有那么轻松,他体重身沉,他一踏上那叉子上,借着自己手攀着树枝,能挺一阵子。
那是因为叉子插的深,身体的负重不是那么大,而这功夫,上方的敌人根本不需要跟他近身搏斗。
而是趴在上方的大树枝上,对着他不停的射着箭,他一会跳,一会落的,那刺入树中的叉子,怎么可能抗他这么折腾呢。
缓缓的一点点的朝下方滑斜着,德都勒氏拉心里清楚,他要是掉在地上,下面的陷井那是更危险的。
里面不仅有倒插的利器,即便没有,他一掉到里面,头上的这两位打手怎么可能会轻意的放过自己。
到时他们抓自己,那不更容易了,就跟抓一个落入坑中的小兔子那么简道。
为了不让自己掉到树下,又不能让上方的敌人拿自己当箭耙子,急的他这一刻都不能停下来。
脚踩着叉杆的位置,又不敢踩的太实,晃悠悠的轻点着,手用力的攀着树枝,一胳膊受了伤还用不上劲,这一刻处在危险之中。
他现在是处在上不去,往上攀两个对手朝射着,只能在下外躲闪,下面他又下不去,树根部有陷井,落下去九死一生。
要是拼点力气,用力的闪到树前方的空地处,正好又是树上两打手的射自己最好的角度,现在手中没有兵器,更是危险重重。
要是紧贴在树上,也不好受,躲又不好躲,脚下踩不实,一个劲的晃悠着,想抓到树上的人,自己又没有机会攀上去。
就在他万分危机的时候,包安平知道这一刻里,德都勒氏拉肯定处在危机之中,急速的从林子外边正东方向冲了进来。
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敢在地面上四处寻找,而是攀在树上,飞快的移动着身子,包安平攀树那是长项,另外他也懂得树中的布局。
一是他当初就认真的研究过,这片奇异的树林,从外观看起来,有些阴森森的气息,他就是知道,这里肯定暗藏杀机。
因为心里有数,自然也就知道如何去防备。
二来他从进来的方向,正好是林中的正方向,从正方向步入林中,雾气格外小,眼前看的清楚明白,如同处在雾气的上方一般。
包安平钻入林中,就听到里面叫骂声,嘲笑声传来,叫骂的是德都勒氏拉那粗门大嗓的,那得意戏笑的,肯定是额真爷手下的打手们。
他们刚才受到惊吓,又憋了一肚子的火,这一刻,进入他们的另外一个阵中,自然开心得意,想好好的戏弄一下眼前的敌人解恨。
包安平身子攀在树上,用心的辨别的了一下方向,那一刻里,包安平心里特别清楚,也特别着急。
很显然,额真爷这两个打手,就是想慢慢的一点点的,把德都勒氏拉折磨死。
他们深知这林阵之中,基本上就没有谁能懂,能破了这林阵,他们两个是特别安全的,无论谁进来,都别想救走德都勒氏拉的。
包安平心里担心着,为了不惊着这两个正开心得意打手,气的他飞快的在树上飞跃着,凭借着他特有的轻功和本事,很快便赶到那两个打手的头上。
他站在树上方,用心的朝下看了看,见这两个家伙开心的戏弄着德都勒氏拉呢,到把他给气乐了。
他特别小心的低着头乐哈哈的,朝下方的两个人所在位置看准了之后,这才特别小心的缓缓的一点点的朝下面落去。
当他快到两个人所趴着的粗树枝的上方时,他对着那两个正得意的家伙大声的喊着:
“该死的东西,你们玩够了没有,黑白无常来了。”
他嘴里喊着,扬起脚来朝着最近的一个狠狠少踹去,那位正低着头瞪着眼睛拉着弓,开心的向德都勒氏拉瞄准呢。
因为德都勒氏拉不可能,那么老老实实的等着他们,把自己射杀在下方,身子不停的动着,想尽可能的避开上方射来的箭。
被踹的那位正撅着屁股爬在树枝上,乐哈哈的戏弄着德都勒氏拉呢,嘴里一个劲的嚷着:
“小心了,小心了,我要射你的头了,你头躲过去了,你脚肯定躲不过去,要是不相信,你看我这支箭的准头吧。”
他探着头哈着身子,正用心的说着话呢,不料头上突然飞来一脚,狠狠的踹在他的头上。
他爬着那个粗树枝上,尽管托他有余,在加包安平这一脚的力道下,那里能托的住。
再说事发突然,他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头实打实的被踹了一脚,只听着树枝咔嚓一声响,这位整个身子从树上直坠下去。
站在下方的德都勒氏拉不知道上方的情况,还以为这两个打手,肯定向自己耍什么花样呢。
仰头一看,心里连连叫苦,我的天呢,这两个家伙在搞什么花样呢。
咋把这么又黑又大的家伙朝自己的头上扔了过来,直朝着自己头上落了下来。
一惊之下,他知道自己的叉子正在斜移着,这么大的东西要是落在自己身上,危险的问题就不需要说了。
肯定会把他砸到下方的陷井里面,掉到陷井里,没怕保不住了,气的他大声的骂道:
“你们两个该死的,看样子真是不想让我活了。”
他边骂着边张开双手,猛的紧紧的包住了大树,闭着眼睛,心里道:
爱咋地咋地吧,我得把大树抱紧了,我宁可被他们射杀在树上,也上能掉到陷井里丢了性命。
从树上落下的打手事发突然,吓的身子一边朝下方落着,四在空中四处乱抓着,一边着急的对德都勒氏拉喊着:
“我的爷,帮帮忙,赶紧接我一把,别让我掉到陷井里面。”
德都勒氏拉这一刻里,伸着胳膊正紧紧的抱着大树,怕上方落下大物被自己砸落,听到打手这么一喊,心里一下子乐起来。
哟,小子,刚才还他么的得意的要制我于死地呢,看样子是脚踩着的树枝被他得瑟的踩断了。
好小子,这回轮到我制你了,德都勒氏拉紧抱着大树扭着头朝身后看着,见这小子眼看着就要落到身边朝下滑落时。
他双手紧抱大树下方脚抬起来,狠狠的朝着落在自己眼前的,这个伸手准备抓住他,不想落下去的打手。
原本被包安平狠狠一脚踹的他就有些头晕目眩,这回再被德都勒氏拉狠狠的来了一脚,半空中的这位打手,好似球一般被踢的斜着飞出很远。
多亏了这一脚,他没落到大树下方的陷井了,落在地上之后,到被摔了一个半死,就听着“妈”的一声。
好象是被摔出一个死猪似的,实打实的坠在地上,一下子摔的半昏,随后就没有声音了。
德都勒氏拉看突然间,看战况在向自己好的一方转变。
乐的他拉将紧紧抱着大树的两只胳膊,松了一个,快速的用那只好胳膊向上方的树丫上抓去。
他想尽快的脱离脚下的叉子,摆脱目前的危险占领有利的地形,好对付另外一个,还占据上方的那个打手。
只见他单手攀着树枝,身子朝上方用力,飞快的将身子朝上方跃去,准备跨在头上的粗树枝上,空手将另外一个打落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