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安平领着德都勒氏拉两个人,在额真爷前边集市上,将带来的皮货处理掉。
高高兴兴的偷偷来到额真府前边的饭店,坐在那里边吃着,边朝外边用心的观察着。
一是想通过这种方法,了解一下,额真府内部的人数情况,二来,看看额真府最近有什么活动。
毕竟包安平除掉了,他们的三个护院高手,额真爷又跑到山里抢宝参结果,也是空手而归,在他损兵折将,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情况下。
他不可能就那么安静的等待着,总得想一切报复包安平的办法来。
包安平两个人在出山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额真爷的手下。
这就说明,他们在山村里呆的时间太久了,这些人可能以为包安平没有活着的机会便撤离了。
不过,额真爷派人在出山路口把守着,想抓住自己,而这些打手在回去交差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手下消失了两个。
从这一点来判断,额真爷肯定担心包安平活着的可能性很大,自然要作好他前来报仇的可能性。
这也就是他现在让人把家门把守的那么严密,同时到了晚上,也不许任何人在这条街面上他家门前的街面上。
这些迹象表面,这个精明的额真爷,现在以早早就做好了,迎战包安平的准备了。
包安平他们两个人坐在,正好对着额真府对面的饭店里,用心观察着,从额真府出出进进的人。
突然间看到在镇子外急驰而来一辆马车,两个人好奇的朝着那马车上的人细心的看去,一看之下。
包安平不由的暗自吃惊起来,他怎么都没有料到,那特别嚣张的老爷子,原来确是本村的方老爷子。
他怎么突然间跑到额真府来了呢,而迎接他的那个冷面的额真爷。对他特别的客气。
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来,两个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这件事情无论是谁,都无法想清楚,搞的包安平坐在那里,脑子里也是一头的雾水。
对于方老爷子,用包安平的话来说,那是化成灰他都能认出来的。
他的孙子,包安平同样也特别了解,至于方家的其他人,包安平出世之后,从懂事那天他就知道。
方霸天有一个叔叔早早就过世了,方老爷子当初因为听从了大仙的说法,在方霸天叔叔死的太及时了。
正好是爷王爷缺少一个守门的,这位到阴朝地府是去给阎王当差去了。
众人一听,在王爷府当初,那最次也得是七品官,听的方老爷子一下子开心起来,赶紧由丧葬变成喜葬,吹吹打打的把方霸天的叔叔埋了。
后来因为这件事情,方老爷子曾经寻死寻活的,也想到阴朝地府里去。
只奈自己没有那个命,死了好几回都没有死明白,最后也就罢了手。
搞的全村里人纷纷议论这件事情,因为包安平离开村子早,在他出世的时候,方霸天的叔叔便死了。
等他大一些之后,村子里便很少有谁在提起这件事情。
他呢并没有记得方霸天死去的叔叔叫什么名字,随着年头的延长,便渐渐的将他的事忘在了脑后。
而对于方老爷子,包安平那是不会忘记的,他是最护犊子,因为包安平和方霸天两个人总是打仗。
他的爷爷也总是找到家门口,找包安平的父亲理论,虽说这件事情过去有近十年了。
包安平也不可能忘了方老爷子的模样,他之所以这么吃惊和不理解的是。
方老爷子跟这额真府,到底是什么关系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他大老远的这个时候跑到这里来又是何意呢?
德都勒氏拉坐在旁边看着包安平,从来都没有过的那种吃惊的样子,实在不解,坐在那里悄悄的问包安平出了什么事情?
包安平用手指着那冷面人身旁,老方说道:
“实话不满你说,这个坐在马车上到额真府的这个老头,我认识他。”
德都尔勒拉也听糊涂了,坐在那里不停的眨着眼睛,将端在手里,正举着的酒碗在半空中,也忘送到嘴里去了。
他好半天才小声的问,还没有缓过劲的包安平道:
“你怎么会认识?那个刚刚进去的那位老头子呢?”
包安平这才回过神来,刚才正在用心的想着心思,他实在搞不清楚这方老头子跑到这里做什么,和这个冷面人额真爷又是什么关系。
德都勒氏拉一问自己,他这才回过味来,看着他笑呵呵的,一付很神通的样子说道:
“他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我认识他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包安平一边说着,一边将身子正了正,坐在那里看着他又道:
“我现在怀疑一件事情,只是这件事情说出来,有些荒唐说了你也不相信,先把这件事情放一放。”
德都勒氏拉是一个急性子的人,瞪着眼睛正想听包安平说的明白一点,看他说话留半截说半截,这心里自然发痒。
气的将手中忘了喝的酒碗,往桌子上一放,不太满意的看着包安平小声的说道:
“咋的,包族长,你连我都信不过了吗?”
看他有点急溜溜的样子,包安平坐在那里笑眯眯的伸出手去,将自己面前的酒碗端起来,缓缓的放到嘴边。
他一边看着德都勒氏拉那可笑的模样,一不,小眠了一口,然后不急不慌的放下,身子朝他面前探了一下,伸着脖子小声的对他道:
“大哥你有所不知,这件事情我仅仅是怀疑不敢确定,这位被额真爷迎见的老爷子,是我们村子的一个大财主,姓方,我现在所想的就是,这老方头子怎么会认识额真爷呢,他们两个又是什么关系呢。”
德都勒氏拉看包安平想告诉自己,他为啥认识那个很威风下车老头,乐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包安平好半天。
没有料到他一说出话来,原来这么一个回答,气的他也跟着他笑起来,扬手将酒碗端起来,往嘴里一倒,猛的喊了一口。
然后把酒碗放眼前一放,一付很有见地的样子,看着包安平自信的说道:
“这还想个屁呀,这额真爷有钱有势本事又大,认识几个财主那不也是正常的事情吗?这有啥怀疑的呢。”
包安平看着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的说法,随后他又笑着对德都勒氏拉道:
“你说的这个可能性成立,我也同意,只是我不理解的是,凭着额真爷那么大的势力,就是都尔勒氏察带着你们前来,向他们卖自己的猎物时,你们可曾见过额真爷亲自出来迎接你们吗?”
“呵呵,”
包安平一问,德都勒氏拉忍不住一下子又笑起来,笑完了他这才生气的说道:
“见个屁呀,别看我们跟他们长年合作,这混蛋架子大着呢,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出来迎接过我们,他家后面两层院子,我们从来都不曾进去过。”
“这不就对了吗?”
包安平说到这里,看着德勒氏拉得意的笑起来,边笑着边又说道:
“额真爷从来都没有把你们放在眼里,又怎么能把这位,并不是什么德高望重,地位并不怎么显赫老方头子放在眼里呢。”
包安平这么一说,德都勒氏拉瞪着包安平,用力的眨了两下眼睛,又笑起来,连连的点着头看着他道:
“有点道理呀,那你说,这的咋回事呢。”
看德都勒氏拉询问自己这个问题,包安平忍不住看着他也笑了,慢悠悠的说道:
“我也在想呢,额真爷今天却一下子出现了这种怪现象,他竟然亲自迎了出来,你说说,这件事情是不是有点特别奇怪呢?”
经过包安平的用心一分析,德都勒氏拉也反应了过来,坐在那里收住笑,眨着眼睛一付很用心考虑问题的样子。
好半天,德都勒氏拉这才缓缓的,看着他含含糊糊的说道:
“是呀,我怎么就没有反应过来呢,叫你这么说,你们村子里的这位老方头,看样子跟这位额真爷的关系非同一般呀,那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呢?”
包安平坐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他,晃了晃头,这问题现在问题,确实让包安平有些回答不上来。
又不能表现自己一无所知道样子来,他笑着,不去理会他所说的话。
坐在那里端起酒来,高兴的也用力的喝了一大口,然后巴叽着嘴巴子不在说话,眼睛又朝着额真府门前望着。
看包安平不理自己,德都勒氏拉用胳膊支着桌子上,着急的也学着他的样子,探着头边朝外边看着,边对包安平道:
“那这样好了,我无论怎么说跟他们府里的人也认识几个,一会我干脆找机会打听一下怎么样?”
包安平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那里眼睛紧紧的盯着额真府的门口,看他要找到额真府的一个熟人,好好的探听一下。
感觉这办法也不错,即发现了某些疑上,总得搞明白才好,这么想着他这才扭过头来,轻声的对德都勒氏拉交待道:
“好,这主意不错,这额真爷神神密密的,为了宝参这家伙竟然扮成自己手下的打手,留在丽姑旅店看守着,就凭着这一点,这可是一个特别狡滑的家伙。”
“那是,要是不狡滑,他能有那么多的钱,能那么霸道。”
德都勒氏拉眼红的朝着那高大的府门前看着,边说边撇了撇嘴。
包安平看他那眼谗的样子,坐在那里笑了笑,小声的说道:
“当初,要不是他们在森林里害怕我的本事,摆出了八卦阵,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额真爷是那一位呢,你这就去探听一下。”
德都勒氏拉觉得有道理,抓紧吃了几口饭,喝了点酒,随手抓起旁边的剩下的几张兽皮,迈着步子朝着额真府门前走去。
他手中拎着几张兽皮,站在那里跟守门的站在那里说着话。
包安平坐在饭店里用心的察看着,说了好长时间之后,只见府里走出一位中年男子朝德都勒氏拉走去。
两个人站在那里聊着聊着,站在那里都仰着头笑着,客气着,聊了一会之后,德都勒氏拉将手中剩的那点货顺手送给对方。
并回头用手指了指包安平坐方向,又比划了一下,那位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
那中年男子扭身返回大门里,过了一会之后,又从府里走出来,陪着德都勒氏拉两个人说着笑着,直奔他们坐着的方向赶了过来。
包安平坐在那里微笑着,很明显德都勒氏拉怕自己搞不清楚,以把这位中年男子请到了他们吃饭的地方。
包安平一想这更好了,几个人坐下来吃着喝着,吹着侃着让这家伙不留神的功夫。
便将自己所要知道的事情,一点点的基本上也都全部的了解明白了。
想到这里,他坐在那里装着啥都不知道,低头只顾吃着喝着,一付悠然享受生活美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