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都勒氏拉坐在那里听着集镇深山里的破庙里面,瞪着眼睛用心的听着,包安平和几位小头目,坐在那里商量着破额真府计策。
在他看来,这些方法和计策都反复的商量了很多遍了,不需要再反复强调,看他们聊的那么欢,他瞪着眼睛在旁边插了一嘴。
在他看来,凭着自己和苦练这么久的猎户们,那一个扯出来,不是一顶五六个,尽管额真府的那些打手也不弱,可以说是百里挑一。
那又有啥呢,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勇气其实比本事还要高一筹的,就目前这些猎户们,那不怕死的精神,冲杀起来,眼睛都红了,谁不害怕呀。
就目前来看,什么都备齐了,只需要大家赶紧的玩命的冲进额真府。
和那些耀武扬威的家伙狠狠的拼上一场,让他们好好的见识一下大家的本事,那才在最重要的。
看他那着急的样子,逗的包安平及都尔勒氏拉及旁边的小头目们,都忍不住呵呵的笑起来,说他性子太急了,很多时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德都勒氏拉瞪着眼睛看大家的都在笑话自己,不服气的歪着头瞪着眼睛,紧紧的握着自己那把,特制的猎叉,也跟着笑着道:
“哟,还笑话我,不相信咋的,你们看着,这次破额真府,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真本事。”
言外之言好似在说,我在和大家比拼的时候,其实我并没有尽全力,那是因为我担心伤到你们。
包安平和大家笑完了,耐心的对他说道:
“你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你的本事呢,我们也了领教过,你想过没有,额真府损贼多了去了,你又怎么能知道,他们会采用什么方法来对付咱们呢?”
“他们能用啥方法,我还真就不相信了,冲进去之后,咱们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对杀一双,有鬼计也让他发挥不出来。”
德都勒氏拉不太服气的,瞪着眼睛朝大家看着,边说边拍着自己胸脯,表示自己可不怕那些,自己有真本事。
包安平一看,忍不住又看着他笑了笑,不由的伸出手去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然后笑着又对德都勒氏拉说道:
“实话跟你说,最初我也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了,凭着我一人之力,除掉了额真爷的三大护院高手,那时我正是气盛,感觉自己天下第一是,结果怎么样,最后还不是着了额真爷手下打手的道了,眼睛差一点被害瞎。”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德都勒氏拉一下子沉默下来。
对于包安平的眼睛,大家是最清楚不过了,要不是遇到他们,怕他的眼睛到现在还啥都看不见呢。
德都勒氏拉尽管感觉自己的本事很了得,他心里有数,在和包安平这段时间里,他尽管嘴上不说,心里也是透明白的。
包安平一句话让德都勒氏拉一下子沉默了,这时包安平为了化解尴尬,又笑着扭个去,看着旁边的几位头目,千叮万嘱道:
众位,咱们这些人尽管有热血,不怕死,但那不是打仗的目的,一次好的计划,能让我们减少很多不必要的伤亡。
这俗话说的好:心急吃不到热豆腐。
现在重新确定一下每队人马的任务,千万要耐住性子,今天大家在这里休息好了,明天夜里再行动。
从这个位置赶到集镇,也就是两个时辰的时间,我们定好时间之后,就不要再改动了,一定按照计划行事。
德尔勒氏拉没法,只得跟着几位头目领头一起,探着头,瞪着眼睛和大家坐在那里灯了一个油灯。
由包安平坐在中间,用手指着草图对大家交待道:
“我们此次兵两路,一路由我来带队,主要的攻击敌人的后方,我们这队自然需要先走一步。”
他说完,回头看着几个小头目,伸手指点着草图再次交待道:
“这队十五个人,同样也得分三队,一队登高攀树,专门需要五个弓箭射杀水平高的,这位个五专门负责,射杀守在额真爷府中高处的暗藏杀手。”
“第二队五个人,专们负责挖洞提前钻入额真府墙内,准备好易燃物品,等到他们听到外边四处,突然间响起狼叫之声后,院内心先隐藏的五个人,以火为号。当额真府内大火烧起后,守在外边的,由都尔勒氏拉大哥领着冲杀的这队人马,立刻呐喊声,锣鼓声全部从四处一同响起,造成大队兵马的声势来。”
“这方法好呀,”
有一个头目蹲在那里用心听着,忍不住高兴的插嘴道:
“这么一来,正在睡梦中的额真府的那些打手们,肯定吓的六神无主了。”
包安平一听,坐在那里点着头含着笑,很肯定的说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先用一阵前所没有的声势,震住对方,让我们先在气势上压倒敌人”
包安平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跟着说道:
“随后,都尔勒氏察大哥带着,另外守在额真府的余下十五弟兄,拼命的朝府中冲杀,为了疑惑敌人,都尔勒氏玳率领的后备队摇旗呐喊,敲锣击鼓,造成一种大兵压境的声势来。”
“当然,为了防备额真爷趁乱之际,不战逃走,我领的第三小队五个人,设伏在额真府的,后方院墙外的一个高坡处,那里应该是额真爷暗道通往的地方,等他一从暗道跑出来,你们守在那里的五个勇士们,千万不要跟他们正面交锋。”
德都勒氏拉拉一听这话,有些不太理解了,暗道这是啥意思呀,嗯!
他们守在那里,看着人家都逃到他们眼前了,起不让大家跟这家伙交手,难道跟他玩吗?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追问道:
“包头领,你前边的那些安排,我没有意见,确实布置的很到位,只是设伏的五个人可到额真爷跑到他们面前,不让大家跟他打,咋的,眼睁睁的看着他逃掉吗?”
包安平朝他看了一眼,含着笑耐心的对他解释道:
“你误解了,大哥,你难道还不知道吗?这个额真爷本事可不是你们所想象的那么无能,他们五个人即便是联手,怕也难以降住他的,我的担心大家有个闪失。”
“有个鸟闪失呀。”
德都勒氏拉坐在那里用手点着,设伏的位置不满意的,皱着眉头对包安平说道:
“这家伙看打不过咱们都吓跑了,还有啥招法和本事呢,有啥可怕的呢。”
“不,大哥,万万不要这么认为。”
包安平看他那态度,一下子着急了起来,也皱着眉头瞪着眼睛看着他耐心道:
“你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吗?穷寇莫追吗?别说额真爷确实有真本事,就算是没有奇异的本事,到了这份上了,他想逃走,自然豁出了性命。”
“你们想一想,他的老窝都被咱们给毁了,这个时候,他是又恨又气又急,咱们的人一拦在那里,他能不尽全力,将自己的本事使出来吗?设伏的几位兄弟遇到他,真拼命的拦截,到时他们五个肯定会有性命危险的。”
“哟,哟,那你的意思是,咱们遇到他之后,就把他放跑呗。”
德都勒氏拉坐在那里瞪着眼睛,不太理解的对包安平追问道:
“既然看到他不抓他,不拦他,那还设伏有屁意思呀。”
“你不要太着急了,你听我把话说完。”
包安平知道他就是那个性格,也不生气,再次笑着,耐心的解释道:
“只要守在那里位味兄弟们,一但发现额真爷出现,在第一时间里,一定要发出响箭来,及时的通知我,到时我会及时赶到,想法子制服这家伙。”
德都勒氏拉坐在那里,一个劲的眨着眼睛,这回他不在说话了,而是憋在心里偷偷的开心的暗自琢磨着:
哟,这包安平野心不小呀,当初大家都说好了,无论是谁擒住额真爷或者杀掉他。
那他将要成为大家的头领,看样子,他是急于想当大家的头,所以才搞了这么一个把戏来。
咋的,我们这些猎人当中,真就那么无能,还得非需要你去降住这个,被你吹上了天额真。
吓唬我们,把我们吓破了胆之后,你逍遥自在的走过去,手一伸,抓住这家伙的脖领着,朝大家面前一扔。
然后得意的站在那里朝大家笑着,看到没有,我本事大吧,额真爷我抓住了,你们这回服气了吗?
即然服气了,那啥都不需要说了,我就是当之无愧的,众猎户的头领了。
我呸,你想的美呀,这些人的头领,谁都可以当,谁都可以坐,只有你包安平作梦都别想这好事。
你小子是被人家把你眼睛搞了一下之后,早就被这些人给破了胆子了。
这家伙把额真爷吹的,可了不得了,神乎其神了,比歪脖老母都厉害几百倍了,这是不是有点太夸大了的额真爷了呢?
这不是长别人志气,灭自己人的威风吗,这就是瞪着眼睛没把我们大家放在眼里,简直太学笑了。
看包安平这么一说,他巴叽了一下嘴,想再说点啥,都尔勒氏拉站在旁边瞪了他一眼,让他在这关键的时候,不要乱插嘴,耽误大家正事和时间。
都尔勒氏玳心直口快,她站在哥哥身边,瞪着眼睛用心听着。
感觉包安平确实有掌控大局的能力,就凭他分析的头头是道,布置的井井有条,就这仗一定空都不给敌人留下喘息的机会,不需要打基本上就赢了。
乐的她瞪着眼睛用心听着,暗自佩服包安平的真实能力,和见识能了。
看德都勒氏拉插那一嘴,气的她瞪着眼睛没好气的说道:
“我说德都勒氏拉大哥,你就别乱插言了,行吗?这么一插言,搞的大家都把思路打乱了。”
看众人都这么看自己,德都勒氏拉只好坐在那里点着头,帮示自己再不插言了,可他心里还是不服气。
他们坐在那里用心听着包安平的讲解,德都勒氏拉心里确有自己的小九九。
可他这次可不傻了,也不置了,坐在那里并没有说出来。
等包安平将整个布局交待完之后,德都勒氏拉悄悄的,跑到专门负责设伏的那五个人当中,蹲在那里小声的对他们说道:
“我说,你们几个给我记住了,假设真要是遇到额真爷,从他家的暗道里逃走的话,你们千万不要放响箭通知包头领,听到没有。”
那五个专门设伏的五个人,一听,一下子愣在那里,这可是军令如山呀。
怎么能不听从命令呢,真要是出了点啥差错,到时谁担得起责任呀。
伍长坐在那里歪着头看着德都勒氏拉,皱着眉头不好意思的看着他说道:
“大哥,这……这……你这不是难为小弟们吗?你想一想,这可是包头领下的命令呀,我们那敢违抗呀,要是出了差头咋办?”
德都勒氏拉一听,本来的蹲在那里的,腾的一下子站起来,吹胡子瞪眼的对那伍长不满意的压着嗓子说道:
“小们,这才几天功夫,就把咱们都尔勒氏拉大哥给忘到脑后了吗?你们怎么就那么相信包安平说的话呢,他这是想抢头功懂吗?”
“抢头功,”
伍长不解的皱着眉头,歪着脖子他实在想不通,这怎么可能是抢头功呢。
那额真爷的本事,尽管大家并没有见识过,可他那三大护院高手,及他的手下打手们,那一个不是本事高强。
人家包头领是担心大家的安全,才这么特意交待的,在大家面前,人家说的多明白呀,根本就没有丝毫抢头功的应思。
德都勒氏拉看伍长那傻了巴叽的神色,恨的伸出手去,狠狠的敲了他一下脑壳,然后没好气的瞪着眼睛对他说道:
“小子,你是跟我装傻是吧,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吗?无论是谁,只要是抓到了额真爷,他将是咱们这队伍里的领头人。”
“你想一想,你们见到额真爷之后,不许你们抓他,啥意思呀,现在你们就用屁股给我好好的想一想?这不是秃头上的骚子,明摆着的吗?他不就想抢个头功,然后当我们的领头人吗?就这么点事,都掰不可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