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真爷必竟是江湖老手了,突然之间的吵闹之声,将他从梦中惊醒之后,着实把他吓了一跳,瞬间里吓出一身冷汗来。
当听到外边狂呼乱喊着,嚷着:营州王兵马杀来之后,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边慌乱的穿着衣服,边摸着自己的宝剑边想:
笑话了,要说我的仇家杀来,我相信,要说营州王带兵杀来,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当他一冷静下来,他感觉前来报仇的这伙人,不过是虚张声势,来吓唬大家罢了,我得赶紧冲出去,把众人给安抚住,然后再另做打算。
这么想着,他飞快的朝着外边赶来,他一冲到院子里。
便看到从中院的屋子里钻出来,慌张张朝他住的后院冲过来,这些都是急于逃命的打手,及家人们。
气的他瞪着眼睛站在那里,皱着眉头大声的朝他们喊了起来:
“都不准乱跑,都不要乱,凡是乱跑乱叫着者杀!”
他迎着乱糟糟的跑过来的人群大声的一喊,这些慌乱紧张害怕的人流一下子停在那里安静了下来。
额真爷一看场面被自己瞬间里控制住了,这才瞪着眼睛怒火火的对着涌上来的人们大声的喊道:
“你们这些饭桶,怎么可能是营州王府的兵马呢,所有的人给我听着,马上安静下来回答我的问题,中院什么原因着火。”
额真爷朝着乱了套的众家眷一发火,站在那里再一问,急忙有人朝着他的大声的嚷着:
“我们也不知道,反正听大家都在喊营州王杀过来了。”
额真爷特别恼火的从屋子里慌张的跑出来,一手系着身上的衣服,一手拎着宝剑迎出来一看,中院的人都朝着后院涌来,让他真是怒火涌上头来。
他手中紧握着宝剑从屋子里冲出来,瞪着眼睛大声的喊着:
“快,赶紧救火,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额真爷的喊叫声,旁边匆忙忙的冲过来一个手下,慌张张的对额真爷汇报道:
“爷,不好了,听那喊叫声,应该是营州王派兵马打过来咱了。”
“放屁,营州王怎么会跟咱们为仇呢。”
额真爷站在那里瞪着眼睛,没好气的站在那里骂了一句。
看着中院子里四处火光冲天,心痛的看着自己精心打照的这个额真府,眼看着就要毁在大火之中。
恨的额真爷气急败坏的大声的骂着,一时之间又摸不着头路,只好挥着手中的剑,瞪着眼睛朝着中院望着。
这一刻里火都烧红里半边天,好在夜里无风,没有产生火球乱飞,只是在原处大火窜着高高的燃烧着,将中院烧的通红一片。
在看蜂涌而来的家人,一个个吓的屁滚尿流,慌不择路,全的都乱了套,哀叫着,吵闹着,叫骂声,哭叫声……
气的额真爷站在那里大声的嚷着,护卫,护卫,都他么死那去了。
他这么一喊,从两侧门里慌张张的,跑出来七八个打手,看样子是刚刚从梦中惊醒衣服穿的头腚不分,有的手中还拎着衣服,有的头上扣着衣服……
额真爷皱着眉头看着他们那慌乱紧张的样子,气的没好气的又骂了一句:
“一群没有胆小如鼠的猪。”
这一刻里,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打手们,完全让人看不下眼去,一个个有的手中连兵器大没有拿的
有拿兵器的,另外一只手去拎着裤子朝外边跑来,这才何体统。
气的额真爷看着他们,怒声的,暴怒的大声的嚷道:
“你们两个赶紧朝中院赶去,组织人力抓紧救火,凡有逃跑者,杀!”
那两位好半天才将衣服穿明白了,跟紧跟着大声的喊了一声:
“得令,”
扭头匆忙忙的挥着剑朝中院赶去。
接着他又扭头朝着身边另外两个低着头,正整理衣服的打手瞪了一眼,大声的吩咐道:
“你们两个赶紧带着家眷钻入屋子里,从暗道逃离出去,顺着后院山路逃进山里暂时先避一避风头,然后听我的消息。”
那两位朝乱哄哄的涌来的大人孩子,老少爷们,老人孩子看了一眼,急忙点头领命,朝屋额真爷跑出来的屋子里用说一指:
“快,快,你们抓紧跟我从这里进去。”
这两个站在旁边,急速的朝着慌乱的家眷们喊着,领着他们匆忙忙的朝额真爷的屋子里钻去。
看他们离开,额真爷又瞪着眼睛扭头看着,站在身边的另外四人打手,大声的命令道:
“你们四个,赶紧守在屋子里,无论是谁,没有我的命令凡私自闯入者,杀!”
那四位领命急忙挥着剑,一付很有派头的样子,瞪着眼睛仰着头,跟随着逃过来的家眷们,一同钻到额真爷的屋子里。
看大家都领命去了,他又恶狠狠的瞪着眼睛,朝身边的另外剩下的四个打手看了一眼,没好气的朝他们嚷道:
“你们四人赶紧跟我朝前院赶去,我到要看看,谁这么狂妄,难道还想灭了我额真府吗?简直是痴心枉想。”
他匆忙忙的瞪着眼睛,挥着手中的宝剑朝前院赶去,边走边不服气的骂道:
“混蛋的东西,今天我就让他们看看,我额真爷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不愧是久经阅历的额真爷到了这份上了,尽管整个额真府里突然之间,以乱了套,而他能在短时间里很快就冷静下来。
把惊慌的家人有条有序的安排好之后,他这才领着身边的四个打手,一点都没有慌张,匆忙忙的扭头朝着前院赶去。
他觉得就是死,也得死个明白,到底是什么人突然杀入,搞的家里雾烟障气的,哭天喊地的,一点人样都没有了,简直是太不象话了。
边走边大声的朝着,留在身边的几位贴身护卫们喊道:
“赶紧的集合所有人员,我到要好好看看这营州王的兵马是什么样子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中院赶去,那里闹腾是最欢实的地方,他得先压住了阵角,不然的话,这么慌乱下去,还不自相残杀了。
他领着四位打手匆忙忙的朝前边赶着,身旁有一位打手想讨好额真爷,恼怒而又生气的瞪着眼睛的声的嚷着:
“真是被气死了,那些平日里都觉得不含糊的暗哨都干什么去了。”
他的意思很明显,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搞的竟然没有任何人提前报信,搞的大家一个措手不及,乱了章法。
额真爷一听,瞪着眼睛挥着手中的剑朝着那些暗哨位置,恨恨的说道:
“那还用说吗?前来攻打我们的人,早就摸清楚了暗哨所在位置,这个时候,怕的是早就被人家给解决掉了。”
他们边说着,迈步朝着中院跑去,看着那冲天的大火,心痛的额真爷脸都变了色,感觉这仇家这回是动了真格的,非要制自己死地而后快。
他站在那里正要说话呢,头上的暗哨被猎户们一箭射中之后,倒在烟囱旁边,在他们一冲到中院之后,这家伙才滚了下来,正摔在他们脚下。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这些贼是有备而来呀,我们的暗哨全被他们除掉了。”
当蹲在房顶上的那些个暗哨,一个跟着一个从上方栽下来之后,吓的紧跟着额真身边的打手,这时来了灵劲了,嗖的一下子窜出好远。
额真爷一看瞪着眼睛,朝着吓的一急凌跳出老远的手下骂的:
“看你那没有出息的样子。”
他刚说完,闹心事又来了,他们往前边跑,中院的人往后院跑着,有一些打手们,从屋子逃出来之后。
中院在火,前院喊叫声,锣鼓声振天动地,吓的他们只有朝在后院逃命。
这些从梦中惊醒的手中,一手提着裤子,手抓着衣服拼命的朝着后院逃来,一个个只顾着逃命自保,谁愿去救火呀。
还有一群打手,在中院子里好似无头的苍蝇,四处乱窜着,看到这个场面,额真爷气的全身的都抖了起来。
有两个打手慌乱之中,那里看到额真爷带着人迎面而来,正好跟他撞了一个满怀,恨的额真爷挥着手中的宝剑,二话不说,先是砍杀了两个。
然后这才站在那里大声的喊着:
“无论是谁,只要惊慌,乱叫,瞎喊的,四处逃窜者,杀!”
这一刻里,院子里火光冲天,房子上的暗哨一个个被射了下来,额真爷遇到这种情况,不过是站在那里强装镇定,来安抚人心。
他心里有数,这个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家业,在这个紧要关头,自己要是慌了神,乱了阵脚,那可就彻底完蛋了。
家丁护院们没有头脑,在四处乱喊乱叫之中,以为真就是营州府的兵马打来了,吓的魂飞魄散。
可额真爷心里有数,尽管这些偷袭自己的人马,训练有素,可打法上根本就不是兵家的打法,他们凭借着自己的强大优势。
基本上就是直接将家里围了,先是一顿弓箭,然后领头的站出来,骑着高头大马,站在门前喊着让自己出去相见。
而这些人尽管锣鼓齐鸣,声势强大,根本就没有官威的样子,种种迹象表面,这些兵马,绝对不可能是营州王的兵马。
他得先把慌乱的众人稳住了,然后下想法子了解一下,到底是什么人突然向自己痛下杀手。
在他挥着剑冷静的站在院子里,斩杀了两个慌张四处乱窜的打手之后,手下人这才安静下来。
额真爷瞪着眼睛朝着,吓的站在原地都尿了裤子的打手们,恶恨恨的扫了两眼,气愤的挥动着手中得宝剑,朝他们嚷着:
“赶紧的,将所有人分成两队,一队担水灭火,不能让火势再这么烧下去了,一队跟我赶紧冲往前院去,我到要好好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攻打我额真府。”
他的命令一下,慌乱四逃的打手们,一下子跟着冷静下来,很快将所有人分成两部分,紧跟着额真爷朝着前院赶去。
这些打手们看到额真爷赶过来,一下子有了主心骨,很有序的在短时间内,接院内惊慌失措的人马,分为两排:
一排赶着担水灭火,一火涌到额真爷身边。
这种慌乱暂时性的得到了缓解,让额真爷心里这才有点宽心,不过,前院乱糟糟的也是一团糟。
能看得出来,有很多打手们,被吓的你挤我涌的,朝着中院赶来。
额真爷这才刚刚安定了中院,前院不知道什么情况,还以为大门被攻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