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安平在林中费了很大的劲,才替德都勒氏拉解了围,同时打死一个,活捉一个,这才知道正房西边那间房子,才是最安全的。
还没有等包安平和他商量着,将眼前这位打手,该如何处里时,德都勒氏拉二话不说,飞快的朝着后院正房的里的西屋赶去。
包安平知道德都勒氏拉急于想抓住额真爷,只是他的本事,根本就不是额真爷的对手。
让包安平特别担心,看眼前这位打手蹲在那里的样子,无法带上他,去斗额真爷太不方便。
德都勒氏拉独去他又不放心,只得对降服的打手交待道:
“你在这里老实的给我呆着,要是再耍花样小心你的狗命,你要是痛改前非,就守在这里,无论我们同伴谁冲过来,你都告诉他们,不要在后院的正房里乱闯,那你就立功了,肯定会有你好处。”
那位打手蹲在那里连连点着头,陪着笑脸说道:
“爷,你放心,你尽管放心,我一定老实呆在这里,按照你的吩咐去做。”
包安平看着他点了点头,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只好站在那里先是朝着院子里看了看,见都尔勒氏拉领着自己的那些部下们。
正在四处抓着逃掉的打手,整个额真府基本上快要被清理完事,都在中院大喊大叫着嚷着灭火呢。
有几个特别小心的朝着后院赶过来,包安平一看满意的点了点头,带着活捉的这位打手,交给冲过来的其中一个猎户。
并交待了这里面的情况,让他们守在这里及时告诉前来的其它兄弟,一定要多加小心,不要在后院乱闯,以免出现意外。
等他交待完了,这才扭头随后朝德都勒氏拉,离开的地洞在后面追赶了过去。
他和德都勒氏拉两个人的想法不一样,包安平想尽快的抓住额真爷抢回宝剑。
德都勒氏拉是想着尽快的抓住额真爷,那他和都尔勒氏察两个人就有机会成为猎户们名正言顺的首领了。
各自抱着不同的心思,随着这条暗道飞快的朝前边撵去,等包安平一钻出地道,站在那里四处望了望,这是一片山野,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皱着眉头暗自想着:
怪事了,这些人即是顺着这条暗道逃掉的,怎么一点人影都没有呢,都朝那个方向离开的呢。
包安平一边想着,一边很小心的朝着边迈着步子,并用心的朝四处观察着。
他也担心自己撵错了方向,低着头用心的观察着地面上的脚印,来判断着这些人应该朝那个方向逃离。
凭着他的经验,包安平顺着脚印多的地方慢慢的走着,边走边朝四处望着,用心的听着周围的动静。
他有些不解起来,按照他的设想,自己埋伏在这里的猎户,应该早就有效的将逃离额真爷家里的那些家眷擒住了。
即是这样,额真爷要是从这里逃走,同时又顺着家眷离开的方向逃离,自己的那些猎户应该向自己发出消号。
怎么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有消息传来呢,就在他困惑的时候,突然间在前方很远处,传来了狼叫之声。
包安平皱了一下眉头,停下脚步,不解的朝着传来狼叫声的地方看去,心里暗道:
怪事了,这个暗号是进攻的时候,发出的,怎么突然又在这里传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呢,从那叫声之中,有一种急切不安的样子。
他站在那里不由的愣了一下,难道这是额真爷所发出的暗号,或是猎户们遇到了危险发出的求救信号。
一时之间把包安平搞的有些晕头转向的,他担心自己派守在这里的猎户们出现意外,特别着急的朝着叫声赶去。
包安平从后院所布的可怖的林阵之中,好算是把德都勒氏拉救了出来。
本以为两个人可以齐心寻找额真爷的下落,那料到瞬间里,人很快就没有影子了。
此刻额真府大院之内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战斗力了,尤其是额真爷在八卦阵被破之后,整个局势形成树倒猴孙散的。
个个东躲西藏苦于奔命,完全失去了抵抗力,都尔勒氏察攻进额真府的所有猎户们,一面追杀少量抵抗的残余。
一面派人扑救燃起的大火,打扫战场清理场院残局,四处寻找不到德都勒氏拉,额真爷突然之间又在眼前消失。
包安平为了抓住额真爷,急忙朝正房的室内赶去,见里面伪装的床被揭开,在下方暴露出来一个很大的入口。
便知道额真爷肯定从这个方向逃走了,情急之中的包安平担心设伏截击的位位猎户,匆忙忙的钻入地洞在后面紧紧的追赶而来。
当他从地洞里一路追赶出来之后,发现洞的出口果然是他当初所猜测的那样,洞口是在额真爷后方的山中。
他一路观察着地下的被踩倒的乱草一边紧追而去,就在他用心的判断着,额真爷逃走的方向时,突然山中传来狼叫之声。
包安平站在那里不由的愣了一下,皱着眉头一下子不解起来。
按照当初的约定,要是遇到额真爷是放响箭的,现在这种声音,包安平实在搞不清楚到底是何用意。
他那里知道这暗号是传给德都勒氏拉的,那些守在密秘小路上的五位猎户,看到额真府里火光冲天,喊杀阵阵。
乐的他们蹲在那里开心的交谈着,说咱们这些人打猎个个是难手,要打一个额真府那还不是很轻松的事情。
凭着大家的这股气势,额真爷这回真是彻底完蛋了,怎么可能会逃到这里来呢。
众人守在那里小声的探讨着,有人开始埋怨包安平,说咱们包头领布下的攻击方法,那一部分安排的都特别合理。
唯一把咱们安排在这里是他最大的失误,大家可以想一想,那额真府的人,正在睡的香甜的时候。
突然遭到意外的攻击之后,那里有反手之力,个个还不老老实实的束手就擒,这回咱们那些主攻的兄弟们真是过足了瘾。
让咱们守在这里无事可做,大功劳都让他们抢去了,真是太可惜了。
当初要知道是这样,真不如向包头领请命,咱们负责主功,凭着咱们几个人的本事,肯定能立下大功。
他们守在那里正在小声的议论着额真府的战局,手痒痒着巴不得赶紧冲下山去加入战团,好好的打一仗,过过瘾才好。
那料到没有过多长时间,突然从他们前边挺挺拉拉的,有一群人朝他们蹲守的方向赶来。
领头的伍长最初也后悔自己没有力争参加主攻,听到前边有杂乱的声音传来之后,伍长蹲在那里赶紧提醒身边的人道:
“都不要乱处测了,看到没有,听到没有,我们前边有被击溃的人逃过来了。”
这些五勇士一听,赶紧抓紧了手中的兵器,瞪着眼睛朝前方观望着。
没有多长时间,只见前边有一个大汉引路,后面跟着一群老少爷们,慌慌张张,拖拖拉拉,及微弱的哭泣之声,朝他们蹲守的方向赶来。
眼看着就要到眼前了,伍长蹲在那里叮嘱道:
“一会我们冲出去之后,你们两个迎战那领路的打手,你们两个看住了这群男女老少,如有逃走者杀!”
他分配完了,突然站起来将手中的叉子,朝空中一挥,大声的喊着:
杀!
这五位埋伏的猎户们,突然间从草丛里冲了出来,嘴里大喊着朝这群人扑了过去,势头锐不可挡。
前边领路的打手一看,惊的瞪着眼睛呆在那里,暗道这是怎么搞的,这么隐密的地方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一惊之下,慌慌张张的拔出剑来,迎着冲过来的猎户们迎了上去,他要拼死保护好额真爷交给自己的位务。
看他冲了过来,有两个猎户同时朝着他冲去,一左一右将他夹在中间,也不说话,挥动着叉子拼命的朝这位领路的打手扑去。
到了这份上了,路领的打手看样子也是豁出来了,挥着宝剑和他们战在一起,其实这位打手本事不弱。
不然的话,额真爷是不会把保护家人,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们两个的。
只是在院子里受到了惊吓之后,这心神还没有安定下来呢,逃到这里,突然又遇到阻击,心里早就乱成麻了,那有心情苦斗。
手中挥着宝剑迎上去之后,又砍又挡完全没有了以往的威风,心里打了折扣,这本事自然也跟着打了折扣。
他手中紧握着宝剑苦苦的迎上去交战着,令他没有料到的是。
这两位冲过来的对手,尽管没有什么奇异的本事,动作速度,几乎异常的相似,同时出叉直奔他的头刺来。
迎战的打手一看不好,急忙将身子蹲下,然后挥剑朝他们两个腿部扫来,两个人好似双胞胎似的,同时后退一步,紧跟着又同时冲上来。
一个朝自己的腰部刺来,一个朝自己的腿部刺来,打手一看不好,急忙跃起来,想躲过夹击,然后打算挥剑朝两个敌人头上扫去。
不料这脚下正好踩在一个石头上,脚一用力石子在山路上滚动起来,搞的他不仅没有跃起来,一下子爬在地上。
如此危险之际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他看自己爬在地上,只好顺势朝着山下方向滚去,以闪朝自己刺来的叉子。
冲在前边的两个猎户在伍长的带领下,看交待的两位同伴以迎战护卫打手了,其他三位猎户从两侧一味的朝前边冲着。
想将他后面的那群逃命的人群看住,让他们不准乱逃。
谁都没有料到,这回从后面交战的打手,会突然间从后面滚了下来,正好滚到正在奔跑的一个猎户的腿边。
乐的这位猎户急忙停下来,伸出叉子一下子指在了刚刚停下来,滚的有些头晕脑账的打手的头上。
伍长冲在最前边,他知道这群人手中没道兵器,根本就没有什么战斗力,边冲着边喊着:
所有的人带给我蹲下来,不准乱动,有乱动叫嚷着杀。
他手中挥着叉子朝前边奔跑着,想跑到这些人的后面去,将所有的人截住,这样,一个也跑不了。
他刚跑到后面,突然从人群之中冲出另外一个打手,他是负责押阵的。
这家伙看半路杀出伏击来,又气,又恨,又怕,又不得不拼命抵抗,这一刻他为了活命都红了眼,挥着宝剑朝伍长冲来,嘴里大声的骂着:
“那来的贼竟然想赶尽杀绝。”
伍长一看,挥动着叉子拼命的朝他们扑去,两个人在人群后面打了起来。
伍长他们休息了好长时间,正是精力旺盛之时,这逃跑的打手正是惊慌无助,胆战心惊平时,心力不济之时。
两个人剑来叉往的斗在一起,其他的四位猎户很快就将这群人控制住了,让他们都蹲在那里不准乱动。
一场惊吓之后额真府的家眷们,又遇阻击,心神未定,再遇危险一个个吓的浑身瘫入泥,现在人家既然不让动,谁还敢动一下。
将所有人看住之后,几个猎户扭头一看,伍长跟后面的打手战在一起,短时间之内没有分出胜负来。
其中一个舞动着兵器赶了过去,他想帮助伍长处理掉眼前这位不要命的家伙。
那料到伍长为了展示自己的本事,朝准备帮忙的兄弟喊的:
“你们站到一旁,看好了这群人即可,把这小子交给我好了。”
两个人在众人面前打了起来,打手心慌那还有什么套路了,舞着剑砍狂乱杀。
伍长端着长叉进退有序,手不慌,脚不乱,面对这一刻里都有些疯狂的额真府的这位打手,他沉着应战。
他们两个打着手着,站在旁边观战的一位猎户看着手痒,端着叉子趁机从后面猛的朝这位打手刺去。
他出手太突然了,一叉刺在了斗的欢实的打手的屁股上,痛的这家伙哇的一声叫。
就在他一分神的功夫,伍长舞动着叉子一摆将他扫倒在地。
被打倒受了伤的打手,气的躺在那里还不服气的朝他们嚷道:
“你们,你们,不是讲好了,单打独斗的吗?”
偷袭成功的猎户乐的摸出绳子,三两下便将他捆了起来,边捆着边笑着骂道:
“笑话,跟你们这群混蛋还讲什么规则。”
伍长领有众猎户将两个押送的打手全都解决掉了,担心他们觉得自己有本事不太好管,便将这两个有些本事的捆了起来,没有了反抗之力。
其他的人员不老便小,根本不需要担心了,便让手下的四个人各站一角守在那里看盯紧了。
准备等到战场一结束,好押解着这些人返回府里,交给都尔勒氏察他们来解决这些人怎么处理。
他们守在那里不停的追问着,那两个被制服的打手,院子里的战况如何了。
那两个打手没有受伤的,败的很窝囊的那位蹲在那里拔拉着头长虚短叹的说道:
“你们是那伙人马,我们额真爷怎么得罪你们了,非要把我们府给灭了,我们这么强大的额真府怕的是要从这镇子里消失了,你看看吧,整个府里全都是火光。”
伍长站在他旁边瞪着眼睛用手指着他的鼻子,生气的指责道:
“什么额真府,狗屁,你们仗势欺人,无恶不住,在这里害了多少人,你们心里没有数吗?”
另外一个猎户一听这话,腾的一下子站起来,大声的说道:
“这还不说,你们爷为了得到宝参,残害了三条人命,远的咱就不说了,我们村里的都尔勒氏玳到外边购买日用品,被你们这群混蛋差一点害死,要是不灭掉你们,天理都不容,简直太猖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