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3章 额真爷惨状不堪(1 / 1)抱笔入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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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真爷为了能击败包安平,可以说以是拼尽了自己所学,站在那里又是发功又是运气。

他这么玩命的拼尽全力放手一搏,就想尽快的击败眼前这个难缠的敌人,好夺路而逃,以便东山再起。

只是令他头痛的是,眼前这位看似平平常常的对手,斗起法来,功夫总是在最后一刻,高自己那么一点点,就这么一点点让自己颜面全无。

恨的他感觉到自己这次真是遇到了,很少见到的硬手了,便用心的琢磨起来,想尽自己所能,将眼前的敌人制服才是上策。

他现在是拼尽了全身的内力,使出了自己一生的所学,无论自己怎么玩命,都没有一点赢的迹象。

情急之下他只好将插在地上的,手中紧紧握着的宝剑,剑缓缓的拔了出来,瞪着眼睛面无表情的,朝包安平紧紧的看着。

从额真爷那眼睛中暴露出来的凶光,就能知道他现在是暗藏了杀机,要跟自己玩命,为了安全起见,包安平异常小心。

他一边盯着对方的动作,一边极其小心的也学着他的样子,也缓缓的将插在眼前的那个发音棒也从地上拔出来,紧紧的握在手中。

包安平从他那缓缓而又坚定的动作之中,就以断定了,眼前这位看样子被自己逼的,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了,以到了穷途末路了。

即是这样,他肯定会跟自己拼手一搏,看着他手中的剑,让包安平心中暗自吃惊起来,看样子,他会不会准备向自己发挥剑的威力呢。

对于眼前的这把宝剑到底有多大威力,包安平不知道,他的师付王老道同样不知道,为此,他的心情格外紧张,暗将力道运在脚下。

他以在心中盘算好了,你手中的宝剑威力有多大,我是没道看到,为了防备万一被你伤到,只要你用宝剑发威劈我,我肯定是躲的远远的。

不是我怕了你,我是不吃眼前亏,即便是这样,我呢,只能躲在你伤害我的范围之外紧紧的盯着呢,肯定不会在这么好的机会里,让你逃掉。

包安平心惧对方使宝剑偷袭自己,心里打着谱,准备在额真爷在用宝剑伤自己的那一刻里,好在第一时间里逃脱,万万不能着了他的道。

尽管他不知道这把宝剑威力,可他听了师付的交待,被击者,很有可能如同被雷击一般的烧子木柱子。

虽说自己有点不太相信师付的说法,这个比喻嘴见宝剑的可怕,他可不能让无恶不住的,这个额真爷把自己就烧的有皮无毛的,难以见人,那也犯不上。

这种哑巴亏包安平不想吃,不想吃那就得在他没有让宝剑发威的时候,提前作好应急准备。

这么想着,边也学着他的样子,缓缓的将插入地下的发音棒,缓缓的拔了出来,也端在了胸前。

他的意思是等你突然向我使坏,用剑喷火的时候,我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第一个动作,先用手中的棒子将眼睛挡住了,护好了。

这眼睛看不到东西真是太折磨人了,自己不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差点送了命。

额真爷不这么认为,他看对手也学着自己的样子,心里也没有底气了,瞪着眼睛也紧紧的盯着他的手中木棒。

这一刻里,两个人真是桔杆打狼……两头害怕。

包安平无法从他脸部表情中,发现他的想法,只能通过他的眼睛来观察他的意图。

见他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手中的木棒,心里忍不住暗自开心起来。

看样子这家伙是怕自己手中的木棒呀,不知道这东西是啥法宝,心里特别担心,这到让包安平开心起来,觉得这小子原来也有怕的地方。

要不怎么说,师付就是师付,比任何人都高明,看样子他太了解自己的师弟了。

就目前来看,如果我手中握着把剑,可能他一点好奇心都没有,也不会害怕自己,而我手中紧握着一个木棒,就不同了。

在他看来,这么高超的高手生死对绝之中,自己的敌人手中没有武器,只拿着这么一个令人猜不透的棒子,确实让他想不透,摸不明白。

为此他比任何时候都特别的紧张,和忌讳包安平的兵器。

就在包安平将木棒举起来,缓缓放入胸前的那一刻里,额真爷突然间猛的挥出剑来,朝空中举了起来,晃了两晃。

包安平看一突然这么一个鬼动作,惊的扭头准备逃快,担心这家伙发雷击互喷火烧自己,就在他扭头那一刻,再看对方将剑举过头顶停了下来。

包安平狂跳的心这才缓缓得安静下来,站在那里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心里骂道:

他真是个王八犊子,那有这么吓唬人的,再这么两个来回我的心脏病怕被你吓出来了,真是缺德带冒烟。

包安平将急速扭头的身形一下子又转了过来,脸上笑呵呵的说道:

“你想吓死我呀,你手中的一把破剑举在空中,就能把我吓跑了吗?能不能换一个玩法,靠近一起拼力交战,或再施展法术,咋都行,这算咋回事?”

额真爷见包安平说出话来,心里没有底气,又开始得意起来,自己虽败给对方几局,在额真爷看来,胜败乃兵家常事。

再说了,自己有多少绝招,对方又那里知道呢,现在还没有不少绝招呢。

只要使出来,到时自然让这小子吓的屁滚尿流,不然的话,他又怎么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厉害,有多可怕,可怕的不战就能吓死他。

“怎么怕了,”

额真爷再次自信上身,站在那里洋洋得意的将举在半空中的宝剑,轻轻的晃动着,见包安平眨着眼睛神色变得紧张起来,开心的说道:

“年轻人,我现在让你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我这座山有多高。”

他的话音刚落,突然之间,原本一个晴朗无云的空中,突然间在他的头顶上,飘悠悠的晃当出来一片浓浓的黑云。

包安平皱着眉头一看,感觉不对劲,这宝剑的威力根本就不是这么玩的,看样子,这额真爷都到了这一步了,还不肯曝露自己的身份。

他挥宝剑突然间在自己的头顶上布出浓浓的黑云来,肯定是想跟自己在空中绝斗了。

这么想着,包安平也不多想急忙嘴里念今有词,在他的头顶上也慢慢的出现了一块白云来,在他的头上轻轻的飘动着。

这两片云在他们两个头上一升起来,包安平看对方并没有用宝剑如雷般的劈自己,心个这才安定下来,又得意的看着额真爷笑道:

“我就知道你练功走火入了魔道,你看看你头上,竟然出现黑云,来吧,你是想跃到云端上和我斗呢,即是这样,你舞动着那把破剑还有个屁用呀?”

额真爷看着他发声一声冷笑了,将手中的宝剑在空中又晃了两晃,突然将他的头上的云里又冒出十多个天兵天将。

包安平细心一看,在额真爷的头上方的云上方,出现了很多的天兵天将,青一色的黑衣黑甲,个个面目狰狞,露着凶光。

一看那架势,就知道,这些天兵天将们,手中都端着青一色的长枪,瞪着眼睛朝自己看着,想要索自己的性命。

躲在暗处担心包安平的安全,瞪着眼睛观察的德都勒氏拉一看,是又惊又吓又气,他实在搞不明白了,眼前的这额真爷到底是何神圣。

怎么还能把天兵叫来,简直是太吓人了。

他担心包安平会出现意外,也忘了自己伤的那么重了,竟然一下子又跳出来,慌慌张张的瞪着眼睛朝包安平担心的喊道:

“包头领,包头领,你还站在那里干吗?不要命了,赶紧跑我呀,咱别跟他斗了,服气了,服气了,他厉害行了吧。”

包安平站在那里一听,脸上含着笑意头没敢转过去看德都勒氏拉,嘴里劝道:

“德都勒氏拉队长,你赶紧回去,这里太危险了。”

德都勒氏拉看包安平不肯逃走,更着急起来,站在那里跺着脚嚷道:

“咱不跟他斗了,你快点往我这里跑,我在这里断后,咱们怎么能跟这种没有理智的人交手,传出这让人家笑话。”

包安平心里有数,德都勒氏拉是在告诉自己,赶紧逃入林中来,咱们不是在林中布下陷井了吗?何必跟他玩命呢,没意思。

包安平在那里又笑了笑,他还没有看德都勒氏拉,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额真爷,担心这个时候,一分神很容易着了对方的道。

可他担心德都勒氏拉这个时候,站出来,那是很危险的,便冷静的对德都勒氏劝道:

“我说德都勒氏拉,你赶紧藏起来,我没有问题,你放心好了,记住了,万万不要再露头了,听到没有。”

德都勒氏拉一听,急的站在那里再次用力的跺了跺脚,紧跟着赶出来的伍长一听,急忙在旁边再次架着德都勒氏拉劝道:

“我说队长,你消消火,消消火,咱们这点小本事,还是别给包头领添麻烦了。”

他们两个边说着,边将他再次架入林中。

德都勒氏拉急的扭着头,胆突的看着那额真爷头上凶巴巴的天兵,壮着胆子嚷道:

“可,可也不能让包头领独自一个人,和这么多家伙斗呀,包头领,包头领,有危险喊一声,我德都勒氏拉手中的叉子,那可不是吃素的。”

伍长边急着德都勒氏拉,也扭着头朝着那吓人巴叽的天兵看着,小声的劝道:

“好了,好了,我的爷你还是别嚷了,咱们就这水平啥忙都帮不上的。还是别自找没趣了好吗?”

他们在那里怎么折腾,一点都没有耽误了包安平和额真爷两个人的绝斗。

包安平教训完额真爷又劝回了德都勒氏拉,随后在他的那片白云上方,也布下了天兵,只是他的天兵是红衣红甲,个个雄风凛凛霸气十足。

额真爷一看,眼睛瞪的更大了,他实在搞不明白,眼前这位年轻人本事这么高呢,尽学到了道家的真传。

气的咬牙切齿,微闭着双眼二话不说,猛的朝前包安平头上一指。

只见那块黑云端上的天兵们,快速的挥着手中的长枪,朝着包安平他上方云中的天兵攻来。

包安平一看,急忙也学着额真爷的样子朝前方一指,他头上的那些天兵移动着脚下的云层同样朝着敌人迎过去。

按照惯例,双方天兵对阵冲杀的时候,是面对面的相互刺杀,而包安平的这股天兵,并没有直接迎战。

而是在冲杀的过程中,形成了钳形夹击之势从两侧冲杀而去,这样就避开了额真爷那股,朝他们迎面扑来的敌人的锐气。

当包安平的天兵围上去之后,二话不说,便拼命的跟着黑天神们斗了起来。

转眼间他们两个人的头上方,喊杀声不断的响起,兵器的交战声也是异常激烈。

经过一阵苦战之后,很快就听到了受了伤的天神,那叫喊撕心的声音,从两个人的头上很快的传了过来。

不愧是天神交战,他们手中的长枪每击出之时,还发出阵阵的怪异声来,打到最异常激烈之时,那原本一整块云层,很快就分割成好几块云。

每片云上都站着一个天神,忽上忽下,你来我往的苦斗这起,在这明晰的天空之中,红黑分明斗在一起。

他们就这么在空中斗了很长时间,突然额真爷的一个黑衣天神,被包安平的天神一枪挑下黑云。

当那黑天神惨叫着一落下地面,瞬间里,化作了一片黑衣片。

在随后的时间里,激烈的半空中的战场上,不停有被挑下来的黑衣战神,每落下一个,就化作黑衣片,一掉下来就转化成一个。

额真爷看到这种情景,眼睛用力的眨着,不时的显出一种难言的痛苦来,他不时的用力挥起自己空出来的手掌,拍打着自己头。

能看得出来他那愤怒而又无助的样子来。

包安平看自己的神兵渐渐的快要取胜了,站在那里看着额真爷那付落败的样子,更加小心起来。

这一刻里,额真爷自然要想法子从这里逃走,两个人斗了这么久了,怎么说费了很多的心神,咋能让他逃走呢。

想到这里,包安平一边关注着上方的战局,一边观察着额真爷的动作,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上方越战越惨烈,最后几乎是相互抱在一起,在云端上扭打在一起,有的去咬对方的耳朵,有的去扯对方的腰带,裤子。

在扭打之中,只要对方能抓到的地方,基本上都被对手抓在手中,拼命的撕扭着,好在包安平这一方优势越来越明显了。

战到最后是两个对一个,那就容易了很多,没有多长时间,那些黑衣天神尽管拼尽了全力还是不敌红衣天神。

一个个都被打落云下,转眼间额真爷的脚下,很快就撒落了很多黑衣片片,零零散散的布落在他的脚前。

当他们头上的战局结束,再看额真爷身上,一下子变得全是洞洞,好似一个可怜的要饭花子一般,根本就不成样子了。

气的额真爷羞的脸红红的,急忙用空着的手,将自己那难看的衣服遮了遮,那一刻里,额真爷再没有了一点威风。

他怎么都没有料到,包安平的手的段这么高明,能将自己的天神斩尽杀尽一个不留。

搞的自己身上是大窟漏小眼的,弄的极其狼狈难堪,寒酸而又滑稽的可笑之极,也可怜巴巴的好似叫花子一般丑陋习。

包安平一看自己布子的天兵经过激战,总算是获得了巨大的胜利,乐的他站在那里好算是松了口气。

看着额真爷那惨样,原本想让自己忍着不提这件事情,只是他的性格实在忍不住,站在那里用手指着额真爷,突然呵呵的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

面对如此窘境,额真爷的眼睛瞪的如牛眼一般,他现在搞明白了。

自己凭着本事确实不是眼前这位年轻人的对手,恨的他是咬着牙好半天都不说话。

包安平一看,见他一声不响的站在自己的对面,冷目而视,就知道这回行了,他现在以是愤怒到了极点了。

即是这样,他可能就要向自己使出杀手绝招了,不过,包安平觉得这火候还是没有烧到时候,他得就势给对方加一把柴才行呢。

“我说额真爷,呵呵,你祖上我一看就是一个臭要饭的,为什么说你臭呢,因为你根本就从来不洗澡,这衣服的味也太大了,都要把我熏晕了头的了,难道怕衣服脏臭来熏我,也是你的一大绝招吗?”

包安平站在那里得意的晃头晃脑,也就算了,还不停的颠着脚,抖着身子。

就这动作气的额真爷瞪着眼睛,咬着牙半天没有吱声。

别看他一付不屑的样子,眼睛一直瞄着对方的手,因为他实在看不出他脸上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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