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安平一离开两位将军的囚室,边走边跟都尔勒氏察闲聊着各自的看法,都尔勒氏察说这两个家伙,太不自进退了,还敢跟你比试本事。
包安平安慰着他,不要生他们的气,只有降服了他们,他们才能听从命令。
闲聊了一会之后,都尔勒氏察对包安平道:
“大王,时间不早了,你得抓紧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包安平看着他笑着点了点头,停住脚步看着都尔勒氏察笑着,半天没有移动步子。
都尔勒氏察看包安平这付神情,就知道他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交待,笑着看着包安平道:
“大王,有什么尽管吩咐好了,你是不是还有担心的事情呢?”
包安平看都尔勒氏察直言,站在那里点着头,小声的对身边的都尔勒氏察道:
“大哥,你说的一点没有错,我确实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呀。”
都尔勒氏察一听,笑着对包安平道:
“大王,说笑话了,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啥叫帮忙呢,是我义不容辞的。”
包安平高兴的和他一前一后来到屋子里,缓缓的坐在那里点了点头,交待道:
“事情是这样的,现在你还不能休息,赶紧领带百户长移失不,和百户长伊什不两个人,火速赶往老岭和新岭去。”
都尔勒氏察一听,包安平大王以派都佳氏德,带着人马赶往那里去了,心里一下子紧张了起来,皱着眉头急切的说道:
“大王,这是真的吗?咋能派他们去呢,他们到那里干什么?”
包安平看着带着吃惊的都尔勒氏拉苦笑了一下,坐在那里解释道:
“我也知道,他们主要是以战场救援为主,不是主战部队,按照时间来计算的话,他们这一刻里,正冲着预定的地点赶去呢,我派他们到那里去及早的隐藏起来,据可靠信息,将有部营州王押运粮草的车队,这几日,可能在那里路过。”
都尔勒氏察一听,更着急了,瞪着眼睛看着包安平道:
“这么说,大王派他们到那里去,是准备截击通往那条路上的,营州王的粮草车队了,这……这是不是有些太危险了呢,他们能行吗?”
包安平点着头,实在没法的在眼前摆了一下手,又道:
“我也担心他们能否胜任这份工作,我怕的是,他们要是在那里伏击成功的话,肯定会遇到了营州王押运粮草的将领,率领部下拼命抵抗,真要是特别勇猛的话,我担心都佳氏德会有危险。”
都尔勒氏察一听这话,很坚定点着头道:
“大王,所言不差,即是运粮草车,负责押运的将官,肯定是勇猛善战的将领,凭着都佳氏德带着那些兵士,怎么可能会是营州王押粮官的对手呢?”
包安平坐在那里点着头,紧跟着说道:
“正是因为担心他们的安全,现在还在为他们担心呢,这件事情我交给谁去接应,我都有些不太放心,你胆大心细,只有你前去才能化解他们的危机,不知道大哥意下如何?”
都尔勒氏察一听,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连声的说道:
“我的天呢,这么重要的事情,大王本不该派都德佳氏德去呢,真要是有个闪失那可怎么办?”
包安平看着他苦笑了一下,解释道:
“你是知道的,白天战事吃紧,双方本了兵力相差就特别的悬殊,当时我以是无兵可派,只好派他领兵前去。”
他知道都尔勒氏察担心都佳氏德的安危,又耐心的释道:
“不过,我以交向他交待明白了,真要是遇到敌人反抗,那就不要恋战放火烧了他们的粮车即可。”
都尔勒氏察点头不再说话,回手一边抓起自己战服,往身上套着,一边回手抓起自己的的猎叉,皱着眉头着急的对包安平道:
“大王,你还不知道都佳氏德的性格吗?他真要是不按你吩咐的去做,那可就危险了。”
包安平一听,一下子从坐着的地方跳起来,着急的看着都尔勒氏察道:
“大哥的意思是,他贪功冒进,很可能和敌人拼杀吗?”
都尔拉氏察头都不回的,快速的朝外边走着,边走边点头说道:
“是呀,大王,他看大家都立下大功了,这小子肯定想将所有的粮草截回来,向众人显示自己的本事,大王你想一想,就他们那么点人,怎么可能呢。”
都尔勒氏察边说着,边走出去,大声的朝着外边喊着:
“传令兵,传令兵,马上把百户长移失不,及百户长伊什不喊来,让他们赶紧集合本部人马,我们有急事出战。”
都尔勒氏察听包安平交待,都佳氏德以率部赶往老岭截击敌军粮草,心里一下子慌了起来。
他担心年轻的都佳氏德贪功冒进,会遇到危险,二话不说,飞快的朝外边赶来。
包安平最初并没有想那么多,听都尔勒氏察一说,他这才反应过来,三两步也跟着走出来,站在那里连声的叮嘱都尔勒氏察道:
“大哥,无论如何也要抓紧赶去呀,都怪我考虑不周。”
都尔勒氏察跳上战马,朝包安平恭了恭手道:
“大王,不需担心,你先回去休息,放心,我会及时赶到那里的。”
他们正说着话呢,传令兵以将命令传达了下去,很快,睡的正香的移失不,伊什不两位百户长,边穿着外衣边飞快的赶过来。
听到千户长都尔勒氏察下达命令,有重要的军事行动,让他们抓紧集合本部兵马立刻出发。
两个人二话没说,扭头跑回营房将他们的手下喊了起来,让他们抓紧准备好了,有新的任务。
喝了那么多的庆功酒,刚刚入睡的兵士们,听说有重要任务,一个个又从被窝里爬起来飞快的集结起来。
众兵士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位百户长听说任务紧急,那有功夫和他们解释三言两语的交待道:
“各位兄弟,接到完颜大王和千户长的命令,让我等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营州至我们这里的必经之路,新岭和老岭之间的狭谷处,接应兄弟人马,也就是都佳氏德的队伍,出发。”
众兵士一听又有新任务了,迷迷瞪瞪的手中紧握着兵器,在后面紧跟着朝预定地点赶去。
他们知道百户长们所说的那个位置特别远,凭着大家的速度,最少也得赶一天的时间。
不过事情紧急就算大家都特别辛苦,谁都没有任何怨言,在后面一声不响的,迷迷登登的紧紧跟随着,快速的赶路。
在路上,众兵士们头脑越来越清醒了过来,也搞清楚,原来都佳氏德领着不到百人救护队的人马,前去截营州王的粮车了。
本来迷迷糊糊的将士们在急行军中,头脑一清醒过来,个个都跟着急了起来。
他们也知道,救护队的这些兵士们,并没有多少作战经验。
一听这件事情,不少兵士忍不住的议论了起来,这是咋搞的,这么重要的事情,咋能让救护队的人马前去截杀敌人呢。
也有人不满意的生气道,这是谁的命令,也太草率了,这不是让人家去送死吗?
两个百户长在前边,急速的领着众人朝前边奔跑着,边回头朝他们解释道:
“这件事情是完颜包安平大王安排的,当时咱们为了集中所有优势兵力,尽快的消灭都瓦尔勒氏狼和都拉喇氏牛的兵马,所以不得以只好抽调都佳氏德的医护队赶往那里截杀营州王的粮草车。”
听到百户长们的解释众人也只好沉默下来,谁都知道,营州王的兵马,近三千多人,号称五万大军。
而他们真正能紧握兵器赶到战场上作战的人马,根本就不到千人,要是不集中所有优势兵力,根本就无法对付营州王的兵马。
尽管营州王的兵将作战并不是那么勇猛,而要想让众猎户以一挡十,那还是相当困难的。
而要让救援队的人马,去阻击营州王的押粮队,在人数上,就被人家比下去了,真要是再恋战的话,怕会很危险的。
好在,现在主战场完全结束,大家只要拼命的朝老岭地方赶去,都佳氏德的人马可能在正守在那里待敌呢,真要这样的话,应该不会有多大问题。
都尔勒氏察心里比谁都特别着急,他骑着战马上,边急行着,边和两位百户长商量着,如何才能以最短的时间里,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老岭呢?
他们都是老猎户,对于山路是比较熟悉的,只是离开本村那么远的距离,众人还真就不太了解应该走那条路。
多亏着手下的兵士们,有了解老岭地区精准位置的,这位兵士大声的对都尔勒氏察说道:
“我知道一条路应该是条近路,不过,那得需要过几条大河,我担心大家都是旱鸭子,怕无法涉水过河。”
听到这位兵士的介绍,都尔勒氏察边急行着,边用心的想了想,扭头对移失不和伊什不两百户长道:
“两位百户长,军事紧急,不能耽误太长时间,越提前赶到,都佳氏德他们越安全,我担心他太冲动了,会有危险。”
移失不跟在他身边点着头,看着都尔勒氏察道:
“大哥,你就交待一下,应该采用什么样的方法,我们听你的。”
都尔勒氏察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趁着暗夜回头望了一眼道:
“你们看这样好吗?我打算挑选几个懂水性的兵士,顺着近路提前赶往截杀粮车的地方,你们两个领着余下将士,顺着大路前往,咱们兵分两路咋样。”
两位百户长一听,觉得千户长说的有道理,他现在要是提前赶到那里,都佳氏德要是没有遇到营州王的粮草车。
自然不需要担心了,千户长领着先头部队,赶去之后,跟大家一齐潜伏在那里耐心等待也就是了。
要是正赶上他们交手的时候,千户长及时赶到,自然也就能暂是性的缓解一下他们的压力。
移失不放缓脚步点着头应道:
“千户长,你这个主意不错,现在这些兵士你随便挑好了。”
两位百户长说完,赶紧回头停下脚步,回头对后面的人马问道:
“那位兵士擅长游泳的赶紧走出队例,有这方面特长的兵士,跟着千户长先行离开,另有任务安排。”
还别说,真有一些会水的兵士,很快在二百余人队伍里面,跳出来五十多人。
都尔勒氏察高兴的停下战马,朝着迈出队伍的五十多位将士点头,开心的对那五十多位兵士们交待道:
“众位,我只需要五十个将士便可,现在你们这五十人马上跟我走,同时让知道近路的兵士在前边领路,咱们现在操近路急行先赶往老岭。”
越步走出来的五十位将士一听,特别开心的赶到千户长身后,这时都尔勒氏察又道:
“余下的人马由两位百户长率领着,在后面顺着大路继续赶赶路,我们要是操近路赶到那里,也许都佳氏德那部人马不会有出现什么问题的。”
这五十将士大声的向都尔勒氏察表示,只要千户长吩咐,大家一定会尽全力赶往目地的的。
都尔勒氏察满意的点着头,先向两位百户长交待完之后,他率领会游泳的五十余兵士,急速的从小路朝着老岭方向赶去。
他们操近路,尽管这条路离老岭能近一些,只是路太难走了,不是攀山就是越岭,再不就是涉水。
遇到河水小的地方,大家还能应付,要是遇到河水大的地方,大家只好涉水急行,在遇到急流的时候,为了不让急流冲走。
众将士们一个个怀中都抱着一个巨大的石头,将兵器顺在腰后,一点点的试探着往河对岸走去。
尽管大家都特别劳累,一想到都佳氏德的人马可能会遇到危险,谁也没有怨言,一个跟着一个快速的奔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