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瓦尔勒氏狼和都拉喇氏牛两个人呆在黑暗的密室里,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关在这里有多长时间了。
多日的疲劳和困乏,酒一喝下肚子里后便蒙头大睡,一睡便是很长时间。
等他们醒来,这才想起和草寇王比武的事情,便嚷着要见草寇王。
包安平的猎户村的人马现在是越来越多,人马一多起来,他渐渐的感觉到人材的缺乏。
当他看到都瓦尔佳氏狼和都拉喇氏牛两位将军之后,心里一下子爱惜起来,一门心思,想活捉这两个人为自己所用。
只是两个人又臭又硬就是不肯降服他们,迫不得以,包安平看他们急于想显示自己的本事。
以此证明自己的本事,要不是他们使诈,是不可能擒住他们的。
包安平了解两个人的想法之后,他们是想激自己和他们交手,只要获胜了,他们便可以从这里逃离出去。
他日,要是再有机会,然后再登高一挥,重新招集人马前来报仇。
利用他们急于想逃离这里的心里,包安平为了降住他们,心生一计,以比武论输赢,答应他们只要能赢了自己便放两个人离开。
要是胜不了自己,那就对不住了,两个人便留下来账下听令。
都瓦尔勒氏狼和都拉喇氏牛两个人那是马上战将,征战沙场多年,在跟包安平这个草寇王多次交手之后。
看他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自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暗自高兴开心,便答应了下来,等天明之时,寻找机会比武论输赢。
很明显,他们两个是马上战将,比武的时候,绝不可能找一个小场小院的比武,便相约在猎户村练兵场比武交量。
包安平见他们两个太疲劳了,爱将心切,第二天并没有派人叫他们两个比试。
在两个人看来,包安平之所以不敢和他们比试武功,那是怕了他们。
最初答应他们两个,不过是一时被两个人气的随口应承下来,事后用心想了想有些后悔了,便不敢再来见自己。
所以两个将军,一见负责他们吃食的兵士,便大吵大闹的,说啥非要见草头王说道说道不可。
当都尔勒氏察和德都勒氏拉两个人,前来见他们两个的时候,他们还一付不屑的样子,嘲笑着包安平胆小无能。
气的德都勒氏拉真想冲上去,狠狠的揍他们两个一顿,当两个人听说草寇王现在就等在外边,问两个人有什么条件时。
都瓦尔勒氏狼心里明镜的,对方尽管说是比武,两个人都是马上将军,他们是不肯给自己战马的。
真要是把战马交给他们两个,别在打着打着两个人突然挥动着兵器,奋力朝外边冲杀着,杀出一条血路快速的逃离。
这些围观的兵士们,怎么可能会抵挡得了他们的勇猛呢,到时只有干瞪眼的份了。
便坐在那那里阴阳怪气的说包安平有魄力,怎么比还是由你们大王来定好了。
都拉喇氏牛不干了,瞪着眼睛站在那里对都尔勒氏察道:
“有什么条件,那还用问吗?把我们的兵器,马匹都牵到比武场地,我们要和他单打独斗,你们敢不敢吧。”
听到这个要求,两个人一时还真就做不了主,因为他们两个人都见识过这两位将军的本事。
真要是骑在马上,如虎添翼本事大增,而要是不答应他们吧,自然会嘲笑他们害怕。
“我觉得你们两个要求的太过份了。”
德都勒氏拉瞪着眼睛,朝他们两个嚷道:
“我看还是地面上比试就可以了,战马兵器是不会给你们的,就这条件我们大王也不会答应。”
“嘿嘿,”
都拉喇氏牛一声怪笑,冷眼的撇了德都勒氏拉一眼,冷言道:
“我就说吗?你们害怕了,既然害怕了,还比个屁呀,回去告诉你们大王远点给我们滚。”
德都勒氏拉一听,气的直翻白眼,回头看着都尔勒氏察道:
“大哥,这……这咱们也做不了主呀,我站这里候着,你出去问问完颜包安平看他同不同意,他要是不同意,干脆他们愿怎么说就怎么说,还是不比好了。”
都尔勒氏察朝两个将军看了一眼,轻轻的点了点头道:
“这件事情我也做不了主,好吧,你等着,我出去问问完颜包安平大王,看他什么意思。”
他说着转身扭头走了出去,一到外边,看到包安平,一五一十的便将两位将军的想法说了出来。
包安平站在那里含着笑用心的听着,听完后,朝都尔勒氏察点了点头道:
“我不是都说了吗?无论他们提出什么要求,都答应下来,不过,他同样也得答应我的条件,我到练兵场地等着你们。”
都尔勒氏拉一听,点头再次返回密室看着两位将军道:
“我们大王说了,你们提出任何条件他都答应你们,不过,你们两个要是输了,那就得听从我们的安排。”
两位将军打内心里就没有输这个字,听说愿意让他们骑马交战,乐的完全出乎他们两个人的想象,赶紧点头应道:
“没有问题,他真要是能胜了我们,无须你们两个说,我们都会听从他的安排的。”
两位将军答应下来之后,高高兴兴的跟着两位千户长走出密室,开开心心的直奔猎户村的练武场赶去。
边走两个人边愉快的小声交流着,大步流星的直奔练武场而去。
他们一赶到练武场地,看到那里早围拢了很多的兵士,一个个手中紧握着兵器,将整个猎户村的练兵场围了起来。
当他们赶到练武场地中时,站在两侧的兵士们,赶紧给他们闪开一条小路让他们进去。
看他们一走进练兵场,包安平便站起来,笑呵呵的对他们两个说道:
“两位将军,实在他对不起了,最初担心你们两个休息不好,所以将比武的时间一拖再拖,不知道两位现在休息的怎么样了。”
两位将军为了在众兵士面前,显示自己的高贵,仰头挺胸的看着包安平,看他一问,都拉喇氏牛很自信的大声回答:
“笑话,凭着我们两个的本事,还需要休息吗?废话就不需要说那么多了,赶紧将我们的战马和兵器拿过来好了,我们就想见识一下完颜大王的真本事。”
包安平站在那里点了点头,紧跟着说道:
“两位将军,你们的条件我可以满足,不过,我提出的条件你们两位也很清楚吧。”
“呵呵,”
都拉喇氏牛忍不住狂笑起来,边笑着边指着包安平道:
“我说草头王,你是用屁股想问题吗?你也不好好的想一想,我们两个可能输给你吗?”
看他两个那狂妄的样子,旁边的兵士们个个都特别生气。
有的百户长也不服气的,在旁边紧紧握着兵器,狠不得冲上去狠狠的教训他们两个一顿。
包安平也不生气,还是笑呵呵的说道:
“多说无益,还是让我们的本事说话好了,兵士,两位将军的战马和兵器带来了吗?”
他刚说完,就听着场外德都勒氏拉在那里大声的喊着:
“完颜大王一切都准备好了,随时听候你的命令。”
包安平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时兵士们同样又给让出一条路来,两位千户长笑呵呵的,将战马和兵器拉进了练兵场。
在场的近千余名兵士,都瞪着眼睛朝那两匹战马看去,一个个都在暗自替包安平担心着。
看那两匹战马精神抖擞,如同两位营州王的将军一般,目空一切,再看那两匹马上鸟翅环上挂着的两件兵器。
在份量上都足有六七十斤,可见两位将军的本事了。
再看自己的完颜包安平大王,即没有那么沉重的兵器,又没有那么强壮的战马。
一个个都在替完颜包安平捏着一把汗,就这两件兵起一同朝他砸去,他又能抵挡得了多久呢。
自己的千户长德都勒氏拉本事和力度都特别超长了,和都瓦尔勒氏狼交手的时候,两个人打了差不多足足有一天的时间,还没有分出胜负来。
难道完颜包安平就有这个本事,将营州王的两位将军治服吗?无论是谁都不太相信这件事情。
营州王的两位将军,最初也认为包安平不过是说说嘴而已,现在一见真的把他们两个的战马拉进练兵场地。
两个人暗自吃惊起来,相互对望一眼,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的眼睛。
看到自己心爱的战马,再扭头皱着眉朝包安平所站的位置扫了两眼,好半天两个人都没到有说话。
包安平站在那里笑呵呵的对他们两个道:
“两位将军,战马以牵了过来,需不需要盔巾呢?”
都拉喇氏牛回头看了一眼大将军,随后又笑起来,摆着手道:
“那就不必了,只要我们有战马,兵器,想输都是一件难事了。”
德都勒氏拉一看他那得意的样子,随手将战马的僵绳他们两个扔去,不满意的瞪着眼睛道:
“看你们两个臭美的,别说你们两个有战马,就是有战龙都得败给我们完颜大王的手中。”
都拉啦氏牛不屑的走上前去,牵过自己的战马爱惜的探出手去,摸了摸马的头,高兴的对德都勒氏拉道:
“行呀,那就让我们比武场上见好了。”
都瓦尔佳氏狼也开心的迎上去,将自己的云里驹牵在手中,又朝自己的兵器摸了摸。
鸟翅环上那把闪闪发亮的兵器,在阳光下,发着寒冷的光,令人看了生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