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瓦尔佳氏狼亲率骑兵,顺着大路一刻不停的,一直追赶着南台的守城逃将鄂苏理氏特。
当他追赶上敌人之后,一想到被他们残害的那些可怜的乡民,都瓦尔佳氏狼便想到了,当初自己那些令人恼怒的行为。
便想好好的教训一下鄂苏理氏特一顿,所以挥动着狼牙棒绝不留情,招招紧逼,打的额苏理氏特一时之间有些手忙脚乱。
处在惊慌失措疲于奔命的鄂苏理氏特,也使出了浑身本事,拼命抵挡冲杀,想尽快的杀退追赶之敌,然后乘机逃走。
只是都瓦尔佳氏狼的力气真是太大了,虽说他为了活命,也是尽全身之力抵挡,每次交手他拼尽全力。
可每次都瓦尔佳氏狼向他砸下来的狼牙棒之后,都振的他双膊发麻,再加上他坐下的战马,只是一普通战马,根本无法让他人马合人。
每当他硬着头皮接下对方的一砸之后,坐下的战马便双腿发抖的朝后紧退两步,气的鄂苏氏理氏特护着大刀边斗边骂道:
“草寇紧逼不让步,真以本将好欺负,乌龟缩头猛出刀,看看谁的本事高。”
尽管鄂苏理氏特话扔的挺硬的,奈何他胳臂受伤,战马不如意,此刻为了活命,不过是瘦驴拉硬屎强挺着。
他嘴里骂着,拼尽全力刷刷的朝着都瓦尔佳氏狼连砍几刀,他想尽快的将对手逼退,然后勒马扭头寻路逃走。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都瓦尔佳苏狼可谓久经战阵,他这点小道道岂能看不明白,看对方拼死挣扎朝自己猛扑上来,连连出招。
他不由的一下子高兴起来,舞动着手中兵器开心的说道:
“败将本事本来孬,拼死硬挺有几招,见我狼牙招法奇,猎豹飞奔那里逃。”
都瓦尔佳氏狼骑的可是宝马,别说对方是一个败将,即便对方列阵交战,他的这匹宝马就占有绝对性的优势。
当两个人战到一处正激烈之时,两马正好交错之时,突然间到瓦尔佳氏狼双腿用力夹坐下在战马,受到点化的战马会意。
突然间此马猛的跳起,狠狠的朝着鄂苏理氏特的战马的肚子上,就是一个侧踹。
鄂苏理氏特只顾上边敌人兵器了,那里会料到对方转马也这么灵通,被宝马猛蹄一蹄子之后。
鄂苏理氏特战马痛的忍无可忍,狂叫一声前蹄跃了起来,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的鄂苏理氏特,正挥着大刀朝都瓦尔佳氏狼砍去呢。
当马一立起来,鄂苏理氏特那里还能坐的稳,嗖的一下子将他摔落马下。
看一他落马,都瓦尔佳氏狼担心他逃掉,拍打着战马,飞快的探出手中正挥着狼牙棒迅速的顶在了,落在地上正准备跃起来的鄂苏理氏特的头上。
看到落马狼备狈的鄂苏理氏特,他开心的看着敌将笑呵呵的说道:
“我说,鄂苏理氏特将军,我看你就别太费劲了,乖乖就擒吧。”
鄂苏理氏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败在坐下战马上,他摔落地下,侧着身子瞪着眼睛,看着都瓦尔佳氏狼手中的那根狼牙棒。
然后又朝对方坐着的那匹战马看去,这功夫自己的战马早就逃向别处去了,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暗叹着:
要不是自己兵败心慌,被人打落马下,又怎么可能丢失了宝马,要是宝马不失。
自己坐下的战马,又知怎么可能被敌人坐下的马,突然一马蹄子,蹄的受惊,并将自己摔落马下呢?
这一刻里,他知道反抗没有丝毫用处,只得束手就擒。
鄂苏理氏特被打落马下,旁边的偏将一看不好,急忙拍马前来解救。
听到急促的马蹄声直奔自己而来,都瓦尔佳氏狼大声喊着身边将士,赶紧将鄂苏理氏特捆了。
偏将军这一刻里,正好打马而来,挥着兵器想击退都瓦佳氏狼,那料到到瓦佳氏狼单手提着狼牙棒,扭头直奔偏将而来。
也不答话挥着兵器直取其头,偏将军看这位勇猛异常,知道不太好对付,挥刀朝前拼力一挡。
另外一只手去扯马的缰绳,想将对手攻来的一棒挡开之后,扭头逃走。
那知道对方这一棒来势凶猛,只听嘡的一声响,他的兵器便被让家击落,还没有等他掉马头转身离开。
都瓦尔佳氏狼怎么可能会让他逃走呢,只见他紧跟着双腿一夹战马,身子朝前一探身,顺手一棒子将这位偏将军也打落马下。
转眼间他连续将两位将军活捉,其余的偏将军那还有战斗之下,奋力拍马落慌而逃,紧跟而来的所有骑兵将士们,开始四处围追抓捕。
最初这些败兵们听说有追兵赶来,还舍不得抢来的那些东西,肩头上扛着,手中拉扯着,牵打着逃跑。
追赶而来的全都是青一色的骑兵,没有多长时间便将他们包围,吓的他们只好恋恋不舍的丢下抢来东西逃命。
看着四处冲杀的叫喊声,这些败兵们只好奔向山林,荒野,还有的异想天开的扭头想逃回后面的村子里,不避难,逃过一劫。
转眼间几百多名逃离南城的守城兵士,根本就丧失了战斗力,只有逃命的份了,被都瓦尔佳氏狼的骑兵们,好似赶羊一般追着打。
他们逃的再快,也没有骑兵们快,钻人山林中的,将士们便以伍为单位,钻入林中进行围捕。
好在正是初春之际,借着明亮的月色,钻入林中的敌人那里逃的掉,精明的看势态不好,赶紧举双手投降乖乖的被俘。
有担心被抓了之后吃苦头,瞪着眼睛握着兵器,借着林中的树木为掩护来抵抗,骑兵队伍之中,擅长打猎的将士特别多。
看他们一钻入林中,也在后面紧紧的围追上去,这些猎户们特别熟悉山林作战,紧跟着这些逃跑的败军,又是弓箭,又是投枪的。
没有多长时间便将将他们逼出林子里,朝着另外一个方向逃走,等在林外边的将士们,骑着战马手中握着兵器,见一个抓一个。
几百逃兵为了活命,虽说借着夜色,逃的特别快,其实也没有逃走几个,全部被都瓦尔佳氏狼骑兵好似赶羊群一般几乎全部抓获。
战事打到天将放亮的时候,基本上全部结束了,当他们大获全胜之后带着夺回来的胜利品,先是赶到被抢的村中。
正好赶上有些逃兵被逼的实在无路可走,逃回村里的,被村中的那些村民们正在火头上,冲出来一顿暴打,并关押在村中,等待完颜包安平兵马返回来。
都瓦尔佳氏狼一见到村民,族长赶紧迎上来,将他们抓住的十来个逃兵押了出来,听平千户长去随便处理。
看着那些被抓的逃兵,都瓦尔佳氏狼交给部下看管,并当着族长的面,将他们夺回来的战力品,笑呵呵的重新分配给村里百姓。
并一再告诉大家,他们是猎户村完颜包安平的队伍,所有的这些厚爱都是完颜包安平的恩赐,凡是百姓物品,将全部一个不留的还给百姓。
看着失而复得的牛,猪,粮食,乐的村民们全村出动,带来他们应有的那点美食美酒,欢迎完颜包安平的部队留在村中多住几日,以报爱民之心。
都瓦尔佳氏狼再三感谢,表示有军务在身,部队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他们所送来的食物,美酒也不能拿这是军规。
暂短的安抚之后,这才率领众将士朝隐藏的地方按照原来路返回。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乡民们在族长的率领下,一路相送五里之路,被抓的鄂苏理氏特看着完颜包安平的兵马。
如此受到村民的欢迎,自愧做恶太多,低着头一声不敢出,很怕那些乡民发现他冲上来一顿打。
都瓦尔佳氏狼率部歼灭鄂苏理氏特及逃兵之后,在第一时就,又耐心的等待密林之中,和吾里补和阿里白兵马汇合。
同时派人用心的看守着鄂苏理氏特,不停的教育他,渤海桓州王所做所为太过于残忍了,对待百姓一点人性都没有。
这样又怎么可能不会被打败呢,随后又到瓦尔佳氏狼将他亲身体会,毫无保留的讲解了出来。
盼望着他能听从劝告,痛改前非,改恶从善,别在做欺压百姓,欺压百姓作为了乐子,那样的话,他们将永远成为人见人打的恶人。
他们这边耐心的做着鄂苏理氏特的工作,那边作那些被俘虏来的将士们的工作,同时耐心等待着有关下一步的命令。
都瓦尔佳氏狼带着那些俘虏,返回山林再次用心的等待着,一等就是十多天,都尔勒氏察那边一点新任务都没有。
这让都尔佳氏狼着急起来,他担心完颜包安平的安危,派出快马急奔凤鸣城询问都尔勒氏察道:
本部兵马滞留在两城之间,这么久了,有没有新的任务。
因为就目前来看,两城基本上都处于稳定时期,正在积极的忙碌着稳定人心,和城中布防的工作。
他们藏在城外的山林之中,这么久了,算来算去的快一个月了,怎么看都觉得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都尔勒氏察和军师两个人并没有将他们这部人马忘掉了,而是有他们的想法。
就目前的局势来看,尽管现在表面上看起来相对稳定,鄂托氏卓的兵马,一直在老黑山岭一带没有返回来。
可这不过是暂时性的,无论如何鄂托氏卓心中有数,城丢了,王爷是不可能那么容易放过他的。
所以无论从那一方面来看,他目前率领那么多兵马,留在老黑岭一带,怎么能心平气和的,就那么不管不问呢。
就目前来看,他们谁也无法琢磨,围困在老黑岭一带的额托氏卓,到目前为止,为何还按兵不动呢?
没有谁能摸清楚,这混蛋在琢磨什么问题,探马不停的来回的探看,迟迟没有将兵马撤离老黑山的迹象。
所以,都尔勒氏察在接到都瓦尔佳氏狼请求,准备返回凤鸣城或南台城,和众将商量着,能否带本部兵马前往老黑岭一带解救完颜包安平。
都尔勒氏察看后急忙让军师快速的草书一份,交由探马捎回,信中告诉都瓦佳氏狼率领所部,万万要耐住性子。
因为鄂托氏卓目前来看,还没有收兵来抢凤鸣城的迹象,假如他从老黑山撤兵,肯定率大军返回凤鸣前来夺城池。
到那时作为城兵的奇兵,瓦尔佳氏狼可以在第一时间里,给前来抢夺凤鸣攻城的那些兵马来一个里外夹击,到那时一举可破敌兵。
都瓦尔佳氏狼收到都尔勒氏察的密信之后,这才明白原来都尔勒氏察另有打算,只好暂时性的按兵不动耐心等待着战机。
同时将自己这一部活捉鄂苏理氏特一事告诉对方,都尔勒氏察听说活捉了南台守城将军鄂苏理氏特,特别开心。
马上写密信一封送给对方,让他抽空派手下将领,尽快的将南台将军鄂苏理氏特及他的部下密秘押解到凤鸣城来。
并将城中所有被俘虏的不兵将们,全部集中到一起进行看押,待日后战事平息之后,等待额颜包安平的命令再行处理。
都瓦尔佳氏狼接到命令,一方面在密林之中,训练兵马,等待新一轮交战的来临,另一方面密秘将所获战俘,全部押压到凤鸣城看押起来。
时间如穿梭之箭,飞快的在他们紧张而又忙碌之中,不知不觉间又过去十余天了,迟迟探听不到有关两黑岭的情况。
所有将士都有些按耐不住,盼望着,等待着都尔勒氏察赶紧集中人马,派将出兵抓紧赶往老黑岭,解救被困在那里的完颜包安平。
其实在这段时间里,都尔勒氏察内心比任何将士们都着急,只是苦于在他离开完颜包安平的时候。
对方再三叮嘱,万万不要派兵马前来解救,用尽全部精力夺下凤鸣城和南台城之后,坚守耐心等待便可。
这让他一下子左右为难起来,不出兵吧,手下将士们整天跑到他这里来,不断的央求他说道:
都尔勒氏察千户长,凭借着现在两城人马,由原来的不足五千人,现在以扩大到近万人,尽管说要固守城池不可轻意出战。
就老黑岭一带的情况来看,鄂托氏卓手下,战将全部加在一起,不过三千人马。
咱们随应抽调任何一部兵马,便可轻松的赶到老黑岭一带赶跑鄂托氏卓,以解完颜包安平之危,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完颜包安平,面临生死而不顾呢?
听着将士们的劝说,都尔勒氏察焦急的反复和军师商量着,同时也在来回在自己的军营之中渡着步子,这一刻里让他举棋不定。
他们心里都很清楚,尽管说两城被击败的敌人,现在没有反扑的能力了,丢失城池这么大的事情,渤海桓州王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谁又能保证,摇钱树城,及燕子尾城的兵马不会赶来偷袭他们呢?
在他看来,完颜包安平再三交待别率兵马前去解围,一定有他的道理,问题是,这道理在那里呢?
敌将鄂托氏卓明知城丢也不领兵回救,他到底在考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