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飏下意识的看到谭扬求助的眼神,毫不犹豫的起来,很是牛B哄哄的道:“你们说了一大堆越说越绕,战术是什么?不就是打赢吗!直接冲过去凭武力横扫对方不就行了,至于在这里绕来绕去的吗?你们两个有毒吧!”
鉴定:林飏,林云籍,莽将一个!
【这个家伙哪来的?有病吧!】
章采理都不待理他的,理他干什么?他说的是何方神圣!一个王者去说这位青铜你真棒?比我厉害?还直接冲过去,你可真厉害啊!
想着,看了谭扬一眼,心想【谋定而后动……假想敌不会是这个货吧?唔……连用兵呆板都是在夸他。】
谭扬在后边很想说这话接的好啊,真是好到让自己都服气了。
【云籍,虽说你对自己的战斗力很自信吧,但可不可以别这么莽啊,你看人家都没话说了。】
在心里责怪一下,谭扬没有说出来,毕竟林飏是在帮自己解围,又有一片的外人在,话是不能说的。
就这么着,一个无言,一个不想搭理,一个目的达到了感觉良好,气氛就这样的僵持着。
打破这个气氛的是先生,什么学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化身成喷火龙那样的怒吼,喷的章采、谭扬、林飏三人一脸的唾沫星子。
谭扬不服,说:“明明是你讲的不行,讲的不好,怪我了?难道我就要放弃之前学了的硕果听你在这里逼逼叨叨罗里吧嗦?”
章采个性,她也觉得欺负人了,说道:“先生,我们是在进行兵法军略上的交流,互相切磋一下而已,如果因为占用了你的课上这是我们的不对!不过你讲的却是是不怎么样。”
结果,林飏是从犯,被罚站着听课,两个主犯被教课先生一脚登了出去,在门口罚站。
章采很不爽,很不服。
【你要有理你说出来啊,明明是你不行偏赖我!还是师傅好啊,虽然严厉了些,但不会把学生当木桩子的,互相探讨,在探讨中学习起来。】
谭扬同样也是,暗自决定这个课大不了不上了,没什么用,我可以自学成才!
【话说回来要是自学的话得来个帮手啊,这个姑娘倒是不错的选择的…………】
他倒眼睛不停的往旁边姑娘的身上苗了。
“同学,你的兵法军略很不错的呀,看起来也是自学成才的,平常都看什么兵书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章采正好有火气,斜眼冷冷的看了看他,“你管的着吗?手下败将!”
谭扬脸色闪过一丝的尴尬,然后坦然的道:“手下败将我认了,这一场是我输了,不过姑娘可否告知芳名,待来日“再战”,如何?”
章采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重新打量打量面前这个帅帅的对手,非常的想问道:“你……居然承认败在一个女生的手上!你难道不要脸面了吗?”
谭扬嘿嘿一笑,掩饰自己的表情,说道:“脸面是要的,但你毕竟是败了我的,用兵的知耻而后勇,是有点丢人,但赢回来不就不丢人了吗!”
“而且……现在不是没有旁人吗……认就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呵呵。”
章采闻语,带着一股讥笑的轻笑一声,就没有了下文。
谭扬等着……等着……章采不说话,谭扬问道:“喂,姑娘,你是不是该告诉在下你的芳名了啊!”
章采很理所当然的问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名字?你一个陌生人问一个女生名字两次,我怀疑你图谋不轨。”
“图谋不轨……”
谭扬哭笑不得,想我谭伯达光明磊落,胭脂水粉之地,勾栏腌臜之处我从没有去过,居然被以为了图谋不轨?
“我只是想和姑娘你辨一辨兵法军略,仅此而已,绝对不会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谭扬这般的说道。
“只是辨辨兵法军略吗?”章采的明堂堂发亮的眼眸转了转,答到:“既然只是辩论兵法军略,那你问我名字做甚!有缘的话你肯定还会再见到我的,到时候再辨呗!”
总之就是不给面前的帅哥自己的名字。
谭扬有些生气了。
“我们做笔交易怎么样,我说我名字,你说你的名字,我们都互相知道对方的姓名,你我都不亏,怎么样?”谭扬问道。
方才一听〔交易〕这个字眼,章采下意识的进入了战斗状态,她以为着面前的这个家伙要用第纳尔来自己叫什么哪,好及时的去揍他!我虽穷,然志不穷!好在是一场等量的交换,章采放下心来,解了战斗状态!
【这个家伙是看出来我不富裕了吧,不提出用钱来倒是没有那么的铜臭味,不恶心。】
事实上从教室里章采站出来,谭扬看她的着装就已经知道章采的经济水平了;刚刚谭扬有过用钱的念头,被他自己掐灭了。谭扬想知道她的名字,但不想侮辱她,用钱买对方的名字,这么的奇耻大辱谭扬做出来了,也就彻底失去了,不会再见了。缘尽于此了。
章采说道:“你的提议我觉得还是不错的,这样对我们来说都很公平,但是吧,我不想知道你叫什么!”
谭扬:&*&*$mmp………………
都这么说,谭扬不想问了。
【不就是个名字吗!看我找关系,我就不信了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哼!死丫头片子,等着!】
谭扬冷哼一声,向旁轻挪了十几步,不与章采说话。章采也乐的耳根子清静清静,也不再搭理过他。两人就跟门神一样的不发一语在那戳着。
过了二十分钟,没人说话,谭扬很无聊,章采就在旁边想去再谈谈;思前想后把头扭了过去,一看,眼眶就忽然的一撑变大。
章采在那里扎着马步,上身、下身、腿脚都不待动的。仿佛就不是人,是个美丽的雕塑一样在那稳稳的,一动不动!被定住了一样,胸口在起伏,眼球动都不带动的。
【扎马步吗……】
犹豫了一下,谭扬也劈开腿,扎起马步。
如此过了四十分钟,谭扬腿痛脚麻,额头略阳汗水,一瞥章采,脸上干干净净的,腿脚一如既往的稳。
体力问题,谭扬不想再丢个人,接着撑着!又过了二十分钟,谭扬明显不支了,章采什么事都没有;又二十分钟,谭扬汗如雨下,章采微有细汗;再过二十分钟,谭扬摇摇欲坠,汗流浃背,章采才渐渐的到了状态,进入到了流汗的状态!
这个时候下课了,解救了谭扬。章采起身而走,谭扬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嘴巴里喘着气。
林飏、野利萧第一个出的教室来看的谭扬,林飏站了一节课什么事都没有,看着满头大汗的谭扬,轻提带起。
看着喘气的谭扬,野利萧笑到。
“看起来在外面开了会儿车了?”
谭扬没搭理没正形的野利萧,对林飏道:“云籍,那个姑娘的体力或许就你能比得过了!”
把扎马步的事情大致一说,林飏、野利萧很惊讶;野利萧知道自己就比谭扬强点,但不是能撑到这么久的;林飏的虎目中跃跃欲试。
“是吗……挺厉害的丫头啊!有机会我会会她,看她的底线在哪,或许我也能成长成长!”
林飏也对章采感到了兴趣。
“话说你们出来这么久,伯达你不知道那个丫头叫什么吗?”
野利萧说完,谭扬的脸上写着大大的尴尬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