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劈回到草原,就琢磨着,扶族人那边是不是也缺少吃喝的呢?
探兵一直是探不进去。
那和相进去后,就没有再出来。
李劈想的是,那四骑和四剑,简直就是理解不了。
四骑就黑骑来说,其它的骑还没有出来,最差的一骑,竟然行如风,过如刀割麦,太吓人了。
那四剑中的铁剑,瞬移,让李劈都傻了。
怎么做到的呢?
李劈心想,也得弄一个自己的什么骑,什么剑的。
李劈和离相喝酒,伏灵过来了,站在门口,笑着。
离相看了一眼说:“一笑倾京城,万古黄沙天流,古来今往只看颜,谁人看到人眼前。”
李劈大致也知道离相所担心的是什么。
李劈说:“去找你孔姐姐,多读读书。”
伏灵乖巧,点头,走了。
离相说:“不恨我吧?”
李劈说:“离相,我知道你的用心良苦,此刻我不会在温柔之乡里的。”
离相说:“该温柔呢,也要温柔,古住今来多少事,多少人事女人闹亡的呀。”
李劈知道离相所担心的。
李劈说:“能不能派使者,进扶族约谈见面。”
离相问:“见面说什么呢?”
李劈一时语哑。
是呀,见面说什么呢?求和?问人家四骑四剑怎么培养的?
李劈说:“四骑四剑我真的害怕了?他们四骑四剑都这样了,如果说是大军杀过来,不是跟割草一样了吗?”
离相说:“没有那么严重,孔琳和楚香在想办法。”
李劈问:“什么办法?”
离相说:“天下大剑,六人,四剑四人,还有一人在京都,隐藏在伏楚两部中,不知道是哪一部。”
李劈问:“那还有一人呢?”
离相说:“原本还有两个,那两个人是查剑师,智叟,让你合成一剑了,那一剑就是你。”
李劈一愣:“我算?我算个屁吧。”
离相笑了:“四剑,金银铜铁,铁剑你比划过了,他败了,受伤了。”
李劈问:“还有呢?天下大剑,六人,天下大武一人。”
李劈问:“武?”
离相说:“这武,可不是武的武,是谋武,谋本讲是文,但是这个人认为,谋是武,以谋武而称,奇人一个,他可以把军队运用到出神入化的程度。”
李劈说:“那比四骑呢?”
离相说:“四骑不过就是小术罢了。”
李劈一下站起来,把离相吓得一哆嗦。
离相说:“你怎么还犯这毛病?一激动就跳起来,能稳重点不?”
李劈坐下笑了说:“离相,找这个人呀,还有找京都的那个剑师呀?”
离相说:“剑师好找,这武谋可是难寻呀。”
李劈问:“为何?”
离相说:“武谋木衣行,天无飞鹰,水里鱼游停,何处觅木衣,晓行,晓行。”
李劈问:“何意?”
离相说:“难寻。”
离相离开了,李劈想着,这个武谋木衣有这么厉害吗?
李劈想,这个不好找,大剑之人,是六人,金银铜铁四人,加李劈五人,还有一人在京都的伏部或者是楚部。
这个人得找到,必须得找到,找到这边就是两剑,那边四剑,这样有算胜的可能,铁剑是他的手下败将,怎么败的,李劈特么的也不知道。
李劈把田谋叫来了。
“田军师,有一大剑,在伏楚两部,这个人找来。”
田谋说:“叫什么?”
李劈说:“不知道,你问,这个人非常的重要。”
田谋说:“伏羲或者是楚良,要是不给呢?”
李劈说:“灭。”
田谋一愣。
“好,我去办。”
李劈想,不给就灭了,留着也是让你人闹心。
八部之一的,战部,战书来了。
李劈恨死这货色了,他后面跟着两个人,站在营帐之外,战书进来了。
李劈笑着说:“战将军,请坐。”
战书没有笑,点了一下头,坐下,李劈连口水都没给他。
战书说:“我没有吃喝的了,借点粮食。”
当初撤走的时候,八部也是想弄马牛羊,但是也是惧怕李劈,毕竟是造了反了,如果谁敢提出来,这货就打谁,所以八部没一个敢伸头的。
李劈想把这小子掐死,但是还是笑着说:“来晚了,粮食都运进了京都了,没办法,我两个老丈人,那是要吃要喝的,我娶了人家的姑娘,不得不给,你说是不?”
战书阴着脸,李劈心想,你他妈的还敢跟我阴着脸,你大爷的。
战书说:“我了解,你们的粮食可以吃几年。”
李劈说:“当初我撤走的时候,没有把粮食全拿走,拿也拿不走,你跟我要粮食,什么意思?”
战书说:“五十多万人吃,那还不快吗?”
李劈说:“和我有关系吗?”
战书说:“我有五十多万的兵,你可是只有八万多的兵。”
李劈说:“我是精兵,来战吧,小屁孩儿。”
战书一下就火了,起身就走。
战书走了,不见影子了,李劈一个高儿跳起来,往离歌那儿跑。
他心想,五十多万的将士,杀来,那是可怕的。
李劈真是哆嗦了,但是他奇怪的是,当时在各部的粮食呢?
吃了两三年是没有问题的。
李劈进离相的营帐,来了个老头钻被窝,差点扑到正在看书的离相的身,把离相吓得大叫一声:“刺客。”
外面的护兵没动,听到笑声了。
李劈爬起来,骂了一句。
“北方皇,为何慌张呀?”
“妈了个巴子的,那战部战书来要粮食,我没给,火了,要打我们。”
离相说:“不对吧,各部的粮食挺两三年是没有问题的。”
李劈说:“就是这样,我也觉得奇怪。”
离相说:“不对,恐怕是有人挑事,这八部并不安全,勾心斗角的,战书这个人脾气不好,直性子,恐怕是被人挑唆了。”
李劈说:“不管那么多,打来怎么办?”
“你马找楚香去。”
李劈进了楚香的营帐。
“楚香,战部要来打,怎么办?”
楚香说:“不用急,战部来打,不可能大军都来的,他也是来试探一下。”
李劈说:“怎么弄?我们就八万多人。”
楚香说:“我训练那两千的兵,还没有试验,正好,夫君,随我来。”
李劈叫是铁山,楚香叫来一名总兵,带着两千兵就往草原深处走。
高处,楚香告诉总兵。
“那边,是战部必来的路,回去的路,在那边,埋伏好,突杀。”
李劈再看那两千的兵,全身是绿的,李劈看着有点发蒙,绿色的?全身绿,这楚香也太没有审美观了。
两千的兵,一路一千,往草原走,走远了,竟然看不到了,和草一个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