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难道没发现这里烟味十分重吗？”老王一声语下，众人没啥感觉，甚至还想笑。

“这个……烟味不是您一人导致的吗？”小天使加菲向老王解释道，说实话就算是昨日吸了一点烟的张不凡说这话都会有点瓜田李下的滋味，更何况你这个老烟鬼呢？

“哎，你们这些庸俗的人啊，就是一帮铁憨憨，我一向吸得又不是这种烟，这个一闻也就出来了！你们鼻子难道不行吗？”老王摇了摇头，顺势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在众人面前抽了起来。

老王将正在燃烧的烟在每一个人面前转了一圈，氤氲立即在眼前出现，众人仔细闻了闻发现这个还真的不一样。而之前也说了，张不凡身上有烟味，但是比较轻所以也不在考虑范围。只可以说明这个烟味就是他本身就带上的。

“这种疾病是一旦吸烟就会让人无力，普通人只能看到表面不能看见其中的实质，这个实际上就是会让体内的心跳减少跳动，而这个会让体内新鲜的血液无法取代废弃的血液，时间一长就会死亡也是必然的！”老王啐了一声，将嘴角的燃尽的烟头吐了出来，“这么多的烟对这种疾病的患者来说就是加量不加价的安眠药，磕多了就可以上西天见佛祖的程度了。”

“真的会有这种疾病吗？真的不是你为了自己【自杀王】的名号而胡乱说的吗？”就算是他的同事韩碧英都有些不敢相信，真的不是这家伙独创的吗？

“这个还不是他独创的，这个还是荣获前几年的奖项呢，只不过是专门来表彰那些……搞笑的发现为名的搞笑诺贝尔奖。”加菲虽然很想说一句“没错没错，就是这样的。”，但是他的良心制止了自己的行为。

“喔，居然真的会有这种疾病！”韩碧英对于加菲的说法表示信任，当然了，要是由面瘫男杜汶泽或是嬉皮客张不凡还是跳梁小丑陈浩然来说，她当然是不相信了！

她的眼睛张的巨大，一脸震惊看向老王，对于她而言，这种死大叔不是应该看看萌豚系的动漫满足他丑恶的内心或是想像某个曾老师一样看看《回村的诱惑》之类的电视剧，这么会对这个有所了解呢？不得不说你成功洗刷了我对你的三观了，你居然还会换台看！

而这个另一方面说明肥宅唯一的好处就是骨架大比较圆润，让人一眼看去就有一种你就是万中无一的老实人（工具人）的感觉，容易获得别人的信任。关于这一点怕是张不凡一生都做不到了，信了张不凡的邪的人，往往都是已经死不瞑目了。

“所以说这就是自杀，腹部处的伤口仔细看有经验就会知道虽然会流一些血，但是实际上不足以将他致命。而他的真正死因而是这些香烟，但是很明显罪犯不会无中生有把烟点着，这个无疑是费力不讨好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自己将烟点着，那么说就是他自杀！”老王一通话讲下来，大家终于知道他到底要说些什么了！

其实内容很简单，被害人真正是因为烟抽太多而死的而不是被人砍死的，冤有头债有主，这个只能怪他自己作死，而不是那个人的过错，看人不是主要错，因为从定义来说这个就是自杀。

这个看起来扯的一批，但实际上这就是事实的算法。这个世界上是存在规矩的，每个人必须要遵守秩序，不然整个人类社会就会土崩瓦解。但是只要是规矩，就有可能钻空子，这个是无法避免的事情。就算这件事情，按照老王的说法，砍人不是主要责任，不能算作杀人罪，最多只能算是犯罪未遂！

这两个性质是不同的，前者是一定会被枪毙处理掉的，后者是被关个几十年，然后没准还会放出来，可谓是天差地别的对待方式。

“这么会……”韩碧英也不是傻子，当然是知道老王这番话的意义是什么，根本上改变了这起案件的性质。

但就是知道，就是明白，就是了解，所以才会不敢相信，说到底他还是一个二十三岁的刚刚毕业的小姑凉，虽然还算不笨，张不凡随随便便就可以扰乱她的心智，还是相信所谓好人就一定会被伸张正义，坏人一定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而这个算是什么？你砍了他，结果不用负全责？

“哎……”云溪也叹了一口气，他也明白这种无力的感觉。就像之前有罪犯将被害人用刀砍，结果因为刀刀避开了致命伤口，所以她的罪行连重度致残也算不上。

“哈哈哈，真是十二分的有意思，作为一名小丑，你还真是够格啊！”张不凡轻佻的声音传过来，“作为一名警察连最基本的判断是否都做不到的嘛？”

韩碧英听到是张不凡的声音就立即停止了哀伤的作态，她可以被任何人看见，除了这个随性轻佻的嬉皮客。

但其他人与韩碧英不一样，他们没有讲思考的重心交给张不凡对话的第一句，而是第二句。

在座的都是有一定推理能力的，当然是知道张不凡这句话的言下之意是什么？就是说老王说错了，他们认为还好的论断对于张不凡来说就是漏洞百出。

“其实要反驳也十分简单，呀呀呀，实际上是容易到连加菲也可以啊！”张不凡摇头晃脑就像韩碧英对他的评价一样，是个十足的嬉皮客。

而这句话的意思十分简单，就是我不是针对你们当中的任何人，我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鸡！

“不行啊，不凡，我不行的，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呢！”话音刚刚落下，加菲就出言说了这么一句，从某个程度来说是打了张不凡一脸。

“你不要太过于当真了，这不过是种花博大精深的文化的体现，就像母猪会上树一样，仅仅只是是个修辞手法。事实上母猪是会上树，而你加菲确实找不到真相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