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查出来得了肠胃炎以及感冒的二重奏,困得不要不要的,本来想着算了算了不更了,但是到最后还是更新了,所以才会有这个差一点就打开了请假手续的标题了!
所以说就是可以这么恶搞一下,我们遇到更新不要怕,微笑着面对他,消除更新的最好方法就是微笑着面对他,加油,奥利给!(一副巨魔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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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狗剩?看来这个世界还真的是与原来的世界有着天差地别的变化啊!”
虽然说这个慕容狗剩说真的和之前那个司马狗蛋五五开了,都不过是什么看起来还好的复姓加上所谓的赖名。
“不过说起来,这个东西不会就是他们这个村子里面取名字的传统吧!不会还是会出来什么上官铁柱,轩辕二妞之类的东西吧!”
张不凡心里不断地吐槽着这些东西,但是并没有像这个样子一样对于这些家伙心怀藐视心理。
恰恰相反,与此同时,张不凡对于这个家伙是达到了传说中的“战略上面重视,战术上面藐视”的情况。
这个时候,张不凡看了看手腕上面的绯红色的羽毛,不得不说这个东西还真的是妖异而美艳。
整个羽毛却是给张不凡一种莫名其妙的活着的感觉,你能不能相信,这个东西上面居然是有着类似于血管一样的纹路。
不过呢,虽然说这个东西十分诡异,看起来就是什么比较厉害的道具,但是张不凡就是不会用,也不知道这个的效果是什么样子的。
所以说张不凡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也就是只有之前在五行天里面的那一个银勺子了!
不过呢,这个东西虽然说对于这些无胆匪类,怪异生物要来的一击必杀。
而这些家伙直接是连反抗都无法选择,只能在此之下回归到虚无的状况了!
但是这个东西也并不是什么十分厉害的,因为这个东西的射程实在是太短了。
而这个东西也必须要在一定范围之内才有用,而这个范围离上一次对付那个司马狗蛋,张不凡就可以得出来大概是一米左右。
哎,早知道是这么一个效果,张不凡就应该直接用比较长的东西来对付那一个心脏了,这个样子的话,也不用现在这么小心翼翼了!
说起来原来那一个五行天,看那个样子就知道就是罪石搞出来的,为的就是给张不凡他们送武器,送装备了!
不过按照罪石所说的那一个样子,他并没有那么一种能力,而他正是借助了别人才可以做到那一个样子了!
那么这一个别人到底是谁,罪石这个家伙并没有回答,这个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些让张不凡有一些介意了!
说起这个罪石,张不凡有一点奇怪这个东西现在居然不怎么说话了,就算是现在张不凡主动和他说话,那个东西也没有什么反应。
就好像是这个家伙就像是打团战的时候,你的那个真实的挂机队友一样,在比赛之前喊的自己不要不要的,在比赛的时候就像是哑了炮一样。
但是张不凡考虑到这个东西很有可能就是防止他的另一个罪石发现,那么不说话实际上也是情有可原的。
至于陈浩然为什么会产生一种感觉,张不凡估计这个十有九就是因为莫比乌斯环的破裂,一条世界线又回归到两条世界线所导致的那么一种恍惚的感觉。
但是总的来说,张不凡认为这个东西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要知道对于张不凡来说,是在正面还是反面都没有多大的问题
不过这么说来的话,平时我们都会有这么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那么是不是我们实际上就是处在高维生物给我们设立的莫比乌斯环世界里面呢?
“如果我现在就直接拿起来了这些东西,实际上就已经走向了之前那一个结局了,也就是势必又会回到要和那一个慕容狗剩拼的你死我活才可以了!”
上一条世界线发生的事情就已经告诉张不凡了,这个样子虽然说也是可以弄的,但是很明显这个绝对不会是最好的方法。
如果说按照之前那一个方法的话,那么张不凡就已经失去了这些无胆匪类作为自己的优势了。
假如说有一天,你误入到一个传销组织里面(这里也可以看做为宣传封建迷信的老窝),你一时半会儿还是出不去,那么你应该怎么办?
那么对于张不凡来说,现在到底是怎么办,其实这个也就是呼之欲出了!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出现的那一个慕容狗剩也出来了,不过呢,还是和原来一样熟悉的配方。
这个慕容狗剩怎么会和刚刚那个司马狗蛋一样一副“龙鸣”的样子啊!
而且虽然说张不凡并不是什么观察能力比较突出的那一种类型的侦探,但是他总是觉得这个慕容狗剩怎么长得这么像是之前的司马狗蛋。
张不凡甚至可以这么说,这个慕容狗剩实际上就是之前那个司马狗蛋复制粘贴出来的,没准他们两个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啊!”张不凡一个快步直接是走到那个家伙的旁边,然后侧过去靠近了他的耳朵,低声说道,“九头蛇万岁!”
然后这个慕容狗剩就顺理成章出现了传说中的龙鸣版本的黑人问号脸。
想必他此时此刻的内心十有九就是在想,眼前这个家伙到底是再说什么东西,九头蛇是什么东西啊!
看着眼前这个慕容狗剩的眼神越来越“和善”了,张不凡就赶紧低声在他的耳边继续解释道。
“兄弟,别动手,我们是自己人……”
“自己人?你在说什么啊!”慕容狗剩也是十分配合低下了头,低声和张不凡聊起来了。
张不凡内心冷笑道,你看看你这个家伙怎么不会是没有问题的,没有问题你还会这么做的吗,你直接大声说出来不就好了吗!
但是成年人的世界里面就是心里想的是一回事情,一会嘴巴上面说的又是一回事情,最后实际上做的偏偏是另外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