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叫做邓惠,没错,就是和之前张不凡所遇到的那一个人的名字一模一样,只不过在此之前有意隐藏了她的故事而已,所以说才会显得她有一些奇怪。
但是呢对于这个世界来说,逻辑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除非是那一个人发了失心病,变成了所谓的疯子,要不然的话,那一个人的行为绝对是合乎情理的。
实际上张不凡他们并没有做什么人口调查,不然可能就可以发现邓惠实际上还有一个哥哥,也就是说张不凡还有一个大舅哥,而那一个人就是第一个案件里面出现的绿色骑士邓子痕。
当初的是是非非已经是很难追溯了,但是呢如果说看见了这么一个相信之后,张不凡也许就可以不可避免地把这么一些事情联系在一起,可惜没有那么多如果。
如果说不是开了天眼,谁有事没事关心这些东西啊?这种难度就像是在玩上一个世纪里面的丧心病狂的游戏,有一些关键道具就是特意和背景颜色是一样的。
如果说这个东西不是多个世界线里面死过来,谁又会关注这些东西,但是呢也就是这个样子,才会显得难得的可贵,也就是为什么张不凡愿意花时间玩这些游戏的原因。
只不过每一次张不凡玩这种游戏之后,第二天加菲这小子就遭遇不测了,这个东西就像是无相神功,可以把一个人的伤痛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但是呢邓子痕的际遇倒是给了他们那一个家庭造成了不可避免的损伤,就是因为他的跳楼自杀导致他的家庭一下子就家破人亡了。
她的母亲听闻这个消息之后,就一病不起,然后不久之后就撒手人间了。
而她的父亲就只能悲痛地养育着出生没有多久的邓惠,然后为他的长子与他的爱人送葬,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心力憔悴,无力回复于他的公司里面的职务,最后因为财务奔溃而无力回天,只能在绝望之下选择了跳楼自杀。
就像是有一部名叫《麦田的守望者》的小说里面曾经说过的,一个不成熟的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了某个理由而轰轰烈烈地死去,而一个成熟的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了某个理由而谦恭的活下去。
但是呢试想一下,又有人可以做到成熟呢?所以说站在道德高度评判一件事情,就像是站在高山上面嘲笑下面的人很小很小,显得那一个是愚不可及。
因为家破人亡,所以说邓惠到最后就是来到了那一个孤儿院里面(这里面也是张不凡在游乐园里面遇到的那一个女怪物的记忆里面的片段),只不过就是那一个孤儿院里面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而已。
毕竟这个东西谁也没有想到,谁可以预想到了那一个孤儿院院长居然会是这么一个人,只能说那一个家伙实在是伪装的太好了。
但是呢看一个人了现状就草率地评判这个家伙的人生,那是很不负责的行为!
当福尔摩斯谈及这一个家伙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不可避免地露出诡异的笑容,虽然说这里面很昏暗,但是呢毋鸦一下子就看得出来。
“吼,看你的样子,似乎这个家伙倒也是另有隐情嘛!”毋鸦现在对于福尔摩斯讲的这个故事并不满意,不过就是家破人亡嘛,一场战争死去的人要比这个东西多的多了,但是呢这种故事真的是有市场吗?
对于毋鸦这个家伙来说,早已经抛弃了正常人的怜悯,有的只有对于“有趣”的贪恋。
死一个人还是说死一万个人对于他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就是冰冷的数字而已,他所要关心的就是那一个数字对于他能不能给他带来有用的“有趣”!
“西方有一个哲学家,名字叫做尼采,他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你可以猜猜看到底是什么……”
福尔摩斯靠近了一些,橘红色的灯光把他的脸照的那一个是光暗分明,有了一些恐怖的色彩。
毋鸦倒是挺想恶趣味地来这么一句话,“太阳是我胯下金灿灿的【和谐】”,但是呢就现在这个环境说这种话似乎不太好,但是呢如果说那一个对面做的人是张不凡的话,他就会毫不犹豫说出来。
毕竟谁都知道一件事情,张不凡这个家伙没脸没皮习惯惯了,遇上这件事情反而就是有了抗性,没有多么大的反应了。
也许还没有等毋鸦说出这么一句话,张不凡也许提前就把这个东西说了出来了。
所以说毋鸦还是比较保守地说这么一句话,“一棵树要长得更高,接受更多的光明,那么它的根就必须更深入黑暗。”
“但是先生觉得这句话放在此时此刻的语境,对吗?”福尔摩斯还是笑着,如果说现在这个家伙坐着的是张不凡,那么估计就是一副“你TMD是在逗我吗”的样子了。
“嗯,是当你远远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吧!”果不其然,之前那一个毋鸦也就是想要搞怪一下,为的就是看见眼前这个家伙脸色变化,只不过就现在这个样子很明显没有到达他的目的。
“真的是没有意思啊……”莫名其妙说这个东西,实际上毋鸦已经是听得出来到底是这么一回事情了。
还记得张不凡小时候之前打得那一个怪咖,在他的回忆里面就有这么一段,那就是那一个比较变态的老院长。
就像是张不凡之前所说的一句话,“怪咖爹就有怪咖儿子”一样,有了那一个怪咖老院长,所以说就有了现在这一个怪咖小院长。
邓惠所遇到的那一个孤儿院院长,实际上也就是张不凡刚刚打得难分难解最后棋差一步的姚老爷哥哥。
童年的时候,他就被拐卖到外面,然后到了那一个孤儿院里面,遇上了那一个老怪咖院长。
就那一个样子的环境之下,不可避免地对于姚老爷的哥哥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以至于到最后走上了这么一条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