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飘渺幻境的考验牛郎大感不妙
牛郎与织女夫妻已经走进了飘渺幻境。
牛郎二人进入之后,突发来一阵强光。
出现在二人眼前的,正是他们的家中。
牛郎惊讶之余,留意到,织女不见了,惊慌望着四周,慌张之情,无以言表。
在飘渺幻境中,出现了非常威严的声音:“牛儿,吾乃飘渺大仙,飘渺幻境可以浮现出你的内心世界,只有你不被幻境中虚无的世界所迷惑,你才能走出飘渺幻境,与妻子相距。”
秦旭与马昂站在幻境之外,一脸的鄙夷玉帝:什么飘渺大仙,明明就是你啊,装什么装。
玉帝此时的表情,一脸之严肃,就是在做法啊。
牛郎问道:“你把织女变到哪里去了?把我娘子还给我。”
飘渺大仙说道:“小牛儿,不必紧张,你的娘子只要你通过了飘渺幻境的考验,你们就能夫妻团聚,否则,你将一生一世都将生活在那虚无的世界,而且,你眼前的一切,都会消失。”
接着,那声音就消失不见。:“你说话啊,说话啊。”无论牛郎怎么叫喊,那声音都已消失不见。
牛郎此时才发现到,自己的手头,正拿着耕锄,而从小到大陪在自己身边的水牛也在身后。
秦旭发现到,那只水牛,居然不是幻境中的,它是有生命的。
玉帝也发现了这一点,正要将那水牛带出飘渺幻境,可是却被秦旭阻止了。
“玉帝老儿,我劝你不要做那无聊之事。”秦旭指着玉帝大吼。
可是玉帝居然大怒:“无聊之事,你说什么,你这猴头,你居然敢说,朕做的是无聊之事?”
王母在旁边咳嗽了一声,玉帝看向王母,只听王母遮挡住口说道:“陛下,这不是孙悟空。”
玉帝深吸一口气,都到了嗓子眼了,因为他才注意到,这是秦旭,功力远在孙悟空与杨戬二人之上的人,而且,神战力也不输于三清与自己的那人。
玉帝将口水,使劲的吞了下去,看着飘渺幻境里的一切。
牛郎与水牛站在家门口,牛郎说道:“好了牛,我的腰好些了。”如果织女不在,那么可能织女就在屋里。
牛郎将水牛拴在门口,就进了屋内,可是却在临屋内只有一脚之时,牛郎突发不对劲,看向了水牛:奇怪了,问什么水牛给我揉腰的劲道与娘子一样呢?
接着,牛郎又看向只有一脚距离的屋口:每天此时,娘子都会在家门口等我回来,可是今天却没有,无论风吹雨打,日晒雨淋,娘子都会都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或者那一天都会在门口等我,难道,娘子发生了什么事?对了,这里是幻境,可能屋里的娘子都是假的。
这时,牛郎家的隔壁,走出一中年妇女:“牛啊,回来了。”
牛郎说道:“是啊,王婶,刚赶完农活。”
牛郎说完,门就打开了,只见织女从屋里走了出来,抱住了牛郎:“相公,你回来了,快进来吧。”
织女带着牛郎走了屋内。
秦旭在幻境外,感知的清清楚楚,刚刚的王婶,没有生命力,很明显是幻境创造出来的,可是那织女为什么会有生命迹象呢?就算她是真的织女,为什么会与牛郎有此反应?
玉帝和王母看着这一切,玉帝很是幸灾乐祸,只有王母与广寒宫中的太阴星君等人,都在为着牛郎担心着。
玉帝心里想着:哼,小牛儿,你身边的人都会忘记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好好的享受吧。
秦旭与马昂看着玉帝的表情十分疑惑:“肯定有鬼。”
“没错,我也这么觉得。”
“玉帝这么笑,真的很不寻常。”
秦旭与马昂点着头,示意着说的没错,接下来,秦旭与马昂被吓了一跳,看着身后的人:“哇,你谁啊?”
这人是个小姑娘,只听她说道:“我是太阴娘娘身边的青女,你们在说什么呢?”
秦旭转过头:“我们说什么,你也听不懂,你就看着吧。”
马昂看着飘渺幻境中:“如果出现差池,我们就冲进去。”
青女听此,大感意外。常言道:和谁斗,也不要和天斗。可是眼前的这两人居然扬言要与天庭作对?
青女说道:“你们别乱来,闹天宫可是重罪啊。”
秦旭哼声怒斥:“闹天宫?我大不了把三界众仙全部杀光,我有的是不杀死他们,又让他们生不如死的办法。”
青女在太阴星君的命令下,不再与二人牵扯,完全忘记了玉帝在秦旭面前的卑微的样子。
而在牛郎与织女的屋内,织女与牛郎正在吃着晚饭,牛郎一直在深思细索,就是想不通。
牛郎还看了眼四周,也不见儿女。
“相公,你在看什么?”织女吃着嘴里的饭,又看着牛郎。
牛郎四下张望,说道:“没事,娘子啊,我们的孩子呢?”
织女转了转眼珠:“额,孩子们正在张姐家玩呢?无论怎么样都不回来。”
牛郎觉得很可疑,为什么还不接孩子回来呢?牛郎知道,他的儿女现在就在幻境外,在牛郎的心里,只有闯出飘渺幻境。
吃完了饭之后,按照日常,织女要给牛郎揉腰的,毕竟干了一天的农活,要累成什么样啊。
牛郎躺在床上,织女坐在旁边,给牛郎捏腰捶腿,当初牛郎与织女刚新婚的时候,牛郎还不愿意呢。
就在捶了没几下,牛郎就感觉到不对劲,于是,越来越,越来越那么的。
“哎呦,疼啊。”牛郎喊了出来,而水牛在门外想要挣脱开,但是却一直没有成功,只能哞哞哞的叫着。
反倒是这一下疼,牛郎清醒了。
牛郎穿起上衣,跑到一边:“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我娘子。”
织女不解,站起身来:“相公,你在说什么?我就是你的娘子啊。”
牛郎已经系好了衣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绝对不可能是我娘子,你到底是谁。”
织女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笑着说道:“你从哪看出来我不是织女。”
样子还是那个样子,声音还是那个声音,牛郎听到门外的水牛一直在挣脱着拴在门口的水牛,一直在哞哞哞的叫个不停,从刚刚自己喊疼的时候,就一直在叫,而且,频率就跟叫相公一样,刚开始牛郎并没有在意,可是现在想到了。
牛郎跑出门外,解开水牛的套绳,水牛在牛郎的背后,一直在给牛郎捂着腰,轻重,节奏,牛郎感受的出来,这头水牛,就是织女。
牛郎弯下腰,抱住水牛:“因为,这头水牛,就是我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