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莉快一点,卡罗先生的电影马上就要开始了!”
“马上马上!”夏莉一边回答着小伙伴的招呼,一边把水晶球小心的放到盒子里,接着急忙出门追上了小伙伴们的脚步。
今天是《赌神》上映的日子,克洛克达尔和卡罗一起去见寇布拉时电影就已经拍完了,又经过两个月的后期处理,终于到了上映的日子。
从很早以前,鱼人岛的人们就会在每天的新闻之后看到关于电影的宣传,直到一个月之前,开始出现一些电影的片段,从那时起人们就对这部所谓的电影充满了好奇,一个星期以前则是放出了具体的上映时间。
夏莉和小伙伴们早早赶到了吉隆考德广场,这里早在三天前就搭建好了巨大的幕布。夏莉一伙儿人以为自己来的已经够早了,没成想到了广场外才发现幕布前最好的位置已经被占据了。
“夏莉,都怪你拖拖拉拉的,现在怎么办?”
“抱歉啦,咱们向前挤挤看吧”夏莉抱歉的说。
“那边是不是甚平老大,我们跟在他后面吧!”另一个小女孩儿说道。
五个人较忙朝着甚平的方向挤过去,甚平的身高足足有3米高,此时的夏莉等小孩子只有半米多的身高,跟甚平的脚边连甚平也没有看见,就这样几个人终于挤到了比较靠前的位置。
过了半个多小时,王族的座驾凤尾船缓缓行驶了过来。
“国王陛下来了!”有眼尖的人看到了凤尾船立刻喊到。
“国王陛下!”
“乙姬王妃!”
民众呼喊着国王和王妃的名号,热情的迎接王族的到来。尼普顿国王先从凤尾船上走了下来,接着是乙姬王妃,后面还跟着刚刚会走路的鲨星王子。
“王子殿下也来了!”立刻又有人看到了鲨星王子的身影。
“大家,好好享受这一刻吧!”尼普顿国王说道。
终于,王族落座后,全广场的人们慢慢安静了下来,接着幕布上也有了变化。
幕布上先是出现了一片宽广的海面,周围的电话虫嘴里传出了海浪和海鸥的声音,海面中心是一艘船只,接着整个镜头迅速拉伸,海面迅速变小,画面上呈现出了星球的全貌,星球表面覆盖着蓝色,一条颜色略深的航道贯穿其中,最后画面中心浮现出四个字,航道影业。
仅仅是一个开头,广场上就响起了一片“哇”的声音。
接着画面一转,是一栋豪华的别墅,镜头从空中快速环绕别墅一圈然后停在了别墅门口,慢慢的推进到了别墅内部。
别墅内,一张圆形赌桌两边分别坐着一个人,一个长相粗犷穿着黑色的燕尾服的男人正满头大汗的看着自己的牌面,此时他的明牌分别是三张8和一张梅花2,男人用一张梅花2盖住底牌,一点点的移动。
牌面完全露出来后,男人的脸色一下变得无比兴奋,之间他一把将底牌甩在桌子上。
“方块2,fullhouse!斯杜?恩戈,开牌吧!”
此时镜头转移到了男人对面的人的背影上,穿着黑色西装,一手夹着未点燃的雪茄,梳着整齐的背头。
被叫做斯杜?恩戈的男人不紧不慢的将雪茄递到嘴里,一旁立刻有一名穿着黑马甲的男侍者过来帮他点燃了雪茄。
狠狠的抽了一口之后,斯杜?恩戈将面前的底牌按在了手下,此时他的牌面是三张6和一张黑桃7,恩戈慢慢的掀起底牌的一角,眼睛却没有看牌,而是看向了面前的男人。
“认输的话算你输一半。”恩戈轻轻的说道。此时镜头终于转到了恩戈的正面,拍到了克洛克达尔的面孔,广场上顿时一片惊呼声,因为电影宣传的缘故,现在看电影的人们都记住了七武海克洛克达尔的样貌。
恩戈对面的男人像是被侮辱了一样涨红了脸,“少废话,快亮牌!”
恩戈又狠狠的抽了一口雪茄,没有掀开底牌而是站了起来,“记得把钱送过来,1亿贝利。”接着恩戈转身离开了赌桌。
“喂!恩戈!喂!”男人一下站了起来,冲着恩戈的背影大喊大叫着,但是恩戈没有理他,他立刻走到了恩戈的牌堆前,一下掀开了底牌,黑桃6,恩戈的牌面是四张6和一张7,four of a kind!周围围观的人群立刻发出了惊叹的声音,恩戈赢了。
男人的身形恍惚了一下,扶着桌子让自己站稳,转头刚好看见恩戈的背影。这时背景音乐一下响起(此处请读者自行脑补赌神的BGM),画面一下变黑,接着出现了とばくの神几个红色的大字。
很快音乐落下,画面转到了一艘正在航行的豪华船只上。
“赌神先生,一年一度的赌神争霸赛又要开始了,主办方想邀请您参加这次的争霸赛。”
“我说过了,不要叫我赌神,而且也没兴趣参加那个比赛。”
“摩达先生猜到了您的想法,他说您一定会拒绝的,所以他希望能邀请您参加本次争霸赛的开幕仪式。”
“摩达先生还是了解我的,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怎么都要去一趟,你回去转告他,我会提前前往阿拉巴斯坦看望他。”
“是,我一定转告。”
送走了摩达先生的使者,恩戈陷入了回忆,画面转到了一处贫民区,还是个少年的恩戈被一伙混混开的地下赌场骗光了钱,之后遇到了摩达先生,摩达先生收留了他还收他做了徒弟,教给他赌术,培养他一步步闯出了名气,紧接着在连续三届的赌神争霸赛中拿下了冠军,被世人称为了赌神。
用快闪的方式向观众展示了赌神和摩达先生的渊源,画面又回到了现在,恩戈把雪茄摁在烟灰缸内,来到了甲班上,一路上的人看到他都礼貌的向他打招呼,恩戈不厌其烦的一一回应,用签名打发走了一个犯花痴的女粉丝,来到了船尾的观景台,一个人站在那里,身上的大氅被海风吹的微微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