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妾的名字叫做沈丽,原本是一个普通军户的女儿,被李龙强抢而来,遭过毒打,最终逃脱不了,做了妾室。
谁曾想,这沈丽做了妾室以后,竟然性情大变,对之前的,和她一样的贫苦军户,下手极狠,而且不许别的女孩子比自己漂亮,怕影响自己的地位。
要知道,这沈丽乃是李龙最小的一个妾室,自然是容貌身段俱佳的,这要是李龙再遇到一个更漂亮的,那么,自己的地位就不保了,所以,对于漂亮的女孩子,直接让人秘密抓来,然后用刀子,把脸划破,变成丑八怪。
她已经忘记了曾经的苦难,忘记了一起共患难的姐妹们,甚至是之前帮过自己的女孩儿,也遭到了毒手,变得蛇蝎心肠。
除了李龙一家,只要是身上背着人命的,全部抓了回来,公开审判。
“现在,把人带下去,有仇的报仇,有冤的伸冤”。李小伟一声令下,把一干人等,押了下去。
“多谢大人,我,李龙这个畜生,打死了我爹,我,我揍死他”!一个汉子,看着李龙,双眼都在喷火,恨不得立即杀了此人。
“随便,大人说了,有仇的报仇,随你们处置”。卫兵说完以后,把李龙往前一推,就回去了。
“啊,哦,李龙你个畜生,还我爹命来”。汉子一愣,随即扑了上去,对着李龙就是拳打脚踢。
“李小伟,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救命啊,疼死我了”。李龙吓坏了,这么多人,就是一人一口吐沫,也把自己淹死了啊,更何况,拳打脚踢的。
只是,很快,李龙的声音,就消失在了群情激奋中。
看到汉子的行为i,一干人纷纷出手,这么多年来,谁没有被他欺负过,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现在机会来了,怎么可能放过。
“你个老东西,还我女儿命来”。李龙的老爹,早就被一个妇人,骑在身上,张牙舞爪的挠着,她的女儿,就是被这个老家伙给抢去的,至今不知道是生是死。
还有被毁容的女孩子,朝着沈丽扑了上去,你不是喜欢划别人得脸吗,那么,你也来尝尝吧。
十几个女孩,拿着瓷碗片,什么的,朝着沈丽的脸上划去,血债血偿。
见此情景,沈丽早就吓得晕了过去,不过,很快,剧烈的疼痛,又让她醒了过来,继而,惨叫起来。
等大众发泄过了以后,李龙这些人,竟然连渣子都不剩了,死的凄惨无比。
李小伟冷眼看着下面的一切,说“看到了吗,这就是百姓的力量,不要小看百姓,不要欺凌百姓,终究会有报应的,有些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做了坏事,就要想到后果”。
此情此景,李小伟决定,敲打敲打下面的人,不要自满,不要骄傲。
“知道了,把总”。几个队长纷纷点头,示意明白,这种死法,实在是太惨了。
灵山卫,轻轻松松的就拿了下来,现在这种小县城或者小卫所,对于枣林军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压力。
“把总,下一步咱们怎么办,进军那里”?轻轻松松的就拿下了灵山卫,几个队长都还没过瘾呢。
“修整两日,进军胶州城”。在这里,除了灵山卫,最大的地方,就是胶州城了,而青岛,还只是几个小渔村而已。
“哈哈,好,县城应该比这卫所强点吧”。一队长欣喜的说,这仗,大的天没意思了。
谁知,李小伟板着脸,说:“什么样才叫有意思,有伤亡才叫有意思是吗,胶州城交给你来打,死一个人,看我怎么处罚你”。
一队长糯糯嘴,不敢言语。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即便是对方再菜,那也不可能不死人啊。
“还不快去准备,自己想办法”。李小伟训斥道,一个个的,就知道打仗。
“嘿嘿挨训了吧,叫你多嘴”。二队长幸灾乐祸的说,看不见把总一脸的不高兴吗,真是不会察言观色。
“哼,我不管,你们俩可得帮我,我看大人这一次,可不是说着玩的”。一队长心有余悸的说,平常李小伟还是很平易近人的,可是,板起脸来的时候,那就不知道谁要倒霉了。
“行了,别说那么多了,咱们交代一下,亲自去胶州城走一遭,探探虚实如何”?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知道了对方的情况,才能把优势最大化,做到最少的伤亡。
“那,那咱们要不要跟大人说一声啊”。一队长有点怕怕的,朝着李小伟的大帐瞥了一眼。
“不用了,把总肯定猜得到的,咱们直接写一个交上去就是了”。三队长摆摆手,赶紧的吧,就两天的时间,还加上来回的时间呢。
很快,三人就潜入了胶州城,而这个时候,李小伟攻打灵山卫的消息,传了过来,紧接着,城门紧闭。
只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三人就摸清楚了胶州城的守卫情况,有多少守军,武器装备如何,火炮几门等等。
只是,让三人忧愁的是,现在城门紧闭,晚上巡逻的军士大增,想要出城,不大容易了。
“你说,咱们去县衙看看如何,咱们绑了知县,不久能出去了吗”?一队长欣喜的说,一县之内,知县最大,到时候就好办多了。
“不行,那样目标太大,咱们就暴漏了,还是找地方,偷偷溜出去为好”。三队长谨慎的说,不过,也是同意,去衙门探探情况,具体如何。
三人的身手,皆是不凡,很快,就混进了县衙后院,也就是知县居住的地方。
“老爷,这李小伟可是攻占了灵山卫啊,听说,只用了半天就攻破了,那么,咱们胶州城,怕是不保啊”。师爷缕着胡须,心颤颤的说。
知县李威点点头,的确,灵山卫的军力不弱,可惜,都撑不过半天,那么,军力差不多的胶州城呢,能够抵挡的住多久?
“大人,小人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师爷看了看一脸凝重的知县,陈生产的说。
“到了现在了,有话,但说无妨”。李威摆摆手,况且,这屋子里,就咱们两人,没什么可忌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