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如此看来,咱们顺其路借为行事的计策绝对能行!”
骆俊看出赵范行事深意后,也笑声话,刘宠点点头:“不错,这赵儿不以常理作为,旁人如何预料?换言之,等旁人料到结果时…早已晚矣,想来那何进此刻就是这般心情!”
“所以…殿下只要把住赵范的尾巴根,您就不怕事不成!”
于是乎,刘宠、骆俊二人相谈片刻,刘宠命人给赵范的营盘送些酒水,算是自己的无形祝贺。
反观赵范,在接到刘宠的心意后,乐得屁股撅到上,几乎忘记眼下的情况。
但俗言有语…乐到极致必有坏事发生,这边赵范刚刚立旗成营,那边贼军大举来袭,其势大到何进都派兵战备,以作出击态势。
嵩北村西南方向五里外,放眼野地,绵延近十里的贼兵大寨让人望而生畏。
贼兵中营主帐,波才坐于上首,阶下,彭脱、黄邵、何仪、王超等头领立身候命,由于黄邵、何仪驰援不利,彭脱突袭疏漏,使得嵩山贼兵再败官军旗下,对于这消息,波才气怒如火,热可灼人!
一息不过,波才怒斥,彭脱、黄邵、何仪全都惊颤跪地。
“尔等接连败落,如此耻辱,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老子面前,来人…”
波才气急呼声,三人赶紧叩首求情,一旁,总旗令吴生赶紧道:“渠帅息怒…为今之计,在下以为,渠帅应该以强兵优势来攻官军,给他们迎头重击,挽回嵩山江湖绿林之威名,而不是此刻惩治诸位大头领,否则消息传开,临阵斩将,于军心不利!!”
听到这话,彭脱三人赶紧冲吴生投以感激的目光。
至于波才,他也是昏头顷刻,在吴生话落以后,他便恢复些许。
“吴生,眼下观,距离大雪到来没有几日了,要在短短数日内挑起大战得胜,绝非易事,远的不谈,那何进领五千兵甲驻扎嵩北村西河道,牢固我等西向突击的关键,至于嵩北村,更有陈王刘宠那等英勇之主…”
起刘宠,波才心有闷气:“在这里老子问一句,老子寨中三万多弟兄,有谁人敢领先锋去战陈王?”
一问无声,波才咬牙,二吼无应,波才直接拍桌,怒而起身:“全是废物!”
其实想来也是,纵观波才麾下头领先锋,勇猛之种大有人在,诸如彭脱、黄邵麾下的刘古,何仪麾下的何曼等等,少上百人,可是这些猛人上下无措,最终以何曼为高,现在何曼都在刘宠面前走不过一招,其它猛人更别提了,哪怕波才自己,也得掂量掂量。
眼看帐内氛围进入僵局,吴生赶紧道:“渠帅,临阵对敌,将勇乃是关键之一,却不是绝对的法宝,那刘宠骁勇,却也有疏漏,诸如麾下兵马稀少,仅仅两千众不过,之前有损耗不少,现在千人之多,不够一营列,倘若开战,我们以五倍之数围乱,另着两三千众突击,想来陈王也有疲力之际,除此之外,在下还听一些消息…那剿贼监察使何进防范陈王严密至极,出兵不助,观风行事,想来还是顾忌当年的党锢之祸,结合这些情况,我们几万大军合力,怎么着也能打的官种四散!”
吴生言之有理,波才气缓三分,道:“的有理!”
彭脱、黄邵、何仪等人见了,赶紧附声:“渠帅,我等愿意再做先锋,以战官种,洗刷先前败兵弱名!”
“胡扯!”
波才唾口,喷的三人面都抬不起:“此次出战,老子亲自掌旗,尔等整合各寨各部出战,敢退者,老子亲斩尔等人头!”
声威落地,无人敢应,于后,波才下令生活造饭,待各部各营贼兵喽啰饱腹后,出击嵩北村,以战官种。
与此同时,永宁县内。
唐周鬼祟暗中投机,以谋取利益求生,他畏畏缩缩的去见县令羊续,羊续召见,唐周便胡扯贼况以探情形,饶是羊续心有狐疑,暗藏三分警惕,趁着唐周无注视,派人火速赶往洛阳请报。
奈何县中吏刚刚出了县府,就被薛彪等人盯上,一个偷袭逼杀,吏怕死全都了,薛彪气急,宰了吏以后,继续围蹲县府,等候唐周那个畜生。
大约一个时辰后,唐周啰嗦扯皮完,羊续道:“眼下贼事混混,尔若是真的有贼乱消息,大可报给本官,本官必定出击剿灭!另封赏与你!”
话的堂皇,唐周却心有不定,毕竟他没看到羊续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犹豫中,唐周暂且拜离,出了府门,还没走多远,薛彪等人突然出现,如此可把唐周吓的不轻。
“混账东西,竟然私通官府谋告我等!当真该死也!”
薛彪抄刀怒斥追来,唐周吓的掉头就跑,直接钻进曲折巷子化作狗崽种,死也不回头的逃。
永宁县商市巷。
由于羊续的大力治理,方圆贩卖商货的农户外客们再度聚起,这会儿,居住赵氏庄园、负责流民灾人聚拢行义事夷廖景正领着几个弟兄收购粮种,之前赵范离开前往荥阳,他跟随一路,后与邯郸商同回洛阳,毕竟赵府庄园内一两千流人灾民,无人代管可不校
此刻,廖景与几个佃户老农定价钱,着弟兄们搬运粮种麻袋,干到一半时,廖景的族中弟兄廖斌道:“景哥,我去那边放水!”
廖景头也不回:“快些,赶早回去,还能去田里照看一圈,眼瞅着大雪将来,可得守好,不然让某些混种给破坏,咱们的力气就白出了!”
廖斌笑声转走,来到巷子角的墙根处,他扯开腰带放水,一泡尿落地,正舒服的打颤时,刺耳的哀嚎从巷子里传出。
廖斌惊蛰瞬息,立刻提起裤子,大声叫唤:“景哥,这有情况!”
呼声落,廖景扔下麻袋,抽出腰刀带着弟兄们奔来。
也就眨眼后,唐周那孙子泪痕满脸,哭爹喊娘的跑出来,其后十多步处,凶神恶煞的薛彪拎着刀死命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