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可以让他们在经济最大程度上依赖我们。这样以后如果他们有异动,只要我们切断经济往来,他们就会不战自败。”“这么简单吗?”马志超想了想,“那如果他们什么都不做,你的这些准备不是白做了。”
“他们什么时候会动我不知道,但是五年之内我会动。到时候漫长的战争就开始了。”
这个时候有个乞丐走到二人面前。伸出手乞讨,“李显忠回临安了。在金朝的皇室女眷回来了。”韩孝天掏出些铜板丢在那人的手里。继续往前走。
绍兴十年十一月二十日,宋金履行协议内容,宋除去每年的岁贡,开放多处边境榷市;金送还靖康年间掳去的所有宋朝皇室和大臣。双方在徐州交界处,开榷市,同时交回皇室成员和大臣。为了避免和金臣相遇受辱,赵构并未亲自迎接,而是借口国事繁多,但考虑到安全问题,所以指派刘琦去迎接。
韦皇后重登宋境,不禁泪流满面,“终于回来了,老身终于回来了。”刘琦赶忙上前,拜倒在地,“微臣刘琦拜见宣和皇后。皇后受苦了。”韦皇后上前一步,亲自扶起刘琦,“将军请起。老身即便在敌穴,也听闻将军威名。”刘琦见太后来扶,忙站起来,还未说话,韦皇后就继续问道:“钦宗可好啊?”刘琦听了差点没爬下,到了荒凉之地怎么好的来。“啊,回皇后的话,钦宗在回朝后不久,便自请去了琼州。”
韦皇后听了险些没晕倒,问起钦宗其实也是在为自己打听。离开金兵的控制,却没有看到赵构,就觉得有些不对,现在又听说钦宗“被发配”,自觉以后的处境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不管怎么样也好,在刘琦的护送下,韦皇后安全的到达临安。赵构这次出临安十五里迎接自己的生母。赵构跪倒在地,失声痛哭,“让母后受苦了,赵构不孝。”韦皇后这次可是真的,急忙把赵构扶起,“官家,乃一国之君,怎么可随便跪拜。此事也怪不得官家,实在是金人粗鄙。”擦擦眼泪,继续说道:“不管如何,我还是回来了。”赵构也赶紧把眼泪擦了擦,应道:“是啊,您回来就好。”说着扶着韦皇后上了马车,自己也跟着上了马车。
马车上只有这母子二人,诉说着别离之苦。赵构突然想起还有件要说,“娘娘,九哥现在身处远方,不便回来,所以先派人拿回来了一些物件孝敬您,说是年前赶回来。这个就是其中之一。”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木雕。是一个头上梳着朝天发髻的小姑娘,做作揖状。“九哥说,这是在番外吴哥那边的匠人那定做来的。说自己添了丫头,说是希望可以孩子以后可以向这个木雕一样可爱。”
韦皇后看着手中的木雕,却高兴不起来,“官家,听说九哥去了琼州?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哥哥,你怎么....”“娘娘莫要误会,九哥去琼州确实是自己要去的。本来我都安排好九哥的住处了。”说着露出一副羡慕的样子,“您也许不信,上个月九哥给我送来一幅画,说是琼州的景色。很美的。那画功很有父亲的底蕴。而且还有军事捷报,据报那边土著反叛,被九哥镇压。并且在那里做起了生意。九哥说年前会亲自押解税银回朝来见您。”
韦皇后听了是将信将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连连称好。赵构见他不相信自己,也是很无奈,不过这些在春节时自然会有一个答案。而且自己也想看看,这个赵桓在那边过的究竟怎么样?税银又是怎么回事?
回到行宫,赵构只是吩咐御膳房摆上御膳,和韦皇后还有几位妃子,算是吃个便饭吧。毕竟先帝还未安葬,不便于铺张。与上次迎接赵桓不一样的是,赵构这次是真的开心。当然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母亲回来了,主要是叛乱也平息了。这次刚好在母亲面前显摆一下。总之这个宴会进行的很顺利,让赵构很开心。
韦皇后到了慈宁宫休息,而赵构则到御书房。那里还有人等着想赵构。
十月底时,赵构想找唐毅欣商量一些事情结果却找不到了,打听之下,才知道她去江宁。赵构当时怀疑韩孝天会不会在江宁有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事情,所以派人去调查。“调查的怎么样了?”“回皇上,唐毅欣在江宁时时常在一个叫端云轩的地方出没。据打探,端云轩是八九月刚有一个叫杨云海的后生所建的茶馆,当时背后却做着一些走私的勾当。来往于金、夏、吐蕃。更具体的情报还需要继续调查。”那人说完,看看陷入沉思的赵构,犹豫着,继续说:“我们调查到了渭州时,发现李将军好像也参与其中。”
赵构听有军队参与其中,当时就蹦起来了,“怎么回事,说清楚。”“具体怎么回事,小的也不清楚,只是看到由端云轩走私的人把大概六匹马和两匹很小的马交给了李将军的副手。还有,还有两人。”
赵构听了,又坐下了,“小马?什么小马?”“小的也不懂马,但是看上就...好像是刚生出来不久的马。”
赵构闭上眼,说:“你下去吧。小心监视。有什么情况,不要轻举妄动,随时报告。”“是。”
“小马?两个人?韩孝天啊,你不是在用我大宋的东西去换了马匹吧?可是两个人是做什么的?这个人真的是让人捉摸不透。他不是真的以为靠走私换一些马匹就可以北上了吧?真是莫名其妙。”
“李显忠为什么又要参与这件事呢?李显忠可是久经沙场的人,应该不会天真到也以为这样就可以弥补军队马匹的缺失?不行,要把李显忠叫回来问问了。”
对于李显忠赵构还是信任,所以召他回来问问到底他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