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毅点了点头,说道:“胡大哥,再打造二十具将领穿的铠甲吧。”
李玄毅离开兵器库后,又去了由如艳教授音律的地方,如艳看见李玄毅,停止了教授,上前说道:“少主,你来了。”
李玄毅点了点头,说道:“在这里还习惯吗?”
如艳说道:“习惯,多谢少主挂念。”
李玄毅又对面前的二十几个少女和一个少年说道:“你们要好好和如艳姑娘学习。”
李玄毅和如艳聊了一会后就去了其他地方,在此期间,白虎跑到李玄毅李玄毅面前,低沉的吼了一声,昨天白虎就由苏明带回了训练营,李玄毅在训练营停留了半天,白虎一直都跟在李玄毅身边,训练营门口,李玄毅蹲下,摸着白虎的脑袋说道:“你就留在这里吧。”
李玄毅回到王府的时候,发现佣人已经在换门口的牌匾,写有靖王府的牌匾已经被取了下来,李玄毅走进王府,看见了老太监,李玄毅上前说道:“魏公公来是有什么事吗?”之前李玄毅就知道这个老太监姓魏,不知道名字。
老太监说道:“定天王,老奴送封赏来了。”
李玄毅点了点头,说道:“多谢魏公公了。”
李玄毅在王府中待了三天,每天都陪着夏妃几人,连朝都没有去上。这天,李玄毅正在陪着夏妃几人吃饭,一个佣人来到李玄毅面前,说道:“王爷,刘国舅来了。”
李玄毅点了点头,说道:“母亲你们先吃,我去看看舅舅。”
李玄毅来到大厅中,看见刘义安,说道:“舅舅,发生了什么事?”
刘义安说道:“立儿,北府悦来楼传来消息,有人在北启和西楚之间的沙漠发现了几百年前的西疆王朝遗迹,从中带出来了几百两黄金,这还是他拿不动,据说那里的黄金不计其数。”
李玄毅眉头一皱,说道:“舅舅还有其他消息吗?”
刘义安说道:“据说是被一个商队发现的,不过最后出来的只有一人,此人被江湖势力抓住,说出了自己身上黄金的出处,不过只记得大概的方向,看问不出什么,此人已经被杀了。现在已经有江湖势力前往沙漠了,现在只有这些消息。”
李玄毅点了点头,说道:“传说北疆当时是最富有的王朝,收藏的珍宝无数,但是在灭国之前黄金和珠宝都被藏了起来,到现在都没有人找到,看来得去看看了。”
李玄毅对刘义安说道:“舅舅,可能表姐的婚礼立儿赶不上了,对不住了。”
刘义安说道:“没事,立儿你此去一定小心。”
刘义安离开后,李玄毅来到夏妃几人旁边,说道:“母亲,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夏妃说道:“立儿,你又要去哪?”
李玄毅微微一笑说道:“母亲放心,虽然立儿此次去的是北府,不过不是去打仗,只是去查看一下,你就放心吧。”
夏妃说道:“那好吧,立儿你一定要小心。”
李玄毅点了点头,又对陈琦韵说道:“琦韵,对不住你了。”
陈琦韵摇了摇头,李玄毅安抚了一下众人,来到一个侍卫身边说道:“你现在就去训练营,告诉苏明,让他集合一百人,不用穿铠甲,修为不用太高,由于子熙带领,再喊上雷叔,一人一骑,在西城门等我。”
侍卫骑上马离开后,李玄毅也骑上马去了皇宫,直奔御书房,皇上正在批阅奏折,李玄毅进入御书房后,说了自己打算去沙漠,皇上说道:“小心。”
李玄毅离开皇宫后,骑着马自己去了西城门,端木雷一行人已经在城门口等着了,李玄毅来到端木雷面前,看见虎子也跟来了,无奈的说道:“雷叔,我们走吧。”
一百多人骑着马极速离开了豪城。半个多月后,李玄毅一行人来到了大齐与沙漠的边境的柴桑城中,路上李玄毅已经和端木雷说了此次的目的。在柴桑城中,李玄毅找到了悦来楼,李玄毅喃喃自语道:“想不到舅舅已经将悦来楼开到这里来了。”
李玄毅带着端木雷和虎子走进了客栈,于子熙等人则是在我们等着,李玄毅来到掌柜面前,拿出自己的令牌,掌柜一看,说道:“客官楼上请。”
说完带着李玄毅三人上了楼,在一个房间内,李玄毅说道:“说一下北疆宝藏的消息吧。”
掌柜说道:“是,靖王殿下。”李玄毅被封为定天王的消息还没有传到这里。
李玄毅从掌柜这里知道的消息与刘义安告诉的相差无几,只是知道了几个此次前往沙漠的人。李玄毅对掌柜说道:“外面还有一百人,你帮忙安排一下。”
掌柜点了点头,说道:“靖王殿下,放心吧。”
几人下了楼,来到外面,李玄毅对于子熙说道:“你带人听掌柜的安排,到时候我会派人来喊你。”
李玄毅带着虎子和端木雷带干粮,水和一些必需的东西,骑着骆驼进入了沙漠。一盘浑圆的落日贴着沙漠的棱线,大地被衬得暗沉沉的,透出一层深红;托着落日的沙漠浪头凝固了,像是一片睡着了的海。沙漠地带气候顷刻之间就会发生很大变化,忽而天气晴朗,忽而风沙骤起。无边无际的沙漠像黄色的大海,太阳照在上面,万点光亮闪耀,那连续起伏的沙丘真像大海中的波浪一样。沙漠上狂风袭来,沙粒飞扬,天昏地暗,这简直就是沙的世界,无你立足之地。一个个沙浪向前涌动着,像一只无形的巨手,把沙漠揭去了一层,又揭去一层。脚下的流沙是烫脚的,仿佛要化成焰红的岩浆一般。平时乖得像猫一样的骆驼,一见到河水就发疯似的撒开蹄子猛冲,脑袋一下扎进河水里。
沙漠上有的是旋风,一股一股的,把黄沙卷起多高,像平地冒起的大烟,打着转在沙漠上飞跑。一块苍翠的绿洲呈现在眼前,犹如一块绿宝石镶嵌在沙漠的边缘。在烈日的烘烤下,沙漠上升腾着一股股热浪,叫人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沙漠一望无际,浩浩渺渺,人在其中,顿时显得那么的渺小。一提起沙漠,人们便会因为它的荒寂和苍凉而生畏。
李玄毅三人在沙漠中走了快一天,看见远处有一间客栈,经过确认不是海市蜃楼。李玄毅几人走近,推开了客栈已经有了破损的门,一个慵懒你迤的女子声音传了出来:“狗儿,把大门栓好了,窗户都给我关严实。
忽明忽暗的火光像是没头的苍蝇一般,四处乱审,许是怕了屋外的狂风,一个劲的往屋子深处躲。
应着女子声音跑出一一个伙计模样的少年,灰头土脸,手里拽着一根橫木,边走边骂骂咧咧的说道:“他奶奶的,什么破天气,还要不要人活了。”
“你再磨蹭,信不信老娘把你的狗腿剁下来当门栓。“女子声音突地转厉,尖声呵斥道。
少年一缩脖子,嘟囔几句,急忙跑到大门口,将大门掩上,栓好之后,出气般的踢了大门几脚,哪知用力大了些,踢疼了脚,蹲下身子捂着脚哼哼唧唧,半响没有起身。
只听得女子声音又再传了过来,只是这次却是甜甜腻腻,柔若无骨:“呦,狗儿,踢疼了么?过来奴家给你揉揉。”
唤作狗儿的少年郎打了个激灵,忙不倏的站起身子,也不及答话,便自一溜烟的跑了进去,没了踪迹,惹得屋中之人一阵大笑,听着声音,竟有不少人聚在这残破客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