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去年冬天的时候,静秀又带来几个年轻的男女。说是她老公厂里的职工来此旅游的。
胡玉山当时还纳闷,这深山老林的有啥可观赏的?但也没好意思说。
某日夜,胡玉山半夜起床撒尿,却发现了天大的秘密。
在石林后听到静秀和她丈夫秘密交谈,意思是让这几个男女职工带什么k粉出山,运往滨港市。
并还听到她丈夫说,一定要想方设法叫疯老头胡玉山说出古墓地址,盗取古董。
胡玉山震惊了,知道了他们的阴谋后,胡玉山就整天装疯。当然胡玉山也有真发疯的时候。
可没想到他们见胡玉山病情加重后更加戒备起来,派人在暗地里监视他,防止他逃出大山。
胡玉山便在清醒的时候就胡乱念经说佛,让他们认定胡玉山确是失常。
至此,胡玉山的石林成了他们的制毒贩毒窝点。
胡玉山对他们也是恨之入骨,期间他们不知祸害了多少人。
胡玉山一直想告发他们,却被他们盯着,难以走出大山。
老者胡玉山一口气急急说完,然后走到他自己的房间,在放木墩的地方挪开木墩,掀起一块石板,从下面掏出一包用塑料袋裹着的东西,然后返身递到永乐面前说:
“孩子,这是我勘察的古墓地址路线图,我想他们的制毒工厂应该在那里,你把它带上逃出去后交给公安或政府,让政府将他们这些害人精一网打尽,拜托!”
说着,胡玉山把塑料包塞进永乐的手里,用诚恳信任的目光盯着永乐郑重的说:
“我相信你,孩子,你是个好人,你们俩快走。”
“你说的可信吗?我不敢相信。”永乐拿着塑料包木讷的问。
“你必须相信我,要不然你们二人将成为他们的运毒工具。”
晗雪听得一头雾水,不知该怎样抉择。
“你们快走,事不宜迟,今天是东北风,你们顺着风走就能走出石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再告诉你们,我的亲生女儿胡静秀就在滨港市,你如果见到她就请代我告诉她,爸爸爱她和妈妈,希望她们幸福。”
老者胡玉山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很激动,泪珠从眼里滑落。
永乐陷入两难,弄不清胡玉山的话是真是假。
“走,我们走吧!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即便是假话,我也想赌一把。”
永乐望着老者的眼神,转脸对晗雪斩钉截铁的说。
“好吧!万一,我是说万一姐姐是……珍爱生命,远离毒药,那我们就听爷爷的,走!”晗雪灵眸一闪,干脆的说。
“事不宜迟,你们快走,切忌顺风走,绕开山路,因为山路极可能有毒贩把守。”胡玉山叮嘱道。
话不多说,永乐和晗雪辞别胡玉山走出木屋,顺着风向西南方向穿石林而去。
永乐和晗雪走了没多久,静秀带着四个男人回来了。
她见没了永乐和晗雪对胡玉山发问:
“爸,那两个人呢?”
“那两个人被神仙带走了。”胡玉山疯癫癫的说。
“老东西,竟说疯话,阿珍,他们可能是跑了,给我追,绝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此地。”
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留着八字胡的男人恶狠狠的命令道。
其余三个男子齐声回道:
“是,老大,等我们追上这俩小崽子,立马放水。”
被称为老大的八字胡男人嗯了一声,点一下头:
“我想他们对这里地形不熟悉,跑不远的,我们四个分头行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一人一个。切记,无论是谁发现他们,绝不能手软,否则死的就是我们。”
“是,老大,我们明白。”三个男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阿珍,你负责把这老东西的药让他吃了,免得他到处乱窜,然后你爬上山顶,找个有信号的地方给阿峰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在山路处堵截住两个小崽子。”
“好,丁哥你就放心吧,我会办好的。”阿珍点头回答。
“好,出发!”
丁哥一挥手,四人奔着各自的方向,从石林中跑去。
阿珍见他们走后转身进屋,然后拿了几粒药片走到胡玉山跟前说:
“爸,吃药了。”
胡玉山瞅着阿珍摇着头,向后退着说:“你,你不是我女儿,你也不叫静秀,你叫阿珍,你是个坏人,我不吃。”
阿珍笑了笑。
“你说什么呢?我是你的女儿,我是静秀,你怎么说我是坏人呢?来,听话把药吃了。”阿珍强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劝说道。
“我不吃,我现在很清醒。”胡玉山大声回绝。
“你清楚什么?”阿珍一惊,脸上掠过一丝紧张神色。
“我知道你们是药贩子,你们是魔鬼。”胡玉山用手指着阿珍说。
“这么说你真的清醒了,那两个孩子也是你给蹿腾跑的喽?”
“是,是我,我早就发现你们不是什么好人了,只是你们监视着我脱不了身,没法揭穿你们。现在好了,我全告诉他们了,你们这些恶魔就等着伏法吧!哈哈哈……”
胡玉山说完哈哈大笑。
“老东西,枉我叫了你一年多的爸,没想到你装的还挺像,隐藏的够深啊。
若不是我们大老板事先交代让你帮着寻找古墓的话,我他妈才不会叫你爸呢。
既然这药你不想吃,那好吧,以后你就用不着吃了,反正我们已找到一个古墓,相信那王的古墓差不多也在那个位置。
老东西,你说你这不是作死吗?你一直疯癫着还能多活一阵子,啧啧啧,没办法,你可以去了。”
阿珍把手中的药片向空中一抛,然后冷笑一声,接着从上衣兜里摸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连犹豫都没犹豫的指向了胡玉山。
叭的一声。
胡玉山身体向后仰去摔倒在地。
阿珍蔑视一眼,撇嘴哼了一声,然后跑石林向一山顶爬去。
永乐和晗雪遵照胡玉山的话,顺着风的方向钻出了石林。
他们怕被人发现,不敢走山路,只能在山林和杂乱的杂草中摸索前行。
开始还可以,可走了大概有十几里的路程后,晗雪的体力支撑不住了。
她开始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头发都湿透了。
“永乐哥,我跑不动了,能不能歇会儿?”
永乐停住脚步,喘着粗气,回过身弯腰双手扶着膝盖,干吞一口唾沫说:
“晗雪妹妹,我们离山外还远着呐,在我们没有走出这座茫茫大山之前,他们随时都会追上来的,你坚持坚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