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板自我推理着,两手激动的不停上下震动,接着又顺嘴嘟囔了一段:
“哎呀!瞧我这猪脑子,想起周芷若大道姑来,我才记起道姑还给我和刘一饼几张驱鬼符呢,当时要早能想起来,往门上,床上咔咔一贴,可能这些吓人事也就能够挨过去了,唉!怎么记性就这么猪呢?!”
胡阿婆听白板自己神袄着,疑惑的问:“伙子,你的周芷若?还什么驱鬼符?乱七八糟的都是的啥呀?”
白板被胡阿婆一问,嘿嘿一笑,解释道:
“胡阿婆呀,是这样的,我跟刘一饼前两不是去云中观求道来着嘛,因为总觉得这段时间身边竟出些邪性事儿,就寻思着去道馆里学几招biubiu的驱鬼什么法术防身,正好之前我俩不是碰上一道姑嘛!又没问人家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就看那道姑长得漂亮,跟周芷若似的,于是就给那道姑取了个别号,叫她周芷若道姑。”
白板着,觉得口干,就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水,继续白话道:
“之前我们受那吴志的陷害差点儿被水鬼拖下去淹死就是周芷若道姑被最后破的招,她还吴志是她师哥,让我们心着点儿有事去云中观找她。所以这不前两我就跟刘一饼去了嘛,可到了那周芷若道姑人家不教,于是就给了我俩六张驱鬼符,后来遇到毛豆叫她扯烂了一张,如今剩五张。”
白板叽里咕噜的白话了一大顿后,胡阿婆听的虽还是迷迷糊糊的,但好在胡阿婆智慧,在白板笨拙的话里头抓住了主要干支。
胡阿婆点点头:“伙子,你现在身上有带着那几张符吗?”
白板一寻思,皱着眉头:“哎呦,这两稀里糊涂的符都不知道给放哪了,我摸摸可能在我身上吗……?”
着,白板他两手在兜袋里搜摸了一遍,最后在左边裤兜掏出一张皱巴的极其严重的黄符,但好在完整。
白板将符从裤兜中掏出,啪的往手心里一拍,激动的喊道:“嘿!巧嘿!我身上正巧还真揣着一张呢!”着,将皱巴的黄符递到了胡阿婆手郑
胡阿婆接过黄符,把黄符在手里轻慢的揉搓开,一展内容,当即两眼一放亮,长哦了一声:“嗨!这符我知道,原来是那黄毛丫头赵青青啊,现在道号应该是叫静贤,静贤居士。没记错就是那黄毛丫头。”
胡阿婆着,满脸微笑的用两眼不住的看着那手中的黄符。
“阿婆,您认识周芷若……呃,不对,应该叫赵……呃,那啥静贤居士?”白板惊讶道。
“嗨!认识,不光认识,我俩还很熟呢,到现在有事没事都通个电话,我比她大将近二十来岁,她叫我霞姑,我大名不是叫胡明霞嘛!所以她叫我霞姑,真没想到你俩子还认识她呢。”胡阿婆抿嘴笑着。
“是呀,这不巧了嘛,反正我和刘一饼俺们俩这段时间,不管是多巧的事都能遇上,嘿嘿!哎,阿婆,如果您认识那道姑,那您就不认识吴志?他是她师哥呀!”白板问。
胡阿婆摇摇头回道:“那个吴志我还真没听过,如果他被他师父给撵出山门,自然这种丢人事也不能往外传,就跟从没收过那个徒弟,不光是他们道馆,就做我们这行的也是这种头。”
“所以你就怀疑是黄毛丫头那个师哥吴志设计你们?”胡阿婆问。
白板点点头,一脸惊怕的:“很可能是。”
“那那个叫什么吴志的他为什么要设计你们呢?你们之前有过节?”胡阿婆又问。
“其实没也什么过节,只不过我和刘一饼连续两次遇上他,一点儿好事都没有,除了给我往肚脐上点那个招鬼的红点点,差点儿让我们淹死,就是……”
白板着,突然一惊:“在第二次我俩见他的时候他还要买我俩面包车呢,就我俩那破面包车,几千块钱不值,就敢一万多买,难不成是我们的面包车里头有古董?没有哇也,之前翻腾的时候连个钢镚都不带有的。我去!他不会是觊觎我俩美色吧?!妈呀!流氓变态!”
胡阿婆听白板着,不住笑着,然后她眼神中瞬间一闪灵光,低声惊道:“如果那什么吴志是这样的话,会不会是对那婴灵他……”
“什么?鹰铃?鹰铃是什么呀阿婆?鹰牌铃铛?”白板听到疑问道。
胡阿婆连忙摇头,收起心思,保持一脸淡然道:“嗨!没啥,没啥婴灵,鹰铃的。”她拿起手中黄符再往眼前一瞅,:
“既然伙子你觉得那吴志不对劲儿,又了他那么多的不良之处,那猫狐之事他嫌疑最大,这样吧,我过会儿给那黄毛丫头探探口风,问问她道馆里到底有没有那种给猫狐降蛊的术法,我猜云中观是正经道观,也不可能有这种邪性的术法,反正我就问问呗,对于一个想不学好的修行之人想去变坏,怎么样他都能变坏。”
白板听胡阿婆完,赶紧点点头:“好的胡阿婆,那真是麻烦您了,我俩这些事竟是让你操心啦!等以后我俩一定得最大礼数的来拜谢拜谢您。”
“嗨!这孩子,客气啥,一个村里住着帮点儿忙不算啥!”胡阿婆笑笑,即又道:“刚听你还得去种花,这都十点了,我估摸着刘一饼那伙子也去了哈!”
“哎呀!可不嘛!光顾着聊这事儿了。”白板瞅了一眼胡阿婆身后墙上挂的一块钟表,两手急的啪的一拍大腿,抓紧起身:“胡阿婆,那我得快走了,您不用送了,赶紧自己整点儿饭吃,跟我聊这么多,都耽误您饭点了。”
白板完,撒开腿就往外跑了出去,一眨眼功夫跑出了胡阿婆家院门。
胡阿婆一看火急火燎跑走聊白板,吭吭一笑:“咳!这孩子,话可真多呀,听得我老婆子耳朵都快起来茧子了。挺大一伙子硬长一老婆舌。”
胡阿婆完,拄着拐杖走进了里屋,然后她再走到靠墙的一神坛前,将拐杖靠在墙边,双手合十虔诚的拜了拜。接着就将两手搭在了神坛上的一香炉上,朝右一扭,紧接着那个神坛就朝左慢慢的移开,等那神坛靠实了东墙面,一个红黑漆面的门就露了出来。
随之,胡阿婆再把自己两只手搭在门环上,朝里一推,一个泛着红光的藏屋子就出现在了胡阿婆的眼前。
紧跟着胡阿婆就手扶着门,慢腾腾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