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年风心一阵急迫,旋即又恢复淡然表情。
“你还是逃不过死的命,自杀不如被我杀,好歹能超度你。”
刘年风一摇头,把刀从金猫狐的脖子中抽出,接着金猫狐就似一滩烂泥,啪叽一下歪瘫在地上,缓缓闭上眼睛,流出两滴泪珠。
这时,刘一饼和笑依依架着林阿婆从后屋走到堂屋,林阿婆两眼无神,全身瘫软,无法出声。
笑依依急的哭着:“祖师爷,您看奶奶这是怎么了?”
刘年风快步走上前,一观林阿婆面相,:
“不碍事,那只金猫狐本性看来不坏,并没给师侄女下蛊,只是吹了邪风迷了魂。依依你和这位兄弟把师侄女架去里屋床上,为她按摩太阳穴一刻,直至师侄女可以熟睡,睡一觉就好了。”
笑依依和刘一饼听后,赶紧的点点头,将林阿婆向里屋架了进去。
刘年风则是在之后清洗了金猫狐的血迹,然后提着金猫狐的尸体走去了外面。
等刘一饼和笑依依把林阿婆安顿好,笑依依为林阿婆按摩太阳穴至睡,刘一饼一环顾里屋四周:“诶?白板呢?白板去哪儿了?”
再等刘一饼和笑依依把整个屋子都找了一遍,包括院子里的每个犄角旮旯都看了一遍后,刘一饼着急了一句:“完了!白板不见了。”
刘一饼和笑依依正在着急之时,刘年风从外头走了回来。
刘一饼一看刘年风忙:“大师,白板没了,我们在屋里院里找了一遍,都没有看到白板,在刚才那种紧张的情况下,白板他是不可能撒丫子往外跑的,大师,白板会不会是又被一个什么别的猫狐给掳走了!”
刘一饼表现的十分焦急和担忧,这足以能看出白板和刘一饼十分要好的兄弟感情不是盖的。
刘年风一听,进到里屋围着里屋看了一通后:“切莫着急,我想他不会被邪祟抓去的,毕竟像你朋友那种体型,邪祟想抓他去,这屋子的窗子最起码会露个大洞。”
“那应该是怎么回事儿呢,大师,屋子就这么,他不会插翅膀飞了吧!”刘一饼面色焦急的着,声音明显听出了颤抖。
笑依依看刘一饼这样焦急的神情,为他宽心道:“刘一饼你放心,有我祖师爷在这,无论什么样的事情他都能处理好的。”完,向刘一饼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刘一饼一看笑依依脸上露出的甜甜微笑,当即焦急的心情就被融化了,渐而紧绷的面容都有了松弛,正准备洋溢出一种迷醉的状态。
这时,用手敲着里屋西墙面的刘年风突然:“有暗洞。”
刘一饼和笑依依一听,立即收起了刚开始酝酿的含情脉脉的画面,二人头一齐摆向了刘年风的身上。
咚咚
咚咚
咚咚
刘年风又用手敲了几下墙面,:“确实是暗洞无疑。”
“大师,您的意思是白板进洞了?”刘一饼脸生惊喜的。
“可能!”刘年风一点头,便开始摸索着周围可能是开启暗洞的机关。
正这时,地里突然传出了白板的声音。
“救命啊!救命啊!”
这一下就确实了白板就是进了暗洞。而且墙体中的暗洞通向地下。这简单的就能推测出地下有地洞。
刘一饼听后到一脸的激动,本想大声回应白板,但他因及时的考虑到笑依依的奶奶还躺在床上修神,就只是暗自欢喜了一下。
紧接着,地下又传出白板一声。
“妈呀!有怪兽……!啊……救命啊……!”
“是白板!真的是白板!还什么怪兽?”刘一饼压着声音激动的。
刘年风贴耳在墙上一听,脸上些许疑色自语道:“他是如何进去的呢?这里也没有什么暗格机关呐!”
刘年风正自己想着,此时躺在床上刚睡了有五分钟的林阿婆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虚弱无力的用手指着堂屋。
笑依依一看奶奶醒了,赶紧的来到床边,扶住奶奶,:“奶奶你醒了,太好了!”笑依依激动着,再一眼看到奶奶指着屋外的手势,疑问道:“奶奶,你是有什么话要吗?”
林阿婆元气受损没多久,加上年纪大了,自然恢复的不能特别的快,她捂着胸口,喘着粗气,声音极其细微的:“玉,快,外面墙角,暗洞。”
“奶奶你的是什么呀?”笑依依看着奶奶的手指方向,费力的解释:“奶奶你是渴了吗?”
这时,俯身在墙边找机关的刘年风转过头来,一眼看见林阿婆的手势,立马明白过来:“师侄女,你的意思是暗洞的机关在堂屋?”
林阿婆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刘年风再对照一看林阿婆所指的对应位置,猜:“是堂屋的东边墙角?”
林阿婆眼神带一丝肯定,再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明白了!”刘年风确定一声,随即大步走去堂屋东墙角位置。
刘一饼在一旁观测一听也跟了过去。
“奶奶,您再躺会儿吧,别惊了元气。”笑依依对奶奶关切的。
林阿婆眨了眨眼睛,接着笑依依就扶着奶奶躺回到床上,用手轻轻的为奶奶推着胸口。
此时,地下又传来白板嘶喊一声。
“啊……!怪兽,你别过来吓我,我处身还在,你……你……你要是吓出我的童子尿,你……你就是自寻死路你……”
刘一饼在堂屋听到白板的又一声惊喊,本心想回应他,告诉白板大家都在想办法去救他,但刘一饼他因顾忌林阿婆的身体,怕大声回之会惊扰林阿婆修神,便就只在表情上挤出了对白板的担心和焦急。
刘年风蹲身到东墙角往后半米位置,为了好观察,他让刘一饼找来了胡阿婆家中的老式手电筒,为他照明。
因为此时外面的也暗了下来,朦胧一片,大致景象还可以看出轮廓,但细微的观察就要用光辅助照亮了。
堂屋东墙角这个位置也正是刚才金猫狐被刘年风一脚踹过来撞击到的地方,跟它死过的地方。虽这个位置金猫狐的血迹被刘年风清理过,但还是多多少少能看得出一些血斑。
刘年风观察着东墙角位置,他在看到血斑后,也顺手从一旁拿来一块湿抹布再次清擦了一遍。
“大师,您看那块砖头,是凹进去的。”
刘一饼的视线凝视在墙角的一块凹进去的砖头上,他左手举着手电筒站在刘年风身后,然后用右手指着那块砖头。
那块凹进去的砖头比地面差不多低5厘米左右,包括颜色都与铺在地面上的其它砖头有所偏差,它呈新红色,只是稍微的有一些老旧,然这些老旧都像是之后故意做上去的。而且在这块砖头的中间部分有一个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