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没……什么。”
刘一饼结巴完毕,选择了不语。
笑依依在刘一饼的怀里就这样依靠着,大概保持了十五分钟的时间。
突然,笑依依从刘一饼的怀里猛地离开,然后用吃惊的言语道:“我们两个人被那不知何物的邪祟取气勾魂后,怎么会来到冥界的鬼灵山呢?!我们被邪祟勾魂,魂魄应该是在邪祟的胃腹中才对啊!”
刘一饼感觉笑依依突然从自己的怀里离开,先瞬间尝到了一种被世界抛弃的感觉,随之意犹未尽的羞羞的应了笑依依一句:
“对呀!虽然我不太懂依依你专业方面的事情,但是我听你这么突然一,然后我再细细一思考,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呢!”
就在刘一饼和笑依依苦思不解的时候,忽然之间,大致在鬼灵山的东部方位噌的冒出来一个很弯很窄的月亮,就跟一个乒乓球似的,被人用球拍子由下而上一拍突然就弹射了起来一样。
那月亮呈清凉色,月光铺洒在鬼灵山各处有一种朦胧且给人以眩晕的感觉。
然而它的光将鬼灵山每一个犄角旮旯都照亮了,鬼灵山整体的一个类似与牛角形状的轮廓显现了出来。四周光秃秃的,除了山往尽头往还是山。
被月光一朝,刘一饼和笑依依所处的位置是在鬼灵山的山脚下,在他俩面前有一块高约一米,宽约半米的石碑,上刻着清晰的“鬼灵山”三个字。而且在这块石碑的另一边还有一块石碑,也是跟其同一般大,碑上是用繁体刻着“鬼灵山”三个字。
鬼声狼嚎也在月亮出来后的刹那间停止了,四周顿时安静下来,静的让人发毛。
刘一饼见到这突然亮起来的一切,激动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跳着脚的欢呼道:“依依,这是不是就是你所的阴月,是不是阴月出来了,我们就要一半生还的希望了呢?”
笑依依看着欢呼雀跃的刘一饼先是尴尬的笑笑,接着也缓缓站了起来,然后长叹一口气道:
“刘一饼,这不是阴月,这是灵月,每到鬼差肃清冥界魂魄不全的游魂时,灵月就会在冥界升起,因为灵月每当升起,那些游魂见到灵月,就会被钉住,不能动弹,然后由鬼差将其逮捕入化魂池,让它们彻底从宇宙中消失。”
刘一饼听笑依依完,激动的心火顿时被失落之水浇灭,他蔫耷耷的:“不是阴月啊,那好吧!”着,强笑一声,“嗨!其实也没什么,灵月出来我们没有被钉不也是一大幸事吗?明我们魂魄很全乎呀!”
完,刘一饼向笑依依挤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
笑依依看得出刘一饼的心声,毕竟想活的人都不愿意死,她认为自己不能再有消极的情绪了,于是她用手背一抹泪痕,抑制住伤心,努力向刘一饼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
然后笑依依用以往的话方式对刘一饼:“嘿!刘一饼,就算我们两个最后都要死,那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还有我江海市第一美少女通灵人笑依依陪着你呢!你这二十来年又没犯什么大罪孽,所以报道投胎你会很快轮到的,等之后你再挑一个好人家呗!”
刘一饼听笑依依完,先是勉强一笑,接着:“可我不愿轮回,这一生我还没活够呢!我还没给我妈打个电话了,对了!我表哥让我交代的事我还没给办利索呢,再就是我的花刚种好,缓苗期还没过呢,我……”
刘一饼越越伤心,哽咽一声,正准备哭几滴泪出来。
正这时,空灵且苍老的一个声音当即把刘一饼酝酿得炉火纯青的情绪给压制了下去。
“我靠!这么怂啊,亏的你还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
刘一饼听到这突然飘到耳边的声音,立时就分辨出了是地府七品判官陆东风的声音。
“七品判官?!”刘一饼眼睛一亮,跟能重新看到曙光似的,神情是激动的。
然而笑依依对此是一脸懵的,她甚感诧异的看着刘一饼问道:“刘一饼,你什么?七品判官?”
“对!七品判官陆东风。”刘一饼难掩激动的,“是的依依,就是他,他来了或许我们就有救了。”
一阵黑风袭来,还伴着些细细的沙尘,吹刮到刘一饼和笑依依的脸上,让他二人一时难能睁得开双眼。
“刘一饼,还有笑依依,你俩睁开眼睛吧,我来了。”
陆东风着一身判官黑袍站立在刘一饼和笑依依面前,手中还握着一支挺长的判官笔,相比上次,这次陆东风的鼻毛好像更长了一些。
刘一饼和笑依依听到陆东风在自己面前发出的声音,二人随即就张开了眼,然后刘一饼一脸激动,笑依依一脸懵的看着眼前恐怖和蔼惨半的陆东风。
“你是判官?”笑依依先是一句疑问。
陆东风点点头,接着一晃手中的判官笔,一呲犬牙:“当然,地府七品判官陆东风正是在下。”
“哇!原来祖师爷供的香头七品判官陆东风就是您呀!”笑依依听后兴奋的。
“你所言的祖师爷可是刘年风?”陆东风侧眼一瞅笑依依问。
“就是,就是,刘年风就是我祖师爷。”笑依依更是兴奋的回道。
“哦吼!原来是他呀,没错,倒是每到过年逢节的收到过他的俸禄,他如今道行颇深,是个可造之人,只可惜……”
“是呀,是呀,我祖师爷可是厉害了呢!可惜什么?”笑依依疑问。
“嗨呀!没什么,老糊涂了,正事吧,你俩怎么就惹上那邪祟了?”陆东风问完,看着刘一饼,意思是听他回答。
刘一饼冲陆东风摇摇头:“我……”
笑依依知道刘一饼回不上来,她接过话去:“路判官,我向你吧,刘一饼不是修道的,他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的。”
“好!那你来。”陆东风一指笑依依。
“是这么回事儿的路判官,因为我道行浅薄,那邪祟我不能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是看得出它是黄烟托生,主体应该是黄烟,邪气很大,戾气非常的重,只要是与它对了眼,它就能取气,然后再进行勾魂。”
笑依依着,接着向陆东风恭敬的一鞠躬,道:“看来是路判官您搭手相救,将我和刘一饼在那什么邪祟快要将我俩的魂魄吸进它胃腹的时候,就把我俩救来了这冥界的鬼灵山。反正那什么邪祟的手法极快,不像是人间修炼的邪祟,倒像是地府的,然而它却还有阳气,这我就很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