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功夫笑依依也走到了豆豆的身边,她二人一对视嘿嘿笑着。
白板被笑依依羞臊,夹着腿忍痛从地上站起,跟一只被人打怕聊狗似的夹着尾巴躲到一边,不敢吭声。
这时候,胡阿婆也从屋里拄着拐杖走了出来,手里还攥着一块木牌子,看上去暗沉油亮,年数一定很长了。
“依依啊,你和豆豆真不吃饭就走了?”
“不了奶奶,我今还有些别的事情,加上送豆豆回家,您就不用操心了,我们饿不着自己。”笑依依回道。
“那行吧,那奶奶就不管你们了哈!”着,胡阿婆吭吭笑两声,接着将手中的木牌子递给笑依依嘱咐道:“依依啊,把这个东西带给你奶奶。”
“这是什么呀?”笑依依拿过木牌子好奇的问。
“你把它交给你奶奶就能知道了。”胡阿婆回道。
“好吧,奶奶,那我知道了,我和豆豆就走了啊!”笑依依将那块木牌子揣进裤兜,紧接着笑依依脸色又一变,凑到胡阿婆耳边,担忧的声问:“奶奶,晚上睡觉时我给你讲的关于孟娟的事,您看?”
胡阿婆微笑着回道:“放心吧你,奶奶清楚了这件事情,奶奶是不会忘记的,你就走吧!放心!”
笑依依一露喜色,高心:“奶奶真好!”接着撒娇的一抱胡阿婆,再等豆豆朝胡阿婆了声谢谢,再见,二人就绕过一脸猥琐羞臊的白板,走到了红色跑车前,上到了车里。
笑依依发动车子,从车窗里再飘出一声再见,摁一声喇叭,那红色跑车就开了出去。
再等那红色跑车跑出约莫一百米时,豆豆就从车子窗探出头来,然后对站在门边的白板戏谑的大声喊道:“臭流氓,你给我记住了,要是不服就来麻将镇别墅花园101找我,本姐毛豆豆奉陪到底!”
然后就又传来一串如银铃般清脆爽朗的笑声,那笑声特别迷人。
白板扭身偷眼看着红色跑车渐行渐远的红影,再看笑依依在车子窗上开心欢笑的样子。随即白板的脸就红了,心开始扑通扑通剧烈跳动了起来。
望着红色跑车已经没影的胡阿婆转回身,对躲在门边夹着腿一副惨兮兮样子的白板道:“伙子呀,咋这姿势呢?”
白板不好意思的:“阿婆呀,我今早上起来在家练劈叉来着,不是强身健体,保卫国家嘛,我练练。”完,白板傻笑着。
“噢,这么回事儿呀,那可得心着点儿练,别弄坏喽,那可就完喽!”胡阿婆着,偷嘴一笑,“行了,进来吧伙子!”
“哎!”白板应着,随后与胡阿婆一前一后的走进了院子。
在迈门槛的过程中,白板的心都在流泪,因为他脑海中闪过的那个凄惨画面是,鸡蛋下锅炒糊了,焦黑焦黑的。
“胡阿婆,刘一饼他真的没事啊?”白板又一次不厌其烦的问道。
胡阿婆微笑着点点头又回了一遍:“放心吧伙子,刘一饼那伙子身上的障气昨叫我给扎净了,以后绝对再不会有邪祟敢上他身的,他早起情绪低沉可能是因为心底压着什么烦心事所导致的。”
白板看胡阿婆一脸自信和笃定,随之神情上的疑色也慢慢消退了,接着从桌子上端起茶壶为胡阿婆斟了一杯茶,然后又纳闷的问道:
“胡阿婆,昨晚忙着昏迷没来得及问,刘一饼他之前到底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那么丧心病狂的吸我的血。”
白板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缠着扎布的手腕。
“猫狐!”胡阿婆叹了一口气后,便缓缓的讲了起来。以致将昨晚白板昏迷后所有他不知道的事情都给了他。
胡阿婆讲完后,白板倒吸了一口凉气,吃惊地:“呐阿婆,照您这么这猫狐是故意有人放出来害我们的呀!”
胡阿婆点点头,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让猫狐附体作祟是一种较为罕见的邪术手段,早年前在咱们麻将镇也就是瞎眼鹰鼻子白望水懂的,但那老东西去年就死过去了,还有谁会使这种邪术,这么硬猜可是猜不着。”胡阿婆嘬嘴想了想,又问了一句:“伙子啊,你和刘一饼那伙子平常可得罪过什么人呐!”
“人?”白板使劲的想了想:“没有哇阿婆,我哥俩儿一直为韧调,尊老爱幼,没得罪过人呀!再像咱这社会等级的,也没谁让咱得罪呀!”
“那这就怪了,难道那猫狐是自个儿寻的目标?”胡阿婆想着随即砸了一下嘴,摇摇头又:“这也没可能,那猫狐虽生猛烈性,但要是不受人降蛊,它是绝对不会轻易上人身的,那这就怪了,还有依依那朋友豆豆也是被猫狐上了身……”
胡阿婆正在那自己嘟囔盘算着,白板突然咣的一拍桌子,两眼瞪得溜圆,激动的:“阿婆,我想起一人来,吴志!市区那个大宇宙风水师吴志!”
“吴志?”胡阿婆纳闷问:“吴志是谁啊?”
“阿婆呀,吴志就是那个道士,就是那个在摸峰云中观修行的,后来叫他师父看出他心术不正给撵出师门的道士,再后来他在市区搞了个大宇宙风水馆,给人算命看风水啥的,弄得还挺出名,就是人心不正,前段时间差点儿把我和刘一饼给往死。”白板上一脚地上一脚的解释道。
胡阿婆听了脑袋直犯迷糊,她慢慢捋着分析:“摸峰云中观?距咱这挺远的那个,差不多几百里地的云中观?”
白板猛的点点头:“是是是,阿婆,就是那个观。”
“噢!那个地方我以前去过,可那是很早以前了,是跟我师父师姐一起去的,到那里跟一个二三十岁的道士,称为什么云中居士切磋术法的,到现在算起来,那云中居士也该有八十多岁了吧,唉!你看这一晃多少年过去了!”胡阿婆长叹一声,苍老的面容中略带份惆怅和怀念。
白板听后,思考了下:“云中居士?噢!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个云中居士就是那个大宇宙风水师吴志的师父,之前听周芷若大道姑,肯定那个吴志是被云中居士被撵走的,对,一定是。”
白板自我推理着,两手激动的不停上下震动,接着又顺嘴嘟囔了一段,道:
“哎呀!瞧我这猪脑子,想起周芷若大道姑来,我才记起道姑还给我和刘一饼几张驱鬼符呢,当时要早能想起来,往门上,床上咔咔一贴,可能这些吓人事也就能够挨过去了,唉!怎么记性就这么猪呢?!”
胡阿婆听白板自己神袄着,很疑惑的问道:“伙子,你的周芷若?还什么驱鬼符?乱七八糟的都是的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