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伯虎羞涩一笑:“哎呀妈呀老弟,叫你准挺了,这几年搜金净他妈的往里搭钱了,行了,走吧,咱哥仨也就别搁这叭叭了,去最高领导家吧就!”
那伯虎着,走到黑漆木头跟前,将湿上衣系在腰间,一把扛起那看上去很沉的乌龙沉木,再一打量那面包车,道:“老弟呀,那车是你来的呀!”
刘一饼和白板一点头。
“得嘞,有车那可就更好了,这玩意儿抱一路可是老沉老沉咧,走吧,你们带我伏法去吧!”着,那伯虎扛着乌龙沉木迈开腿朝远处的面包车走去。
刘一饼和白板一看那伯虎,二人面面相觑再一噗呲一笑,随之朝前跟了上去。
耽误了好长时间,此时已是5点11分。
刘一饼开着面包车朝村中的方向而去,白板坐在副驾驶,那伯虎腿上抱着那根黑木头坐在后车座位上,眼睛不住的向车窗两边看着。
“哎呀妈呀老弟呀,这地方不错呀,有山有水,有树有草的,哎呀妈呀挺豁亮呐,俩老弟住这旮瘩挺陶冶情操哇!”那伯虎乐滋滋的。
白板听着,用犀利的目光向后瞟了那伯虎一样,训斥道:“告诉你,没事别瞎叭叭,看你损样儿的还乐呢,此时此刻你表情应该严肃紧张,心儿砰砰直跳你不知道啊你,一点儿细节都不注意,是不是专业跑龙套的啊。你你是不是隔壁盗墓剧组来砸场子的呀!”
那伯虎听白板完,猛点点头,然后眉头一皱,及时表现出一副无比难过,自我罪过的样子,他再一耷拉嘴角,问了白板一句:“老弟,看是这样子不?”
白板瞅了瞅,嘶哈一嘬嘴,摇摇头指导性的:“眉毛那块再往下耷拉耷拉就更好了,神情保持凝重,沉重。”
那伯虎听白板着,配合的做着面部表情调整:“老弟,瞅这意思是整到位了吧?!”
白板装模作样的点点头,低沉的嗯了一声:“这回还行,那啥你继续保持吧,到时候我给你向村长多求求情,表现不错。”
那伯虎赶紧点点头,继续保持着知自己其罪,属下之大极的悔恨表情。
刘一饼一看,无奈笑了笑,对白板:“我白板你别弄这没用的了,从刚会儿到现在你还玩上瘾了你,消停会儿,我此时这心挺烦躁的,心我一会儿又控制不住我自己,把你骂一顿算谁的?”
白板吐舌头一笑,将身子朝前坐正,应道:“嗨呀一饼啊,我这不是调教败类呢嘛!好,我不了,你好好开车吧。”
这时,夕阳的红霞似淌血一般,将血液从上洒到了后车窗玻璃上,慢慢的又通过车后窗玻璃流进车内,再经后视镜的反射映到刘一饼的眼眸之郑
“俩老弟啊,俺问个事儿,这村啥前到哇?”那伯虎声问了一句。
“快了,也就三里地了,咋?你这是对伏法迫不及待了呀你?”白板打了个长哈欠,将后背在车座位上拱了拱。
那伯虎咧嘴一笑,:“老弟啊,可不是咋地,俺这心里头可不就是着急认罪伏法,重新做人呢嘛!”
白板诶了一声,回头:“东北他大哥,可别这么整啊,我给你出个主意,别光想着以后重新做人,我建议你还是重新做浮鲢条子吧,做那玩意儿我看你更有前途。”
完,白板转回头,靠在座位上咯咯笑着。
那伯虎倒也不在意,那大黄牙再往外一呲,傻呵呵的:“嗯呐老弟,俺往后琢磨琢磨!”
正这时,刘一饼突然嘎的一脚踩下刹车,紧跟着咔的一拉手刹,将车子停在了路中央。
白板和那伯虎的身子随着紧急刹车的惯性作用在座位上前后一晃荡,随即白板歪头向刘一饼问道:“咋了一饼,把车停这干啥?咋不走了?”
刘一饼将手指在前挡风玻璃上梆梆敲了两下,一送下巴,眼望着挡在前方路段的几块大石头:“你没看见路给堵了呀!”
白板赶紧一甩头,将目光冲向前方,骂了我操一声,随啪的一拍大腿,愤愤道:“他妈的,这是哪个屎坑的蛆缺德,把那么大石块给挡在路中间了呀?我操他妈的!”骂完,咬牙气呼呼的又啪的拍了一下大腿。
“你骂有什么用,这地是鬼不离的村西头,村里头竟是拄拐杖走路不稳的老头子老婆子,连一个搬得起大石头的年轻人都没有,照我看很有可能是山体滑坡呢?昨晚不是刚下过雨嘛!”刘一饼冷静的。
白板听刘一饼着,感觉有些道理的点点头,即又瞅了前方路段上的大石块两眼,疑问:“山体滑坡能滑那么整理,我看咋就像被人故意搬在那里的呢?”
刘一饼和白板着,两人正准备开车门下车去前面路段搬移开大石块,这时坐在后座上搬着黑木头的那伯虎突然:“哎,俺俩老弟呀,你俩这是干啥去?”
白板不耐烦的白一眼那伯虎,没好气的道:“你瞎呀,没看见我俩去前头搬石头的哇,我瞅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我操你……”
刘一饼听白板不中听,于是道:“哎哎哎,白板,我你是不是吃枪药了啊,咋竟是朝人家突突呢,好好话不行啊你。”
白板听刘一饼一句,消下火来,长嘘一口气,朝那伯虎白了两眼,便不什么了。
“别见怪哈,东北他大哥,我兄弟俩这两竟是遇倒霉事儿了,心里头都不顺,烦燥的慌,你多担待,行了,我俩就下去搬石头的了。”
刘一饼完,朝那伯虎一笑,手刚抓住门把手朝里一扳,那伯虎大黄牙一呲,又道:“哎,俺老弟呀,这么着急干啥玩应呢,跟俺唠几毛钱的呗!”
白板听那伯虎又来一句这话,当即怒发冲冠,压不住火气的朝那伯虎喷道:“我你是不是找练呢啊,还唠几毛钱的?闲的慌不,石头堵路走不了车,什么时候能到村?你他妈就闲的蛋……”
白板正骂着,这时那伯虎腾出一只抱住黑木头的手,接着顺势将手伸进了裤兜里。
白板一看那伯虎突然的这一举动,先大喊了“住手!”一声,然后屁股下意识的在座位上朝前一坐,身子向前一倾,警惕道:
“干啥你要,掏家伙,掏枪呢,警匪片以为我没看过呀,这种桥段,这种前方有石头堵路,车子难行,正反两派在车里坐着的情景设定下,你这是要射杀我俩呢?我……我……我告诉你,我可是在少林练过玉女心经的,我能……”